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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豔陽照在身上懶懶散散的,心中的燥熱,若是沒有微風吹拂恐難平靜。
有種十分矯情的情緒叫做遠鄉近鄉情更怯,明明才離開一天,竟然半宿沒睡。
小院的門沒鎖,舒樂便知他定是提前下值回來了。
推開門,一排剛澆過水的金鐘花映入眼簾,走的時候還沒有呢,看來是他新弄的。
步入廊下,傳來茉莉花的清香,與清風纏繞在一起,把整個院子都染成茉莉味的了。
“奴家我一條身守空家,怎知那侍妾忙摘花~”
舒樂一聽那哀怨的唱腔就笑了,這不是進忠吃醋冒酸的時候,故意唱給魏嬿婉的牡丹亭嘛,看來他真共情了唱詞裡獨守空房的心酸了呀。
昆曲高雅,沒點文化底蘊聽不懂,哪怕後來百花齊放,有了京劇、越劇那些,昆曲仍在戲曲界有著超然地位。
舒樂自認吳儂軟語的評彈唱的還行,主要是以前學白案的時候,師傅是個蘇州人,總聽他隨身聽在放,日久天長也就聽會了。
“咳~我有一段情呀,唱給那諸公聽。諸公各位,靜呀靜靜心呀,讓我麼唱一支秦淮景呀~細細那個道來,唱給諸公聽呀~”
剛唱兩句,就聽見屋裡劈裡啪啦的,緊接著進忠穿著一身真絲裡衣衝了出來,袖子挽到手肘之上,頭發還在滴水,拖鞋都弄濕了,顯然是剛沐浴出來絞頭發呢。
但他沒立刻撲過去,而是等著舒樂唱完了,才上前將人擁入懷中。
“我的心肝兒哎~你終於回來了!”
“其實沒走多久,但是我也很想你!”
進忠細細密密的吻落下,溫柔又黏膩,像是被一條蛇緊緊纏繞包裹,過激的情欲讓人無處可逃,但她喜歡。
喜歡他熱烈深沉,放肆又克製,更喜歡他性格乖張,卻把自己放在心尖上。
他就像是頂級掠食者裝柔弱純情,看似弱勢無助,其實比誰都勇敢,以愛之名滋養著她那顆渴望極端偏愛的心。
“唔~”
舒樂受不住站在門口被侵略,輕輕推他一把“去把大門鎖了。”
“好,我這就去!”
舒樂輕撫自己的嘴唇,感覺有些腫了,一閃而過的惱怒,讓她羞怯上頭,踢了腳地上的兩個包袱,進忠見了,趕忙拎起來拿進屋去。
剛進門,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等反應過來時,衣裳已經被剝的差不多了。
奈何進忠又遇到了解不開的難題,因為她向來是不穿肚兜的,進忠第一次跟她坦誠相見,被那塊清涼到遮不住什麼的‘布’驚的話都說不利索。
好不容易在她的指導下,學會怎麼解了吧,可架不住新奇的樣式多啊,今天這個是前開扣的,進忠急出汗了也沒解開,隻能滿臉沮喪的放棄,進行下一步。
進忠總喜歡在她身上留些痕跡,而且分寸感把握的很好,從不在外露的皮膚留下一丁點,專挑著隱秘之處,像是鎖骨、腰窩、腳背和大腿根這種隻有兩個人能看到的地方。
粉汗身中乾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事後她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來,進忠還稀罕的不行,可能這就是男女體力上的差距吧,比不了,真比不了。
“忠忠,你今天技術有進步呀~”
今日雖有點小彆勝新婚那意思,兩個人都熱情的不得了,但跟以前熱情滿分的進忠相比,剛才的進忠更像是個老司機,他太懂了。
“那是~”進忠驕傲的不要不要的,從床頭的暗格裡拿出兩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