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二年,清朝頒布閉關鎖國的政策,除了廣州之外所有港口禁止和英美等國交易,全國上下基本處於全封閉狀態,這一個政策直接讓乾隆盛世跌進了溝裡,大清開始走向了滅亡,然後到了清末大清徹底滅忙,也許不能單純的把清朝覆滅歸結為閉關鎖國的政策導致的,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絕對是一個誘因,是一個錯誤到了極點的命令。
蓬萊閉關鎖島,也許達不到什麼滅國的狀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蓬萊閣的絕大多數人肯定把腦子給閉壞了,就比如說話的這人名叫高榕良,算是蓬萊閣比較出類拔萃的弟子,年青一代排行老三,三師兄。
高榕良從生下來開始就在蓬萊閣海島,一生隻出過海兩次,十八歲那年他出海見世麵,在外麵停留了一年的時間,由於幼年在蓬萊閣長大,他的性子就比較孤僻和頑固,加上身份也挺高的就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格,那一年在外經常和人發生矛盾,幾次都到了出手的階段,然後高榕良憑借著在蓬萊閣的一身所學,屬實威風了一把,第二次是他二十五歲那年出蓬萊去幾個道門相交流,他那狗血的性子注定又接連不斷的引起了許多糾紛,同樣的,高榕良依舊占儘上風沒吃什麼虧。
古井觀向缺嶄露頭角的時候,他已經回蓬萊多年了,自然沒有聽過古井觀的聲名,所以在腦子因為閉關而閉壞了的情況下,他始終都認為,天下的佛門道派,不管修風水修陰陽他蓬萊閣,始終是站在峰頂能一覽眾山小的,天下修行之人皆不是他們蓬萊的對手。
餘秋陽是誰,他更加不知道了,他要是哪怕聽過一次餘秋陽的跋扈,可能都得後悔之前說出去的那番話。
“你們還真當自己是強盜了,要硬搶?”餘秋陽臉色如常的轉過身子。
“就搶了你,如何?”高榕良揮手,衝著身邊人說道:“留下他,命先不用要,那四盞青銅命魂等得要拿過來”
“是,三師兄······”
“嗖,嗖,嗖”蓬萊弟子得令後,迅速圍攏上前。
餘秋陽背著箱子站在地上沒動,隻是伸出一手掄了一圈後,淡淡的說道:“定”
一共十一名蓬萊弟子,隻是堪堪的邁出了一步還沒來得及出手身子就不受控的呆立住了,餘秋陽掄出去的手兩指並攏,接連點出幾指:“劍來”
“唰”從他指尖彈出十一道劍氣奔著那十一名蓬萊弟子的腿部而去,“噗,噗,噗”幾聲悶響之後,所有人的腿部全部都被刺穿,手指粗細大小的血洞頓時就露了出來。
隻一個照麵,餘秋陽連腳都沒動就把十一名蓬萊弟子全部放倒,甚至連他紮在腦後的長發都沒有飄一下,雲淡風輕的掃了一眼高榕良,他擲地有聲的說道:“你們憑什麼攔我?我說來換取你重陽手記,給出的青銅古燈肯定符合價值,你要說配不上那隻能說你是孤陋寡聞罷了,我算你無知你可以不換,但你萬萬不該要謀奪我身上的另外四盞命魂燈,這四盞燈你拿整個蓬萊閣來換我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你也明擺著是要生搶了吧,你們蓬萊就是如此不講道理?”
高榕良咬著牙,有些憤恨和惱怒,他看著大腿上流著血倒在地上的師兄弟說道:“是你闖入我們蓬萊的,你還敢傷我們?”
“隻允許你搶我身上至寶,而不許我正當防衛了?這是什麼道理,嗬嗬,你們蓬萊倒是好生不講道理”餘秋陽說完,直接上前一把拽住高榕良的領子拉倒自己麵前淡淡的說道:“本來,我是和你們蓬萊講道理的,要以古燈換取,你們不換那我走就是了,可沒存著想要硬搶重陽手記的意思,但你卻非得要把我留下來謀奪我身上的至寶,那好······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帶我去,把你們的重陽手記取來”
高榕良驚呼道:“你瘋了,敢在我們這搶?”
“啪”餘秋陽直接一巴掌揮手扇在了他的臉上,皺眉說道:“以其人之道,沒聽明白?我以禮待你們,但你們蓬萊太不知好歹了,那我就不得不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了,你說我瘋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瘋的時候,你還真沒見過”
餘秋陽瘋的時候敢單槍匹馬殺入陰曹地府,誰敢,誰能?
高榕良繃著臉說道:“你瘋了就是在找死,彆以為放倒我們幾個你就能在蓬萊橫著走了,這都是一群小輩罷了,我們蓬萊······”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說吧,重陽手記在哪?”餘秋陽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
高榕良很想硬氣,但他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的是不帶感情色彩的一抹狠意,他很確定,自己下一刻哪怕隻說出一個不字,下場都不是腿被穿透而已,絕對會命喪當場。
彆問為啥能看出來,這純粹就是死到臨頭之後心底升起的預感。
“在,在······山頂的蓬萊閣”高榕良低著腦袋頹然的說道。
餘秋陽提著高榕良大踏步的朝著山頂走去,他的到來此時已經引起了剛剛出來的蓬萊弟子的注意,特彆是看見被提在手裡的三師兄,都他麼蒙了。
當餘秋陽來到山腳下,從林中有兩道身影衝了過來,兩人同時開口說道:“來者何人,把人放下”
這兩人,年紀都約五十上下,發簪盤在腦後臉色紅潤,剛剛吼那一嗓子中氣十足,特彆是人衝出來的時候,來勢非常迅速,眨眼間就躥到了餘秋陽的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