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肖完全想不起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鄭悅正躺在他身旁,先前盤好頭發後。
那張嬌俏的側臉,顯得額外嬌柔動人。
正在溫肖惶恐不安,心下盤算著,究竟是誰暗算自己時?
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出。
“溫總,給你安排的新住所還滿意嗎?”
溫肖抬頭望去,地牢內陰暗無光。
透過外麵傳來的縷光亮,勉強能辨認出是個男性。
“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蛇二打了個響指,房間內瞬時亮起燈光。
“沒有為什麼,隻是你的作用,到這就差不多結束了。”
看到是蛇二囚禁了他,溫肖瞳孔驟縮,心中也湧上了駭然。
“怎,怎麼會是你?”
若是綁匪還好點!
要麼劫財,要麼劫色。
溫肖沒色可劫,就算是劫鄭悅的色。
好歹他自己的安全,還能有所保證。
要是劫財,那就更好說了,大不了花錢消災嘛!
但對方是蘇塵的人,隻怕自己很難輕易脫身了。
“可,蘇公子,他說過不會對我的公司出手。”
蛇二點了點頭。
“是啊,我家老大是沒對公司出手啊!再說對你出手的也不是他,是我呀。”
溫肖結巴的道:“但但,蘇公子怎麼能這樣?”
他先前相信蘇塵不會對他出手。
正是因為蘇塵想碾死他太容易了。
如果真想害他,完全沒必要等到現在,所以才會輕易相信了蘇塵的話。
蛇二隻是默默的搖了搖頭。
“無奸不商,你會對失敗者信守承諾麼?”
某種意義上來說,所有的資本家都是反派。
大家都是以壓榨普通人,來賺取利益。
哪有什麼說話不算話!
再說,和人說話要算話,和狗就不必了。
“過兩天,還會有個朋友來陪你們。隻希望,你們三個能把日子過好。”
鄭悅也早就蘇醒了過來。
隻是她沒敢動彈,生怕被蛇二給注意到自己。
聽到蛇二的話,她猛然反應了過來。
“你不要碰我兒子,我兒子很有錢,你要多少錢都可以給你,求求你放我出去吧!你要關這個老東西多久,都沒關係,我不會去官方告你們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蘇塵擺明是要弄死溫肖。
鄭悅可不想跟著陪葬。
反正這事兒本來就和自己沒關係。
她又不是溫婉,那賤女人的親媽。
看著突然站起來的鄭悅,溫肖被這話氣得不輕。
“你特麼說什麼?我不是天路的爸爸嗎?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到頭來,你隻想讓兒子救你自己?”
鄭悅一把推開溫肖,歇斯底裡的道:“你養了我這麼多年,養了我什麼?你不過就是每年給我幾百萬的零花錢,我要的是你的臭錢嗎?我要的是愛,我缺失的可是愛情啊!”
往日每每看到鄭悅,這張洋溢青春的麵龐。
總能驅散溫肖心底的鬱悶。
此刻溫肖卻是恨得,牙都癢癢了起來。
“不是你主動跟你男朋友分手,非說喜歡我,又來跪舔我的嗎?現在你又說缺愛,怎麼,和有錢人談感情和窮人談錢,這就是你們拜金女小白臉)的通用套路嗎?”
鄭悅卻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我喜歡你什麼?喜歡你老,喜歡你不洗澡,還是喜歡你三秒鐘?”
鄭悅眼見蛇二沒離開,還以為蛇二是動了心。
“求您幫我跟蘇總求求情,我兒子肯定願意拿錢來贖我。如果您需要的話,我,我也可以為您泄火。”
蛇二沉默良久過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早說啊!你兒子沒辦法來贖你了,因為在你們倆被抓過來的時候,他在路上出了車禍死掉了。”
溫天路也是溫肖的後手,偷偷潛入蘇塵公司,試圖想把蘇氏整垮。
這種小角色,蘇塵倒是沒放在心上。
但他向來不喜歡給敵人留下活口。
要不是鄭悅跟溫肖在一起,就安排鄭悅一塊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