此子覺醒了血脈之力,成為血脈武者,手段可謂嚇人。
連徐莽這樣的高手都被其一擊斃命。
你請此獠前來,是何用意啊?”
一名俊美青年緩緩開口,目光落在人群之中的薛清身上。
眾人聞言,神色頓時變得古怪。
因為這位俊美青年複姓宇文。
被顧之玄打殺的宇文昊,正是此人的堂弟。
薛清和善一笑,看向對方:
“宇文樺,我請顧之玄前來,就是想做個和事佬,緩和他與你宇文家的仇隙。”
“哦?那我南山觀的事,薛兄也打算插手了?”
又一名青年開口,此人麵色陰鷙,眼珠子始終閃爍著一絲陰狠之色。
“吳遠兄,當時那件事,其實顧之玄也沒做錯,武者交鋒,誰留手,誰就凶險了……”
薛清笑道。
眾人神色變得凝重,看的出來,薛清是真打算給顧之玄當和事佬。
難道這是其父薛一刀的意思?
“薛兄,這是不是乃父的意思?乃父站在顧之玄那邊?”
宇文樺沉聲道。
“哎,諸位難道沒想過,顧之玄有朝一日若是拜在太嶽宗門下,他就是我大魏京都的頂梁柱。
大魏是否鼎盛,還是沒落,都將與他息息相關?”
薛清微笑道。
眾人麵色微變。
雖然不願承認這一點,但這就是事實。
顧之玄這次的表現,實在太過妖孽。
初入搬血境,就能隨意打殺搬血巔峰!
這等手段,簡直是前所未見。
不過……
“嗬……”
宇文樺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他想拜入太嶽宗?那恐怕不太可能了。”
眾人紛紛看向宇文樺,眼神閃爍。
“你們沒聽說嗎,前幾日顧之玄在顧家,與顧將軍出手,差點被生生打死!”
宇文樺笑道:“如果不是聖上身邊的林總管及時抵達,顧之玄今日早就躺在棺材裡等著出殯了。”
“還有這等事!?”
不少人麵麵相覷,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
“與異髓比起來,顧之玄算什麼?”
宇文樺淡笑道:
“他隨意打殺我宇文家的子弟,我家老祖已經發話了,不會讓顧之玄,活著踏出大魏京都。”
“我家師尊也說了,不會讓顧之玄,活著踏出京都。”
吳遠淡淡道。
“哦?不會讓我活著踏出京都?”
“你們宇文家和南山觀,好大的口氣啊。”
眾人微微一驚,猛的轉身望去,隻見顧之玄不知何時已經抵達此間,正站在亭子外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宇文樺和吳遠麵色微變,迅速站起身,目光死死盯著顧之玄。
薛清見狀,趕忙起身走出亭子,衝顧之玄拱手道:
“之玄兄,在下薛清,有禮了。”
不料顧之玄直接越過他,徑直走進亭子之中。
“你要作甚!”
宇文樺和吳遠失聲怒喝。
隻是轉眼間,兩人就被顧之玄捏斷了脖頸,丟到亭子之外。
亭子裡數十名青年俊彥看著這一幕,被嚇的寒蟬若禁,不敢吱聲。
“薛兄,不知今日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顧之玄這才看向薛清,笑問道。
薛清呆呆的看著宇文樺和吳遠漸涼的屍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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