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旅行相對沉默。旺達和文特雷斯穿越了眾多山巒間的深邃山穀,掠過幾座荒廢的廢墟和被歲月遺忘的廢棄村莊。這些村莊的消失,往往是因為氏族為了尋找更宜居之地而四處遷徙,或是像過去一年左右那樣,被紮勒姆的人強行帶走。
儘管兩人一路無言,但當她們終於抵達目的地時,卻見到了一個巨大的藍色湖泊。這湖泊與他們所處星球的紅色主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湖麵之上霧氣繚繞,宛如一片神秘的仙境。兩人都能感受到從湖水中散發出的強大力量,仿佛隻要伸出手,就能觸摸到這股力量。
“這裡就是嗎?”
阿薩吉的眼睛微微眯起,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期待,“沒錯,就是這裡。”
旺達有些困惑地皺起眉頭,“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來到這裡,隻是站在湖邊看看嗎?”
阿薩吉輕輕揉了揉鼻梁,“這並非我們此行的目的。”她解釋道,“你這麼說,是想要挑釁我嗎?”
“不,禿頭。”旺達解釋道,“我其實真的很好奇。”
阿薩吉有些孩子氣地反駁道“彆叫我禿頭!”
阿薩吉的目光從旺達身上移開,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進湖中,很快便潛入水下。隨著她越走越深,她終於激活了她的光劍,前方道路的黑暗仿佛吞噬了周圍的水光。她環顧四周,試圖尋找塔爾津主母指引的目標,那是一種深邃的藍色水生生物,可以幫助她掌握體內未知的力量,這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她提醒自己,此行的任務並非殺生,而是以不傷其性命為前提,攝取其生命的一部分。然而,這並非易事,她需借助原力以及她尚未發掘的潛能去完成這一挑戰。
旺達在岸上等的有些無聊,她曾試圖通過冥想來消磨無聊的時光。然而當她感受到來自全息龍那熟悉的變化時,突然有了主意。
特拉婭與佐藏的靈魂仿佛漂浮在她周圍,兩人帶著幾分好奇盯著湖麵,卻又帶著一絲期待。然而,湖麵卻平靜無波。
“原本以為這會更加有趣。”佐藏的聲音透露出些許失望。
特拉婭則評論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一場自我挑戰,無需他人參與。”
“我明白。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旺達回應道。
她隨即向佐藏提出了關於全息龍的問題“你的全息龍能在水下工作嗎?或者它能夠離開你的控製嗎?如果能夠的話,它的限製是什麼?你有過類似的測試嗎?”
佐藏以堅定的語氣回答“我們已經存活了數千年。你以為讓我們的全息龍接觸水會輕易地摧毀我們嗎?顯然,你並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麼聰明。”
特拉婭則建議道“你有沒有考慮過與原力連接,深入湖底去探索?”
麵對佐藏的挑釁,旺達選擇了忽略,而是轉向了特拉婭“你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什麼猜測嗎?”
特拉婭則以謹慎的態度回答“達索米爾女巫的時代已經遠超我的時代數千年之久。我隻能猜測他們的考驗會帶來何種結果。”
旺達撫摸著下巴陷入沉思。“征服或平衡自己內心的黑暗麵,這難道就是人生的必經之路嗎?”
“這是所有原力修煉者所修煉的精髓。”佐藏坦言。
“你為何總是執著於和文特雷斯對抗?”特拉婭輕聲問道,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解。
“嗯?”旺達反問道,帶著一絲挑釁。
“你的態度過於咄咄逼人,完全沒有必要。”特拉婭指出,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你應該明白我所指的是什麼。”
旺達翻了個白眼,表達出她的不滿。“你知道我為何如此。”她以一種略帶惱怒的語氣說道。
“評判他人的過去,即使他們渴望改變,也會使合作變得困難。”特拉婭解釋道,“你拒絕傾聽和理解,這可能導致停滯不前。”
“你難道忘記了她一再試圖殺害我的朋友嗎?”旺達質問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憤怒和悲痛。
“你和你弟弟,不也曾是你們現在團隊的敵人嗎?”她反問道。
“彼得羅和我是被騙了,才做出了愚蠢的決定。而她,是心甘情願地想要殺死我的朋友,這背後既有她對被無原力者毆打的羞辱的報複心理,也有她的傲慢與自負。”旺達的言辭中充滿了譴責。
“但是,你真的願意一直這樣下去嗎?不給她一個機會嗎?”特拉婭以一種更加柔和的語氣問道。
當他們聽到附近的水聲打破寧靜時,所有的對話戛然而止。當文特雷斯浮出水麵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在靜謐的瞬間,隱約傳來了水花飛濺的聲響。她遊至邊緣,踏上了堅實而乾燥的土地。
“有什麼發現?”
阿薩吉僅以單手提起某種生物的殘部,隨後不緊不慢地走向了停靠的飛行器。
“我的目的已達成,野獸雖生猶困,但尚存一線生機。”阿薩吉以一種近乎超脫的口吻陳述道。她的態度中流露出一種淡然,仿佛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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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達與西斯古老靈魂目睹了文特雷斯身上的多處擦傷與割痕,這無疑揭示了她與水下的生物進行了激烈的較量。
“你感覺如何?有什麼變化?”特拉婭以關切的語氣發問。
文特雷斯在沉思了片刻後,才給出了她能清晰表述的答案。“我感到……有些許迷茫。”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上。“黑暗麵已有了轉變,如今感覺更為自然,但我仍不清楚師父所提及的那股力量究竟如何解鎖。我甚至對其一無所知。”
“那你對此毫無頭緒嗎?”旺達帶著雙臂交叉的姿態發問。
“並不完全是這樣,我隻是無法理解這種力量的真諦。”阿薩吉大聲說道,她的惱怒更像是對自己,而非對旺達問題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