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抬頭一臉懵bi的看著一臉虎bi的曹善俊,心中的那一抹悲傷頓時被他這一句話愣是給攪合亂了。
“你這麼嘮嗑,不知道容易挨揍麼”向缺無語的問道。
“阿彌陀佛······來,你給我讓讓地方”曹善俊不倫不類的嚷嚷著,一把拉開向缺然後盤腿坐在祝淳剛屍體旁,向缺皺眉紋問道:“你乾什麼?”
向缺現在是渾身無力沒有精氣神,一點不帶撒謊的,他但凡有點力氣,此時都想把曹善俊給按著一頓胖揍,不為彆的,就為你他麼好像太沒有眼力見了,我這正憂桑呢,你來湊個屁的熱鬨。
“我來給你師傅超個度,我跟你說,你彆打擾我哈,超錯了我不賠的,念錯經文事就大了,我第一回乾這事不太熟練,得需要專心致誌的,你麻溜的給我一頓小碎步,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走多遠”曹善俊斜了著眼睛,裝bi的說道。
向缺皺眉剛要說話,旁邊的祁長青站起來,一把拉住他淡淡的說道:“在旁邊看著,彆插嘴”
祁長青吩咐完,轉而衝著午橋說道:“橋老爺,你我可否並肩作戰,迎那昆侖老雜毛”
午橋愣了愣,隨即點頭說道:“就隨長青一戰”
明淨大師,上前兩步正對著左道,一臉的佛法無邊。
清虛子和左道忽然莫名的驚異起來,突然冒出來的老和尚,加上之前返回的祁長青和午橋,居然立即就將局勢給扭轉了個差不多,勢均力敵平分秋色。
古井觀原本覆滅在即,但此時卻似乎勝負難分了!
清虛子深深的擰著眉頭,低聲說道:“要是再加上還未出麵的餘秋陽,這一場仗可就不好打了······這個餘秋陽到底去哪了呢?”
半個小時之前,終南山全真教,祖庭重陽宮七星北鬥大陣。
餘秋陽一臉嚴峻,抿著嘴,雙眼緊盯著麵前那盞已經隻剩下一抹燭火的青銅命魂燈,呼吸漸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燭火愈漸微弱顏色發淡,似乎隻需一陣清風刮過就會吹滅。
漸漸的,燭火越來越小,仿佛隨時都會呈現熄滅的架勢,隻有一點火光在微微的跳動著。
“噗”青銅命魂燈上,頑強而挺的火光最終還是突然熄滅,仿若油儘燈枯。
餘秋陽眼神一凜,在那燭火熄滅之時神經瞬間繃緊,他雙手橫在命魂燈前,一連串的打著繁瑣複雜的手勢。
“封!”餘秋陽一指點在青銅古燈上,隨即左手連連掐指,遙指天際,接連點了七次:“天道畢三四成,日月俱七星閃耀,天樞星開”
終南山上空天色已經大亮,日出東升,但此時天際中正北方,已經隱沒不見的北鬥七星第一星天樞星忽然憑空一閃即逝。
“天道畢三四成,日月俱,七星閃耀,天璿星開”當餘秋陽手指再次點向第二顆北鬥星時,天璿星隨之一亮。
“天道畢三四成,日月俱,七星閃耀,天璣星開”
“天權星開”
“玉衡星開”
“開陽星開”
“瑤光星開”
北鬥七星被餘秋陽一連點了七次之後,依次顯現而出然後隨之一閃即逝。
此時,京城古觀象台,國家天文台,紫金山天文台,等幾家監測天文的人員同時都發現了這一幕,略微有點驚詫之後但卻無人知曉這變故為何發生,於是這震驚佛道兩屆的異變就此被忽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