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還有一點點燒,就是咳嗽不止.
蝦仁判斷不出病情,隻能給她服下一勺止咳糖漿,留下一片頭孢一包感冒靈睡前服用。
儘人事,安天命。
能不能痊愈,就看她的造化了。
蝦仁駕駛悍驢離開魏國公府,前往燕王府。
路上,朱標的心情又不免沉重起來。
連朱標這樣的人,都產生了隔閡、芥蒂,就彆提朱棣朱棡和朱樉等皇子了。
蝦仁暗歎一聲,沒有再開口勸慰。
朱標是太子,該說的已經說了。
有些時候,當個吃瓜看客比較好。
朱標也沒有問話。
就這樣聽著音樂,一路無言地來到燕王府。
一個和尚從側門走出,站在邊上看著那銀色的上古神獸悍驢。
蝦仁看到了和尚,感覺那和尚的三角眼隔著玻璃,與自己對上了。
“姚廣孝嗎?”
蝦仁斷定這個和尚就是姚廣孝,隻是沒想到,自己這隻蝴蝶翅膀依舊沒有阻斷他跟朱棣的相遇。
不知道朱棣是否跟姚廣孝已經勾搭在一起了。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彆管閒事了。
蝦仁就當沒看見姚廣孝。
朱棣出來,打開王府中門,鋪設上木板,悍驢駛入王府。
朱標下了悍驢,左右一看,笑著說道:“老四,老二他們還沒到嗎?”
“大哥,還沒到呢!”
朱棣先跟朱標笑嗬嗬地打趣幾句,接著又笑著湊過來,對蝦仁道:“蝦哥,這登門做客,難道不送點禮?”
“老四,哪有主人向客人要禮的。”
蝦仁調侃著打開後備箱,伸手拿出一個袋子,立即關上後備箱,阻斷了朱棣的鹹豬手。
朱棣悻悻然地搓了搓手,問道:“蝦哥,這是什麼?”
“好東西,老四,拿幾張紙來!”
“走,咱們去書房!”
三人來到書房。
蝦仁的塑料袋裡,裝著六支鋼筆,紅黑各三瓶墨水。
“這是鋼筆,標哥,老四,你們試試!”
蝦仁給了朱標和朱棣各一支鋼筆,教了他們如何使用。
朱標和朱棣拿著鋼筆,在紙上唰唰地書寫起來。
朱標久經伏案,字跡從歪歪斜斜到相對工整,隻不過用了一刻鐘。
朱棣就差多了,顯然他的手,握刀比握筆熟練多了。
即使如此,朱棣的秉性依舊不改,叫道:“這鋼筆實在是太好用了,蝦哥,這幾支不夠,再多給幾支。”
“嗬嗬,你想多了,一人一支,多的沒有!”
蝦仁搶先奪過塑料袋。
“蝦哥,什麼好東西!”
朱橚和朱楨聯袂而來,在書房外聽到老四的大嗓門,趕忙推門而入。
“老五老六,你們的!”
蝦仁給了朱橚和朱楨一人一支鋼筆。
寫習慣了毛筆,突然用上鋼筆,略微書寫了一番,就感受到了鋼筆的好。
就如同蹬慣自行車的人,突然騎上了摩托車。
“啥好東西,蝦弟可不能忘了三哥!”
朱棡和朱樉走了進來。
二人的臉上堆著笑,跟著朱標等兄弟一頓談笑。
試寫鋼筆的時候,哥幾個相互取笑誇讚,場麵溫馨。
酒宴上,更是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眾人都有些酒意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