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九千歲大人恢複健康~~~(有時候不是我不回你們,是我這好多評論被吞了,回了也不顯示)
舒樂無語望天,人都麻了。
今日之前,她從不知男人竟能哭成這樣,早上新換的被麵,愣是讓他哭濕一大半。
好想連他帶被子一起扔掉哦,可是又舍不得。
封建王朝最強戀愛腦寶二傻子曾說過,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
泥馬,按這個理論,像進忠這麼能哭的,肯定是個水泥!
舒樂甚至懷疑他根本沒聽懂,自己說的穿越和空間是怎麼回事,思維就先跑到自己會不會離開他上麵去了。
一句一個求憐惜,一口一個我害怕,哭的梨花帶雨的,確實讓人心疼。
可自己還沒表態,他怎麼就悲傷逆流成河了呢。
彆哭了,求求了~
“忠忠啊,我還是頭一次知道人哭上頭了,還能打哭嗝呢。”
“你~你都不心疼人家~”
“哭一個時辰了,要不是知道你受了太多委屈,我還以為你是在拖延時間呢。”
“哎呦!”
進忠這才想起來,婚書寫完還沒簽呢,趕忙抹了鼻涕眼淚,著急忙慌的在婚書上扣了自己的私人印章,又拿指尖蘸了墨按上手印。
舒樂稍微慢一點,就被他迫不及待的拽著把手印給按了,急切的想用嘴吹乾那些墨跡。
動作之迅速,好像剛才哭的不知天地為何物的那個水泥墩子不是他一樣。
一回頭,驚現一隻紅皮進忠。
進忠扭扭捏捏,欲說還休的情態,頗有點小姨子鑽姐夫被窩那感覺。
舒樂一想到這些,整個人突然就興奮了。
“嘖嘖~小哥哥,說出你的願望!”
“我聽聞民間,丈夫可以給妻子取字。”
“啊?你可真是個不吃虧的,我給你取了個金鐘,你就要給我也取一個,行吧,說來聽聽。”
“你覺得心心二字如何?”進忠說完狠狠咽了下口水,不錯眼珠的盯著她,生怕她不答應。
“有典故嗎?”
“有,忠忠的心肝兒寶貝,是忠忠半條命呢,那可不就是心心嘛。”
舒樂扭過頭去小聲吐槽“嗯,我多餘期待你能念個什麼酸詩了。
這樣也好,起碼不是因為聽我說話讓你覺得舒心才叫心心的,要不然我會嘔死。”
進忠沒聽清她在嘟囔什麼,趕忙追問“說什麼了,大點聲唄。”
“沒什麼,既然這是你身為丈夫的合法權益,那你想提早行使就隨你吧。”
“心心!”
“哎~”
“心心~”
進忠一把抱起她,在屋子裡轉圈圈。
“啊~哎呀,你放我下來!”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等她緩過神來,身上的衣裳又不見了,他正在忙著胡作非為。
天天把自己殘缺掛在嘴上,裝弱勢,博同情,可一旦放下床帳,他就不是那個他了。
誰說半個男人不算男人的,隻要心理還是男人,沒條件也能創造條件硬上。
“哎呀~你先控製一下自己,我有正事跟你說呢。”
“卿卿乖,有什麼話咱們晚點再說。”
舒樂實在推不動他,隻能挑重點說“你是不是哭忘了,我說我空間裡有藥,可以幫你恢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