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氣息包裹住小巧瑩潤的耳垂,含在唇齒間逗弄。
男人嗓音不太滿足地叫了一聲:“媳婦兒……”
孟真便感覺身子一顫。
濃鬱的冷鬆氣息已經擠了進來。
室內再次響起女人斷斷續續的嬌啼。
“媳婦兒,房間隔音不太行。”
劉宇洲湊到女人耳邊,低聲提醒。
力道卻越發凶狠。
孟真咬著嘴唇,俏臉通紅,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知道自己那聲音,羞死人了。
光聽著都讓人腳趾蜷縮。
男人勾著嘴角,將身下小嬌嬌的拚命忍耐的模樣儘收眼底。
孟真迷離的杏眸微微聚焦,與上方冷欲灼人的視線對上。
被燙得失了魂。
任誰也不會想到,平日冰冷禁欲的男人,動情時候的模樣有多……勾人。
一牆之隔。
宋家兩姐妹聽到隔壁動靜後,耳朵便一直沒離開牆壁。
宋春花到底已經嫁人,經驗比自己妹妹豐富。
知道隔壁在做什麼極樂之事。見旁邊人懵懂的模樣,解釋道:“等你嫁人就知道了,就那啥男女睡覺……”
“你和姐夫也這樣?”宋冬草已經成年,隱隱約約知道一點,那聲音聽得她臉頰發燙。
她知道旁邊住的是劉宇洲,想到百日男人高大英挺的模樣,再腦補衣服下那硬梆梆的身材,雙腿都軟了。
白天李麗的話浮現在腦海:
劉隊特彆會疼人,尤其是女人。
隻要一想到這句話,宋冬草那顆心就急速跳動,如果隔壁床上的女人是她,該多好……
宋春花卻想起了自己丈夫。
帥氣俊朗的模樣,可惜她看到吃不到。
從始至終一次都沒有碰過她。
原以為劉家的男人都是這麼斯文矜持。
可是聽到隔壁小叔子和弟妹羞人的聲音才知道,原來冷冰冰的男人在床上是這樣。
宋家兩姐妹越想,心裡越癢。
尤其是宋春花,本來開過苞,又在哺乳期,胸口漲得生疼。
體內湧起一股躁意。
偏偏隔壁時不時傳來一點聲音,撓得她心癢癢。
心裡暗罵:果然是個馬叉蟲貨,勾男人一套套的。
彆說男人,就是她一個女的聽了,都覺得羞人。
但同時又在心裡記下經驗。
原來要發出這種聲音,男人才喜歡。
一邊記,還一邊小聲練習。
夾著聲音學了半天,還是達不到孟真的效果。還一不小心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那光禿禿的頭發。
心一下涼了半截。
賤人,害她頭發眉毛都沒了。
還怎麼勾引男人?
想到這兒,她眸中燃起熊熊恨意。
隨即視線落到自己妹妹身上。
隻見宋冬草耳朵緊貼牆壁,眼神迷離,一看就是在意淫對麵男人睡的是自己。
她勾勾手指,蠱惑道:“二妹,想不想跟小叔子睡覺?”
小叔子?
“可小叔子不是結婚了麼?姐,難不成你有什麼辦法?”宋冬草回過神,目露向往。
宋春花神秘一笑,想到臨走前婆婆給她的東西。她一直隨身攜帶。
婆婆說了,瞅準時機再用。
“隻要你想,我就有辦法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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