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無師自通,溜魚的手法和腳法很是地道,雙眼緊緊地盯著水麵,一條大青魚已經浮出水麵,不斷地轉著圈圈搖擺著巨大的魚尾。
“蝦弟快來,這青魚起碼五十斤,魚竿會不會折了,魚線會不會斷?”
魚竿已經彎成了一張弓,朱標現在擔心的是魚竿斷了,魚切線了。
蝦仁剛拉上來一條黑魚,見狀走了過來叫道:“標哥不要擔心,魚竿絕對沒問題,這大力馬線上百斤都沒問題,你往後退退。”
朱標往後退了三步,青魚就往岸上近了一些,到了抄網的範圍。
馬冀眼疾手快,照著魚頭就是一網。
“噗通”
大青魚一個跳躍,而後搖擺著尾巴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哦吼!”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哦吼了一聲。
朱標看著空空的魚鉤,有些愣神,而後不斷地拍著大腿。
“奴婢死罪!”
罪魁禍首馬冀嚇得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頭。
“跑魚很正常,標哥沒必要責罰。”蝦仁適時地說了一句。
朱標擺手說道:“起來吧,孤赦你無罪,以後多練練怎麼抄魚。”
“謝殿下榮恩。”
馬冀叩首起身,心裡美滋滋的,以後殿下釣魚都會讓他抄魚,這是對他的恩寵,可得練好抄魚,絕不能讓上鉤的魚再給跑了。
馬冀緊緊地抓著抄網,這以後就是他的武器了。
“標哥,釣得夠多的了,可以回去了。”
“行,收拾一下回去。”
蝦仁這才注意到邊上拿著魚竿的葉秋,腳邊隻有兩條一斤左右的鯽魚,不免笑道:“葉秋,你這水平不行啊!”
“什麼我的水平不行,明明是魚線不行好吧!”
葉秋讓蝦仁看了看魚線。
好家夥,一點五的子線都切了。
“葉秋,你不會直接要將魚飛上岸吧?”
“難道不可以嗎,你不是說三五十斤的魚都是小意思?”
蝦仁扶額歎道:“河裡溜魚跟飛上岸不一樣好吧,不然要抄網作甚?”
葉秋埋怨地道:“你不早說,害我損失了兩個鉤子。”
葉秋心疼無比,兩個魚鉤精美、堅固、鋒利,可謂是價值不菲,就這樣掛在魚嘴裡,讓她恨不得跳下河去將那條萬惡的魚給抓住。
葉秋打定主意,以後釣魚必須取下一個鉤,寧可跑魚也不能被切線。
跑了50+青魚,遺憾歸遺憾,可朱標還是無比興奮的。
沒想到釣魚這麼有趣。
“蝦弟,這根魚竿和這盒線組以後就是咱的了,還有這兩包餌料和抄網。”
朱標打定主意,以後沒筆記本解壓,就來釣魚。
“沒問題!”
資源太豐富,蝦仁以後隻玩路亞。
“馬冀,這些東西給孤保管好!”
“奴婢遵旨!”
馬冀雙手接過魚竿,打量一下蝦仁的漁具包,打定主意回去就做個包囊將魚竿和抄網裝起來。
打道回宮。
蝦仁不可能車上裝魚,所有魚都被騎士掛在馬側。
蝦仁駕駛悍驢回到東宮。
“蝦弟,咱先去沐浴,到時一起去坤寧宮。”
朱標帶著三個小屁孩洗澡去了。
“葉秋,把這兩條魚送到坤寧宮。奚勝,剩下的魚你們分了。”
蝦仁分配了漁獲,開始整理起物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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