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倒的這杯茶,最近五年都沒人喝過,知道為什麼嗎?”
向缺不蒙圈了,直接進入暈眩狀態,因為這老頭說話不但沒頭沒尾,而且跳躍性太大,就跟他對話的智商如果換成是曹清道可能得被嘮吐血了。
“是這五年沒人來過您這麼”向缺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是沒人能當得起我給他倒這杯茶,五年前也就隻有一個人而已”老人抬頭眯眯的看著向缺,淡淡的說道:“他也是古井觀的,應該是你的大師兄吧?”
向缺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眼神急劇收縮,聲若顫抖的問道:“您······說什麼”
“祁長青,古井觀這一代的大師兄”
向缺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出終南山之後無論是在西山老墳,還是在陰曹地府,就連身中噬金蠶蠱的時候他也從沒有如此不淡定過。
但時隔多年後,他再次聽到大師兄的名字,不淡定了。
十歲那年入山,大師兄亦師亦友的教導了他幾年後不知所蹤,老道師叔都從未和他言談過有關大師兄的去向,下山後他也打聽過多次,但也從來沒人曾吐露過祁長青這三個字。
但是,沒想到無意又看似隨意的來了四川大學,進了這間書院後,居然從一個老頭的嘴裡聽到了大師兄的名號,向缺很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漸漸平複下挺鬨騰的小心臟,向缺試探著問道:“您是說,我大師兄祁長青五年前曾經來過這裡?”
“嗯,小住幾日就走了,這小子坑騙了我兩壺清茶,著實讓老夫肉疼啊”老人幽幽的歎了口氣,一臉的不爽。
向缺眨巴著迷糊的小眼神,腦袋相當迷亂了,他覺得自己得捋一下,不然有可能腦袋會進入似乎圖。
首先,他得整明白,這老頭怎麼知道自己是古井觀的,怎麼把自己給認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
向缺剛一張嘴,老頭就從桌子下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拍在了桌子上。
褶皺的紙上畫著一副人像,那是向缺五年前的時候,雖然隔了五年但變化並不大太大,不用仔細辨認也能看出來紙上畫的就是他。
“祁長青在臨走之前,給我畫了這幅像,告訴我五年之後古井觀還會有人來到這裡”老人歎了口氣,說道:“本來我是不太信的,但你們古井觀的卜卦推算之道又讓我不得不信,神乎其神啊”
向缺釋然的說道:“我師父曾經說過,大師兄如若論術法,這世上也就我師叔能穩壓他一頭,但二十年之後我大師兄必將趕超他”
“你師父還沒死啊?”老頭翻著白眼問道。
“哎,混吃等死唄”
“好人不長命,壞人貽害千年啊”老頭感慨的說道。
向缺問道:“您認識我師父和大師兄?”
這老頭肯定和古井觀大有淵源,並且淵源頗深,據向缺所知,無論是師父還是師叔或者大師兄,在世間基本上從不留名,古井觀三個字更是世人少知。
也隻有像陳三金這種祖輩就和古井觀有糾葛的才會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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