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去拿武器,車我們咬著,丟不了”劉坤的保鏢團隊裡,有兩個是從警衛局裡出來的,之前曾是劉家高層的警衛員,但凡是劉家用過的警衛退役後都沒有回到地方,全都直接派給了劉家的直係子弟用。
劉坤的兩個警衛員,一個叫丁正發一個叫蘇應龍,分彆負責兩班保鏢,丁正發見劫持的人火力太過凶猛,隻得吩咐後麵一輛車趕緊回去拿武器,照這麼追下去一路下來他們這些保鏢全都得被突突了。
最後一輛車調頭回撤,丁正方同時吩咐另外幾輛車減速,把前麵的凱迪拉克盯死彆跟丟了就行,彆白白往對方的槍口下送命。
“哥,他們減速了”小亮皺眉說道:“肯定不是退縮了,後麵綴著呢”
“火力不行,跟上來就是送死,估計是等著支援呢”王昆侖叼上一根煙,然後放倒後排座椅,把裡麵的劉坤給拉了出來:“一會,他們要是有支援來了,就把這家夥拿出來當擋箭牌,人在我們手裡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太過放肆”
此時的劉坤耷拉著腦袋,神智不清醒,根本就不知道在他周邊正發生大規模的槍戰,更不知道自己被劫持在了王昆侖的手裡。
後方車內,丁正發吩咐人取槍後,拿出電話撥了出去,對方很快就接通了:“尼爾森先生?我是劉坤的保鏢,丁正發”
“丁?哦,你好,你好”電話裡一個男人的嗓音略微有點詫異的傳了出來,詢問道:“你給我打電話·······”
“尼爾森先生,是這麼回事,今天晚上劉坤在彆墅裡遇襲,被人給綁票了,現在我們正在追擊的路上,綁架的人武器裝備精良我們暫時應付過來,在拉斯維加斯您是劉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您能幫個忙,派點人手過來支援我們”
尼爾森,凱撒皇宮賭場的大老板,拉斯維加斯有大小幾百間賭場,但真正處在金字塔頂端的賭場就那麼幾個,尼爾斯的凱撒皇宮肯定是其中之一,劉坤和尼爾森的關係已經有很多年了,雙方不但有利益方麵的聯係,也有互相利用的關係,尼爾森看中的是劉家在國內政壇的龐大實力,那劉坤看中的則是尼爾森在拉斯維加斯的能量,在都有所求的情況下,雙方這些年一直處在蜜月期。
“劉先生被劫了?”電話裡,尼爾森先是驚訝了一番,但隨即很乾脆的說道:“凱撒的人馬上就到,報一下你們的位置······”
“繞城公路,自西向東,一輛白色凱迪拉克,車內應該是三到五人,配備ak47突擊步槍,曾經使用過定向爆破裝置,對方應該彈量充足,臨戰經驗豐富”
幾分鐘之後。
凱撒皇宮裡,一個壯碩的黑人男子堂而皇之的兩手各拎著一把沙漠之鷹走出賭場,身後跟著身形同樣彪悍的幾個人,身上都帶著武器,隱約間這些人身上都透露著一股子濃厚的血氣味,明顯這些人都曾經殺過人見過血。
幾人上了兩台雪弗蘭巨無霸,發動後快速的奔著繞城公路駛去,這些人都是尼爾森從美國各地招募的退伍軍人,其中甚至有幾個還參加過伊拉克,阿富汗戰爭,退役後被賭場花費大價錢給招攬過來,如今這時代,軍人能有真槍實彈的實戰經驗已經太不容易了。
同時,回返彆墅去取槍的保鏢也趕了過來,和凱撒皇宮的那夥人正好乘前後夾擊之勢將凱迪拉克從東西兩個方向給懟上了。
凱迪拉克奔襲了一段時間之後,車裡的人忽然發覺前後都有大燈支了過來。
“草······”開車的高中勇頓時罵了一句,前麵大燈太晃眼,刺的他有點睜不開眼睛,手下的方向盤稍稍一偏,就差點衝出了公路。
“砰,砰,砰”凱迪拉克的車頭剛偏了一下,對麵,巨大的聲響頓時傳出,槍槍都擊中了凱迪拉克的引擎蓋,子彈巨大的衝擊力讓碎片彈到擋風玻璃上,頓時就把玻璃給乾的粉碎。
“嘩啦”玻璃碎成無數碎片,四處噴濺,高中勇和張小龍同時一低頭,躲過稀碎的玻璃碴子。
“是沙漠之鷹,還是雙槍同開,我草了,碰到硬茬子了”張小龍頓時大驚,對方槍聲大作,動靜遠遠要比其他手槍還要大,幾槍過後,張小龍就分辨出,那一定是沙漠之鷹了,這種槍穿透力槍威力大,缺點則是不好操控,沒有經驗和臂力的人基本上都不會選擇沙漠之鷹,但一旦用習慣了,絕對是件大殺器。
“哢嚓”張小龍一拉ak槍栓,槍管子就加到副駕駛前麵的中控台上,瘋狂的扣動扳機:“噠噠噠,噠噠噠”
“草你麼的,我槍不行,但火力猛,硬突突你我就子彈多,你不他媽蒙啊?”
後麵,王昆侖和小亮同樣遭遇襲擊,軍火支援上後,丁正發和蘇應龍頓時腰板就直了起來,兩人直接歪著身子從車窗了彈出腦袋。
“巴雷特·······”王昆侖咬牙叫了一聲。
巴雷特狙擊步槍,素有槍中之王的稱號,狙擊步槍裡經久不衰的神器。
劉坤彆墅裡,專門有件槍械室,裡麵的武器都是他這些年花費大價錢搜羅來的,基本上能頂的了一個小型的軍火庫了,這些槍一部分是用來給保鏢安保用的,但有三分之二的槍械都是專供劉坤平時玩樂用的,彆墅後麵就有個專業靶場,劉坤和保鏢沒事就在那練手。
後有追兵,前有堵截,局勢頓時就對王昆侖等人嚴峻起來。
“轟,轟”
王昆侖和小亮,咬掉手雷引線,然後輕輕往外一拋,巨大的爆炸聲就響徹在了後方兩台車的車底下。
手雷掀翻了一輛車,但丁正發卻淡定的繼續歪著腦袋,紅外瞄準穿透爆炸後產生的濃煙,直接鎖定在了凱迪拉克一個人的身上。
王昆侖身上的汗毛瞬間就豎了起來,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傳入腦中,這是他多年來在追殺於被殺之間鍛煉出來的敏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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