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欺人太甚,你怎麼著?楚韻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那是我兒子,你天天指東指西的,要不要臉?”
藍七言搖頭,一本正經的問道,“生恩沒有養恩啊,你們兩個爽了幾分鐘就造來了,你知道養活需要費多少心神嗎?”
“我養他到五歲,還說我沒有養恩?”
“你養的?你養他如同養狗,彆鬨了好嗎?楚韻。
你男人都說了,隨時可以和離,你去給江霄當個小妾或者外室都可以,彆再謔謔孩子了。
人要臉樹要皮,雖然你不要臉,孩子們也得要臉。
楚韻,你說你一把年紀了,還玩什麼純愛戰士,江霄那玩意就是利用你,放著那麼多年輕的不要,喜歡你這個半老徐娘啊。
鏡子有沒有,實在沒有後院的大黑剛尿了一泡,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副德行,醜死了。
我要是男人看到你這樣,瞬間疲軟,明白嗎?”
楚韻的臉白了黑,黑了綠,綠了紫,紫了青,整個彩虹條在她臉上來回蹦噠。
藍七言喝著茶,吐了片茶葉,她也想不明白,楚韻這就是精神病,要不她開一個精神病院,生意可能會好。
“你愛江霄,那當初就彆嫁給謝庭之啊。
你不但嫁了,還和人家生孩子,生的孩子還故意把名字取的和她們的父親重了字,搞的父子像兄弟。
楚韻你對不起謝庭之,可謝庭之都沒怎麼懲罰你。
要是我,我一天揍你十八次,呸,啥也不是。”
“滾,給你我滾。”
“滾啥,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啊,江霄又納妾了,比你年輕一半。”
殺人誅心呐,藍七言玩的爐火純青。
楚韻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出去。”
藍七言歎口氣,“唉,你挺可憐的,你為了一個拿你當傻逼的人,逼的丈夫遠赴邊關不回朝,逼的孩子不回府,逼的自己吐老血。
我是真想不通,你的腦子裡是不是裝的紫河車?”
“藍夫人你彆說了好不好,要是我家夫人有個三長兩短,幾位公子會記恨您的。”
“記恨?你太高估她的重要性了,隻要她一死,三個孩子會輕鬆很多,謝庭之會立馬班師回朝娶續弦。
你彆把她想的太重要,沒幾個人在乎她。
就算她死了,我們的日子不過了是不是?”
藍七言看著楚韻馬上就要嘎了,又說了一句,“這三個孩子的親事我來操持,你彆瞎嗶嗶,沒事就歇著吧,我走了,有時間再來找你玩,拜拜。”
楚韻氣的又摔了一套茶盞,藍七言回頭看了一眼,“劉管家。”
“藍夫人。”
“家裡掙錢不易,既然你們家夫人不喜歡,那就不要補了,她喝水用手捧,畢竟我兒掙錢不易,我這個放娘的心疼。
這個青竹院裡一切從簡,讓夫人養養心性。”
“是,藍夫人。”
楚韻又活過來了,“藍七言你有什麼資格指揮謝府的人。”
“我隻是讓你享受一下當家那三個孩子受的苦,你這裡隻能體會到十分之一。
再繼續作妖,我就把你扔莊子裡改造,我藍七言專治各種不服。”
楚韻這是徹底暈過去了,藍七言帶走了管家,讓她自然醒,死了就發喪。
藍七言把楚韻氣的昏睡三天的事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有讚成的有反對的,但是沒一個敢在她麵前蹦噠。
李舒雨鬆口氣,幸虧自己識時務啊,這個家夥是真的會氣死人。
“娘你聽說大嫂的戰績嗎?”
“聽說了啊,你們兩個可千萬不要到她身邊轉悠,要不然她說話你們根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