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膽子,動我的人?”
廖明哲等人聽聞冷漠男聲由身後傳來,俱是打了個激靈,不由得乾吞著口水,僵直轉身回頭看去。
被布塞著嘴的白水如也趕忙咿咿唔唔,掙紮著試圖求救。
不知道什麼時候,黑火眠的座駕在他們身後停下,甚至人已經下車並關上車門,也沒有任何人察覺。
廖明哲等人戰戰兢兢地拉扯著白水如後退出五、六米,這才鼓起勇氣,還連帶按壓著白水如後腦勺,整齊朝黑火眠鞠躬。
“黑,黑先生!”
五人鞠完第二個躬,預備鞠第三個時,廖明哲猛地反應過來,抬手扇上手下三人的後腦勺,罵
“你們掛掉了嗎?!三鞠躬做什麼?!還是你們想掛掉?!”
廖明哲隨後點頭哈腰,小心覷著黑火眠,嘗試解釋
“黑,黑先生,我未婚妻鐘,不白水如她打擾你很多天了,我是來接她回鐘家的,她父母非常掛心她。”
“嗚嗚嗚!”白水如拚命搖頭,表示否認。
奈何黑火眠半張臉被墨鏡遮蔽,難辨情緒,隻是靜靜地看向廖明哲這邊。
半分鐘後,司機輕輕碰了一下黑火眠後背,以作提醒。
黑火眠猛地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借著手推墨鏡的機會快速打了一個嗬欠。
“不過前天的事情,你就已經記不清楚了嗎?”
黑火眠似苦惱地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腦袋,無奈地看著廖明哲。
“前天,白小姐當著白、廖雙方家長的麵,親自解除了婚約。”
“是我們碧落國,公民享有人身自由權、婚姻自由權的法律是一紙空文;還是廖氏下到家族,上到企業都慣素在婚姻、合作等大事上兒戲?”
黑火眠意態閒閒,語氣平淡到完全不像是在談冥·心集團和長卓科技高達十數億的合作。
“不是,不是!”廖明哲趕忙連連搖頭。
開玩笑,和冥·心合作是他廖明哲甚至廖家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和心血,才好不容易有機會搭上的高鐵。
在碧落國,彆說生意、合作,就算是招聘員工會的規模,也沒公司敢超過黑家的冥·心集團。
“沒有沒有!白水,不,白小姐她當然享有人身自由權、婚姻自由權!”
廖明哲趕忙又抬手拍向手下後腦勺,“蠢貨,還不鬆開白小姐?!”
隨後又壓著手下後腦勺再次向黑火眠鞠躬,鞠完又齊齊轉身朝向白水如。
白水如趕忙跳開兩步,搖頭背轉身,丟掉被塞進嘴裡的布。
“彆彆彆,我還活生生的呢!”
我好不容易才逃出地府,可不想這麼快又回去!
“黑先生,白小姐,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我們先走了!”
廖明哲呆瓜四人組忙不迭告辭、上車、駛離一氣嗬成。
白水如看著落荒而逃的廖明哲,情緒難辨。
廖明哲,所謂判詞是不會改的。除非,你痛改前非。
“你沒事吧。”
黑火眠上前兩步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確認她安然無恙,才在心底長長籲了一口氣。
他才放下心來,就隨即不自覺打了兩個嗬欠。
白水如理了理剛才被扯亂的襯衣,感激道謝
“幸好老板你及時趕到救了我!”
“老板,你可不可幫我辦個工作證?”
“工作證?”
“對啊,吉祥物都有工作證呢!我一個大活人的有證件也很合理吧。”
“至少可以證明我是為老板你工作的,這樣就沒人敢隨隨便便動‘冥·心’集團員工的我了。”
黑火眠的唇線輕微抽動,轉身步向座駕。
“可以。”
白水如落座進汽車後排座位,黑火眠才接“不過,還沒到三天吧。”
“啊?”
“我們不是有三天的試用期嗎?”
對喔!
白水如握拳為自己打氣“好,我會努力工作的,老板!”
“對了,老板,和你商量一下。”
黑火眠打了個嗬欠,應“嗯?”
果然靠近她,我就有困意。
如果再能從她那裡找到任何有關的信息,就更能確認,她就是我的小毛筆。
“老板,你知道我在diy飾品賣吧。”
“知道。”
兩人在宅邸前下車,管家早已迎上前。
“少爺,白小姐。午餐已經備好了,少爺是現在就用嗎?”
“好。”
黑火眠抬手比向餐廳方向。
“白小姐也過來吃點冰淇淋,順便聊聊你要說的事?”
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