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心生羨慕。
還是入軍營好,這來回活動的範圍廣了,還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若是發掘出有用的消息,將其告知到呂布那邊,豈不是大功一件?
想著想著,宋憲滿眼儘是羨煞之色。
隻是,曹性話鋒一轉,旋即說道“不過,今日似乎有些情況!”
“我瞧見有多許多弟兄們不見了,打聽了下,說是往北邊去了。”
“好像是匈奴來犯。”
宋憲又是一驚,這匈奴怎麼來了?
“將軍忘了嗎?”曹性驚訝問道。
宋憲臉色陰了下來。
曹性當即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改口“蓋校尉,你忘記了嗎?”
“咱們之前來的時候,不就看到許多匈奴人的頭?”
“咱們還挖坑把他們給埋了!”
“娘的,那幾日差點把我熏吐了!”曹性吃著吃著,忽然就停下動作,轉頭往一邊乾嘔起來。
宋憲聞言,忽然又覺得,還是耕田好。
若是讓他去給人埋臭屍,怕是頂不住。
而且這人頭要埋起來,還需要挖一個深深的坑才行。
所以當作金汁給這田地增加肥力,也是不行。
宋憲心中慶幸。
“你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將這消息帶回咱們的營中,讓營中的士兵,帶回去給呂將軍!”
宋憲看向曹性說道。
“不行啊校尉,這每日都要點兵,我脫不開身,校尉你看看。”
曹性一臉憂愁地說道。
宋憲低頭思索一番,倒是覺得有理。
好不容易才有人進了軍營,不能將這機會給浪費了。
“行吧,這事我來處理就行了。”宋憲說完,便立刻吃起飯來。
曹性也隨著遠處的一聲鳴金,迅速回自己的小隊所在,旋即便往自己所屬的軍營而去。
另一邊,呂布處。
“快,王府君,乾了這杯!”
呂布正處主位之上,左手邊坐著的,正是雁門郡太守王柔。
原本這王柔從陰館縣逃出之後,便在樓煩那裡歇息了幾日。
許久沒有騎馬,一路的顛簸讓王柔及他一眾家屬叫苦連天。
但若不繼續趕路,這黃巾軍一旦被匈奴人攻破,這陰館縣怕也是會被殃及池魚。
所以就又立刻趕起路來,往自己的宗族所在,即太原郡晉陽的地方趕去。
那邊族人上萬,加上家仆部曲等,數萬人馬,倒也不怕這來襲的黃巾軍和匈奴人。
不過王柔想著,是繼續向內地遷移。
如今並州各處不斷湧出各類匈奴人來。
而且黃巾軍也開始席卷並州,若是繼續待下去,怕早晚有一天,會被這黃巾軍和匈奴人所破壞。
“將軍,請!”王柔舉起手中酒杯,朝呂布示意,旋即一飲而儘。
“痛快!”呂布快意喊道,便直接一口將酒喝完。
“隻是王府君為何來到此地,而不是在陰館縣中?”
坐在呂布右手邊,王柔對麵的李肅,此刻也是掛著一張笑臉,看向著王柔問道。
這李肅跑回呂布之前,明明就讓他在陰館縣中待著,等他回去搬救兵來。
結果自己前腳剛走,後腳他自己也跑了。
還慫恿雁門郡各地士族豪強,及那些縣令縣尉之類,一同逃跑。
這當即就給了黃巾軍的機會。
至於慫恿其他人一起跑,李肅一眼就看出當中的玄妙了。
不過就是讓誘餌多一些,自己逃跑活下來的機會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