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七言從江府離開,把江府掏了一半,江家屁都不敢放。
江家開了頭,藍七言化身京城強盜,隻要是名單上的人,她全薅了一遍。
好多被藍七言薅過的官員集體去報官,顧如風隻提醒了一句,藍七言大張旗鼓的乾這事,皇宮裡能不知情嗎?
眾位官員又灰溜溜的走了,是啊,藍七言的背後是皇上,這次薅羊毛看似都薅了,但是那幾位窮的叮當響的官員家裡可是沒遭殃啊。
合著這是皇上授意的啊。
被猜測的兩人此時正在養心殿分贓,呸,正在規劃財產的用途。
藍七言喝著茶,吐了兩片茶葉,“皇上,你招待我就用去年的陳茶啊?新的呢,沒送來嗎?”
“去年的還沒喝完呢,喝什麼新的,有的喝就不錯了,彆挑三揀四的了。”
“小氣吧啦的,你國庫裡都滿了,為什麼還要薅他們的?”
“你可不知道啊,這兩年他們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買官賣官,開采礦場,倒賣私鹽,掙的那是一個盆滿缽滿。”
“那就抓起來啊,再換一批。”
楚淮笑笑,他為什麼不擔心藍七言會造反,因為這個家夥根本沒有治理國家的能力,她的認知就是不行的就直接殺了,再換一批就好了。
當年他上位,用了三年把官員進行了大清洗,全部換成了他的人,可是人心久了,就會產生彆樣的心思,畢竟誰會嫌錢多呢。
可是他知道他們貪,但是也不能殺,一個蘿卜一個坑,國家的穩定需要每個人的平衡和努力,缺一不可。
他不能動這些人,但是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所以給玉澤賜婚,讓藍七言出聘禮,藍七言的銀子都用在了北疆。
她沒那麼多銀子籌備,那他就給她一條路,所以那份名單就到了藍七言的手裡。
借此機會,敲山震虎,殺雞儆猴。
藍七言你特爹的,我就是一個工具人唄。
楚淮你還有好多次當工具人的機會。
藍七言
“藍七言,你拿走十萬兩準備玉澤的聘禮,剩下的充國庫。”
藍七言真想拿銀錠子砸死他,幾十萬兩,她就得十萬兩。
“你彆小聲罵朕了,江南的水利工程可是一筆大資金,那可是你的禦免負責的,朕能不撥款嗎?”
“那可是你楚家的種。”
“是你玉家養的,你就得負責。”
“我太陽你大爺。”
“滾。”她大爺的,誰敢這麼罵她,也就是這個粗魯的女人,真不知道玉將軍是怎麼忍受的。
玉子安習慣成自然,你不懂。
藍七言氣哼哼的,早知道自己就不那麼實誠了,最起碼留一點唄。
不過有了這十萬,她就可以為好大兒準備聘禮了。
這個事就直接交給了閆心蘭,她的原話是她負責錢,但是不乾事,你作為母親,要承擔點責任。
閆心蘭本來是想用自己的嫁妝,畢竟這也是夫君的孩子,但是藍七言不讓,她也不推辭了,畢竟她們謝府確實挺窮的,不能提這事,一提一把辛酸淚。
這件事過去以後,藍七言喜提京城強盜的稱號。
不過她不在乎,一個稱號而已,以後他們習慣了就好了。
閒下來的藍七言終於想起來娉婷帶來的信,如果她知道這封信是裴母為了感謝她而寫的,她絕對不會打開看的。
傍晚,下班回來的玉澤沒找到她,陸續回來的孩子們也沒找到她,藍小七都急哭了,“娘是不是掉哪個茅坑裡爬不出來了,還是走在大街上被哪家的官員套麻袋拖進巷子裡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