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還是那句話,清穿不開大,等於瞎子點燈白費蠟。
大的金手指不方便,小空間還是要有的。
瑚圖裡·南星vs進忠
這篇主打一個溫馨生活向,專注自家,儘量少摻和宮鬥。
我實在是不願意寫那幫癲公癲婆,感覺腦子都被汙染了。
李玉和進保,我準備撈一個給進忠當小夥伴,你們說撈誰?
忠忠鎮樓!!開新文啦,全新的故事,半舊的我,催更禮物走一波~~
雍正十二年,春。
東直門青柳胡同的一戶人家飄出濃濃的藥味,隔壁鄰居隔著牆頭還在罵罵咧咧,這家人到底忍不下,衝出去跟隔壁的打了一架。
入夜後,床上的小姑娘悠悠轉醒,看清楚周圍環境後,嚇的三魂沒了七魄。
“倒黴催的,加班加到清朝來,發燒燒到渾身疼,這是什麼天坑開局!”
忽然‘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穿著上襖下裙,梳著旗頭的中年女子。
“南星啊,醒了正好,把這碗藥喝了。”
“我咳咳咳~”
剛想說話,嗓子實在乾的厲害,沒等緩過來,就被一碗苦藥湯懟了嘴,差點被苦死。
“蓋緊被子發發汗,今天的事彆往心裡去,有你那克出和幾個阿渾在,那爛心眼兒的王八羔子休想娶你。”
“謝謝額克出。”
南星閉眼裝睡,等人走後,才仔細將原主的記憶翻了一遍,確定滿人管舅舅,舅媽的叫法就是那克出和額克出才鬆了一口氣。
原主是滿洲上三旗的正白旗包衣出身,名叫瑚圖裡·南星。
可憐的小丫頭,才十三歲就被隔壁鄰居,一個整天招貓逗狗的混小子給盯上了,還不是娶妻,是續弦。
今天會發燒,正是因為出門買針線路上被那人堵在巷子裡,原主在慌亂中踢中了那個脆弱之處,才得以逃出生天。
這還不算完,小丫頭倒黴催的,往家跑的時候正趕上一戶人家潑水,澆了她一身落湯雞。
乍暖還寒的天氣,驚懼交加,風寒高燒,奪去了小丫頭的命。
但是南星不理解,自己又沒感冒發燒,隻是一如往常的正常加班而已。
社畜哪有不加班的,而且自己剛畢業一年,身體狀態很好,不至於加幾天班就猝死吧?
死就死吧,為什麼要穿越呢?難道每個猝死的社畜都穿越了?
整理完腦海中的記憶,突然覺得手腕處有些燙。
一伸手,發現竟是自己前段時間剛買的一串翡翠珠子,眼睜睜的看著那珠串發熱變紅,最後整個融入自己的手腕消失不見。
南星好奇的摸了摸多出來那顆痣,下一瞬,就出現在自己的出租屋裡。
幾次試驗後,終於確定,自己的出租屋變成芥子空間,跟著一起穿越過來了,裡麵的東西可以隨便拿取。
“唉~早知道就不租老小區,租個豪華大彆墅多好,可惜了,電腦和手機隻有電沒有網,冰箱裡的食材也不多,零食倒是挺多,可也不夠一直吃啊。”
夜深人靜嚼薯片的聲音,像極了耗子咬木頭,托她的福,全家都沒睡好,一大早起來就燒開水澆耗子洞。
南星卻發現昨晚明明吃掉了的零食飲料,和一份炸雞便當,今天竟然恢複如初了,甚至連位置和包裝袋的褶皺都沒有半點變化。
於是南星壯著膽子,在首飾盒裡選了一塊最便宜的手表戴在手上,想等明天看看會不會多出一塊手表來。
清朝一日兩食,早飯卯時吃,晚飯未時吃。
原主父母早逝,有個親生哥哥叫商陸,兩年前參軍,平時在京郊大營裡當差不回來住。
她寄居在舅舅家,算上她和商陸,家裡總共十口人。
舅舅和舅媽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剛滿兩歲的小女兒,大表哥和二表哥都已娶妻,隻是還沒孩子。
舅舅卓倫在內務府營造司當差,負責宮廷修繕,是個能通過買賣建築材料賺差價,和人工費做假賬的肥差。
大表哥子承父業,也進了營造司。
二表哥因為擅長木工,進了造辦處當差,現在專門給太監宮女刻出入腰牌。
三表哥還小,在族學裡頭搖頭晃腦背子曰,是家裡唯一堅持讀書的酸儒。
所以當年原主的父母出意外,舅舅才有把長姐的兩個孩子接到家裡養育的經濟實力。
看這豐盛的早飯就知道家裡有多富裕,除了一般人家都有的熬白菜、燉豆腐、醬瓜以外,還有蘿卜煨羊肉、蒸臘肉、小雞燉蘑菇,炸蠶蛹這樣的肉菜。
高粱米粥熬的濃濃的,上麵結了一層米油,主食是驢肉蒸餃和油酥花卷。
身後五鬥櫃上放著滿滿的兩大盤沙琪瑪,和白糖油糕,銅壺裡裝的是奶茶。
可有錢歸有錢,剛開春這種青黃不接的季節,有錢也買不來青菜,這大白菜和蘿卜都是去年秋天存地窖裡頭吃了一冬天的,沒滋沒味不說,營養價值也不高。
許是心裡胡思亂想被大家誤會了,三個哥哥一直在給她夾菜,兩個嫂子也是關懷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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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心虛的搖搖頭,假裝自己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