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便被馬匹自動帶到兩旁去。
留出中間的路,給身後那群進來的士兵。
隻見城內燈火通明。
心如城的士兵,直接將頭上的夜視儀摘了下來,掛在腰間。
還拽了拽幾把,確保穩妥之後,才行動起來。
不然這夜視儀若是丟失,那自己的這個兵,就算是當到頭了。
不一會兒,最先的那些便服士兵,直接上了城牆,將這西城門給接管起來。
其他地方,卻是不去。
如今隻要手握一個城牆,將其保護起來,隨後大軍即使在其他地方攻克不下,也可通過這裡的城門進來。
所以不急於一時。
“李將軍,主公還在身後,過一會,就能到達了!”
開口的正是徐平,見到李四上前,便自覺地將主公的消息告知於他。
“好!”
李四應了一聲,便直接到一旁休息去了。
拚搏了這麼久,哪怕是豬腳飯養起來的身子,也有勞累的那刻。
而主力軍隊,還有數萬人,要全部到達這裡,尚需些時間。
此刻就是守住這城門就行了。
“所有人,切記,不得騷擾城中百姓!”李四忽然想起這件事,急忙將其通知下去。
齊寧最見不得這些兵痞了。
若是平常經常訓誡這些士兵,不可拿群眾的一針一線。
但總有些人,打著打著,就變膨脹了。
而去軍隊中,還新招收了新兵進來,故此才需要三申五令不可。
不然,就會不知不覺,伸手到群眾中去。
齊寧對此,完全是零容忍態度。
所以讓這夏侯蘭擔任軍正,並將此要求,當作最高宗旨來看待。
一旦有人觸犯這類事,直接從重從嚴判決。
眾人聞言,同聲應道。
聲音之大,直接傳到這一條街和周圍的屋子中。
裡麵的百姓,當即虎軀一震,連忙將家中的財物,不斷清點出來。
“這些夠嗎?”屋內一婦人,正戰戰兢兢地問道。
另一邊的男人,看著地麵上的那點兒糧食和幾十枚銅幣,正滿臉憂愁。
“咱們就隻有這麼多了。”
“若是不行,我問問能不能當兵,讓你娘倆活下來。”
“隻是,你這孱弱的身板,怕是人家不要吧。”
同樣的情形,發生在城內各個地方。
這城西的情形,早就被人傳遍了大街小巷。
而他們,想逃卻又逃不得,若是街上碰見那些兵痞,不死也得半條命沒了。
若是貌美,則會死得更加淒慘。
倒不如在家躲著。
萬一對方沒來他們這間屋子搜呢。
而城中一些大戶,雖有錢但又無威望和貴人,也被審配等人丟在這座城中等死。
此刻他們更是集全府之力,將所有家產清點出來。
一些凶猛的,則是組建一支由仆人和部曲的隊伍,打算趁亂逃跑出去。
而城外,在那群便衣士兵入城之後,緊隨其後,便是迷彩服士兵。
他們沒有借助任何火把,純靠夜視儀,便能在夜間行走著。
所以從遠處看來,若是沒有太陽的照射,隻會覺得去,遠處似乎什麼都沒有一般。
此時,遠遠的那邊,正是審配他們,正在佇立在原地,看到的場景,便是如此。
“果然,我們真被騙了!”審配一副痛心疾首地說道。
“快,將他們喚回來!”
“諾!”幾名部將,當即拔馬回去。
他們出發已經很久了。
此時追過去,怕是要好一會兒,才能到他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