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煒皓和錢景東陪鄭慶鳴喝了大半瓶酒,這頓飯才吃完,鄭慶鳴已經醉了,是錢景東送他回去休息的。
不過錢景東和傅煒都喝了不少,錢景東也有點醉了,隻是沒有鄭慶鳴醉得那麼厲害,神智還清醒,行動上也沒有問題,所以能送鄭慶鳴回去。
傅煒皓今晚倒是沒喝醉,但離醉也快了,已經有些上臉了,俊臉上染上一抹微紅。
“要我扶你嗎?”宋岑月看對象上臉了,擔憂他醉,怕他走路不穩,朝他伸出手。
傅煒皓原本想搖頭說不用,他沒有醉,走路沒問題,不用擔心他會摔倒的,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回為他腦中一閃,想到了這是給自己謀福利的好機會。
他改變主意,點頭,“好啊!”
在那雙秀美漂亮的手扶住自己後,他順勢靠到了宋岑月身上,“月兒,我有些頭暈,我好像醉了!”
現在都十點多了,街上早就沒有人了,所以不怕被人看到。
“誰讓你喝那麼多的!”宋岑月輕哼了一聲,眼中卻露出一絲寵,“以後彆喝這麼多了,喝酒也要量力而行,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不了就彆硬喝。”嬌軟好聽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溫柔和關心。
傅煒皓心尖又甜又暖,笑道“這不是高興嗎……而且你看鄭叔讓我們陪他喝,他越喝越起勁,我哪好掃他的興,說我喝不了了,要醉了,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你認識他也有些天了,這些天應該了解他的性格了吧,你說你喝不了,再喝就醉了,他也不會放過你,也會逼你繼續陪他喝,喝到儘興為止……
不,他這麼喜歡你,而且你可是他眼中的大功臣,他是不會逼你的。”他輕輕搖了搖頭,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些。
他伸手握住了宋岑月秀美漂亮的手,心想真軟,真好摸,想著他就細細撫摸起來。
宋岑月看了一眼他握住自己,摸自己的大手,目光閃了閃。
他摸得有點癢,而且……隨著他的動作,心裡竟升起異樣的感覺。
但她卻不相讓他停手,讓他放開她……她喜歡他的撫摸。這麼想,感覺有點害羞……
“月兒,你真的好棒,竟能造出那麼棒的坦克!”傅煒皓不知小女友心中所想,目光一閃,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了腳步,把她摟入懷中,凝視著她的眼睛道。
“今天這坦克火力、精準率都勝過我們團的那幾輛坦克,我和你說我都有點嫉妒了!”說著,俊臉上就著裝出一抹嫉妒的表情,“我不管,你之後一定要造出比今天這坦克更好,火力更強,精準率更高的坦克給我!”他摟住她的腰撒嬌似的道。
看他那樣子,宋岑月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他也不怕被人看到,會毀了他這個大團長的形象。
“如果我不呢!你要怎麼樣?打我一頓嗎?”宋岑月看四周無人,起了逗他的心思,對他露出一抹像是挑釁的表情。
她想看他會怎麼樣。
“打你,我肯定是舍不得的!但是嘛……我會把你抓起來狠狠欺負!”傅煒皓搖頭笑道,輕捏住她秀麗精美的雪白下顎,抬起來,露出一抹邪惡危險極了的壞笑,
說最後一句時故意加重音量,尤其是在“狠狠欺負”四個字上,聲音邪壞無比,還帶著濃濃的勾引和挑逗,配上他那張英俊無比的臉,叫宋岑月直呼受不了,直覺得全身發燙,腰還莫名酥軟。
這個男人也太會撩了!
他的威脅,更像是在撩。
“你一個大團長怎麼能威脅我這個小女子!真是的……幫你造就是了!”宋岑月拉下了他捏著自己下巴,骨節分明,性感好看的手,拚扯開了腰上的另一隻大手。
先前本來是想逗他,看自己說不,他會怎麼樣,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威脅自己,撩自己,她可不敢再逗他了,他彆獸性大發,不管是在大街上,“欺負”自己。
雖然四周沒人,但有可能隨時鑽出人來,畢竟是在軍分區外麵,隨時可能有軍人出現。
“你怎麼就害怕了!你知道我有希望你說讓我欺負你,你就是不造。”傅煒皓的俊臉上露出濃濃的失望,重重歎息了一聲道,聲音裡滿是遺憾。
他真的好想“欺負”她哦!
“色狼!”宋岑月微挑精眉的眉尾,伸手捶了他一下。
“疼……疼!小丫頭,你好狠的心啊,你也不怕打死我,你就要當寡婦了!”他誇張的叫了兩聲疼後,露出哀怨的表情,眼中滿含笑芒,說最後一句時伸手刮了一下她漂亮迷人的俏鼻頭。
“壞蛋,又占我便宜,什麼寡婦,我又還沒有嫁給你!”宋岑月輕蹙柳眉,嬌嗔的同時再次捶了他一拳。
“你早晚會嫁給我,成為我媳婦,讓我做你的丈夫!”傅煒皓不以為然地笑道,抓住他打自己的粉拳,拉到唇前親吻了一下。
他吻得很重,讓被吻的地方發燙,還癢酥癢酥的,叫宋岑月很有感覺,她怕被男人發現,佯裝生氣,抽回被男人吻的手,又打了男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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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誰說我一定會嫁給你,讓你當我丈夫了……”
“小丫頭,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有外心呀!”傅煒皓立即皺緊了英挺帥氣的眉頭,露出激動的表情叫道。“你這丫頭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背著我有人了,你有了彆的男人,你腳踏兩條船?我被你玩弄了?
你怎麼可以玩弄我的感情!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傷害我,我對你多好,多愛你啊……真沒想到你看起來很純真,實際上是個擅長玩弄男人的壞女人!”英俊的臉上露出濃濃的哀怨,還有濃濃的傷心。
宋岑月一臉懵逼,他在說什麼東東?怎麼一下子就演上了!
難怪他能和盧俊哲、錢景東成為很好的朋友,她現在明白原因了。
“你會不會太誇張了!”宋岑月一臉受不了的賞了他個白眼。“你這演技也太浮誇了!”
傅煒皓張嘴欲言,沒想到卻被宋岑月搶先道“看你的樣子並不是真的醉了,也不需要我扶了,可以自己回去,我就先回刻意睡覺了,夜已經深了,我困了。”
話音未落,她就扔下他,朝招待所的大門快步走去。
她已經看出他並沒有真喝醉,他是在裝醉。
至於裝醉的原因,太容易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