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一名魁梧的匈奴人,此時站了出來,向著這一群嘰嘰喳喳的人喝道。
眾人麵麵相覷,更有甚者,往後退了幾步。
“說就說,怕什麼!”人群後邊,忽然有人喊了這麼一句。
這名魁梧的匈奴,當即大怒,似乎想要衝上去撕碎他們,而且他身後的匈奴們,似乎也吞不下這口氣。
氣氛一度降低零點。
“乾什麼!”
“都退下!”
袁譚大聲喝道。
於夫羅聞言,也望了過來,一同喊道“退下!”
“哼!”眾匈奴冷哼一聲,退了下去。
於夫羅隨袁譚等人,來到庭帳之後,於毒立刻靠近過去詢問道“單於,你這為何會弄到如此境地?”
於夫羅聞言,長長地歎了口氣,覺得口中乾燥得無比渴,便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那杯子酒,直接一口灌進嘴巴當中。
“誒,等等!”眭固瞧見,剛出聲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
“噗~”
於夫羅瞬間感覺嘴巴,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火辣辣的。
“這是何物?”
於夫羅大驚道,連忙問向眭固。
“這是袁將軍帶來的酒!”眭固看向袁譚說道。
不過此刻的袁熙,卻有些焦急,急忙上前問道“單於,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你麾下人馬嗎?”
“他們怎麼都不見了?”
袁熙已經派了焦觸,讓他帶領一千名騎兵追過去。
“唉,大意了,他們竟有埋伏!”於夫羅滿臉後悔,沒有帶多一些騎兵過去。
不然怎麼可能會被他們追著打。
“莫不是有數千人的軍隊?”袁熙大驚道。
旋即便急忙轉過身去,讓身旁的親兵,速速帶人前去,將焦觸他們喚回來。
也不知道此刻,來不來得及。
所以袁熙無比心急。
焦觸乃是他手下的一名大將,雖然沒有袁紹麾下的部將厲害,但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了。
見於夫羅沒有說話,庭帳內的幾人,心中頓時冒起一股不安的情緒。
“單於,究竟是多少人啊?”於毒忍不住,直接站在於夫羅麵前詢問道。
於夫羅麵露窘迫,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說出“來了差不多相同規模的騎兵。”
此話一出,庭帳內,頓時一片寂靜。
“你說,相同規模?”眭固忍不住確認一番。
“嗯。”於夫羅坐在那裡,悶悶不樂地應道。
“這。”眾人原本懸著的心,當即便安了下來。
“還好,情況不算差。”袁熙神色恢複了往常的樣子,不過為了放心起見,他還是喊來了人。
“你讓韓珩再帶上一千人過去,支援一下焦觸。”
“諾!”袁熙的隨從當即退出庭去。
“單於,這次是你大意了啊!”眾人安慰道。
這匈奴可謂是從小便在馬背上生活的,袁譚袁熙和於毒他們,自然是知道這群匈奴騎兵的含金量。
若是相同規模的騎兵,這匈奴騎兵,可不會輸在場的任何一人。
隻是這群匈奴的後勤堪憂。
一旦打上持久戰,怕是不能堅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