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柳家唯一的兒子,以後柳家的錢全都是自己的。
陳少宇哪願意給外人,更彆說他還想把柳白蘇困在彆墅,將其放在眼皮子底下,慢慢折磨柳白蘇。
柳如夢沒好氣的戳了下,柳晚寧的額頭,“你呀你呀,還是心地太善良了。依我看,就不該給小畜生錢,還得讓他把這些年在我們柳家的花費,全都還給柳家才行。”
聽到這句話,陳少宇沒再反駁,他假裝在認真傾聽著。
在他看來,若是不給錢,直接把柳白蘇趕出去,也不是不行!
反正沒有柳家人的庇佑,以後想報複柳白蘇,他有的是辦法。
幾人在彆墅內逛了會兒後,由於擔心陳少宇的腿不舒服,很快就回了屋子。
他們剛進一樓,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柳白蘇。
看到幾人回來,柳白蘇急忙上前迎去。
結果剛到眼前,柳如夢想都沒想,就朝著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柳白蘇被打了個踉蹌,左側臉頰迅速紅腫。
柳晚寧也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徑直推著陳少宇,直接走了進去。
柳天笑看了眼柳白蘇,終究是沒說什麼。
劉慧埋怨的道:“白蘇,你也彆怪你姐姐打你,你六姐都被關進警局了,剛剛你為什麼不跟著我們去看看呢?”
柳白蘇最後的一抹希望破滅,苦笑著反問道:“我怎麼去?你們根本沒讓我上車。”
也許是曾經的姐弟情太過美好,柳白蘇本想著去警局看看柳晚寧。
奈何還沒來得及上車,柳如夢卻說車上位置滿了,讓他去和保鏢擠一輛車。
可很早之前柳如夢就說過,不允許柳白蘇仗著柳家的權勢作威作福。
所以早就吩咐過保鏢,不允許他們去管柳白蘇。
聽他這麼一說,柳如夢顯然也想起了此事,但還是惡狠狠的盯著他道:“怎麼,不坐我們柳家的車,你自己就不會打車嗎?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連打車都不會嗎?有錢坐車回彆墅,就沒錢去看看你六姐,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陳少宇看得心底暗爽。
看來這個冒充自己的家夥,在柳家比想象中還不受待見。
這樣一來,以後想針對柳白蘇就簡單多了。
柳白蘇看著憤慨不已,言語惡毒的柳如夢,突然覺得自己的堅持太沒意思了。
心中仿佛有塊巨石落下,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柳白蘇道:“我怎麼會有錢呢?你忘了你和大姐把我的卡全都收走了嗎?又不允許我外出打工,說這樣會給柳家丟臉。隻讓我在見不得人的小飯店後廚打工,除開學費外,其餘的錢也被你們保管,回彆墅,我是走著回來的。”
說來也可笑,他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身上竟然一分錢都沒有。
自己掙來的錢,除了交學費外,全被九個姐姐以各種理由拿去。
柳如夢被問得說不出話來,臉色陰沉的盯著他。
柳晚寧心情不好,也懶得搭理收養的弟弟。
她不像柳如夢,喜歡對其動輒打罵,更多的則是無視。
反倒是劉慧按捺不住,很是失望的勸說起來:“唉,你沒錢,和我們說不就好了,何必鬨成這樣。白蘇,你彆耍脾氣了,快給你姐姐道個歉。”
柳白蘇莫名其妙的望著她。
明明是自己被冤枉,還被打了,到頭來還要自己給柳如夢道歉。
他是很賤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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