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笑氣得手都在發抖,顫顫巍巍的指著劉慧。
“你沒寵著她,你要是沒寵著她,那她女兵王的稱號怎麼來的?”
劉慧下意識回道:“還能怎麼來的?自己憑軍功掙回來的唄!”
柳天笑抬手掀翻茶幾,整個人幾乎徹底失控。
“掙回來的?我再問你一遍,如畫真的是兵王?你見過誰家兵王回來一天,就被人打暈三次?”
自己原先的助理,葉辰也是兵王。
自打跟在自己身邊,那是橫掃諸多敵手,不知替自己解決過多少麻煩。
直至今日,葉辰也隻在龍傲天手裡,吃過個悶虧。
前幾天說是有事要處理。
葉辰和自己請了半天假,後來就聯係不上對方了。
昨天柳如畫被人打暈扔回來,還能說是龍傲天出的手。
昨晚柳如畫大鬨地下勢力,也可以解釋為,對方不講武德,被數百人群毆,所以才會落敗的。
但被蘇塵養在家裡的女仆,一腿給打得昏死過去。
柳天笑實在想不到,自己還能給柳如畫找什麼借口。
他真的無法相信,這是在部隊有赫赫威名的女兵王!
劉慧是想反駁的。
但話到了嘴邊,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因為柳天笑說的都是實話。
劉慧也看不懂,柳如畫怎麼會被人一腳踢得昏死過去。
“我,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沒管她。”
兩人因此吵得不可開交,彼此都認為是對方的錯。
爭執到一半,陳少宇被安排去了樓上,讓他先安靜的休息會兒。
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寶貝兒子。
陳少宇站在二樓走廊,看著被扔在房內床上的柳如畫。
眼中閃過淫邪之色,手指不自覺的搓動著。
這種昏死狀態的可憐感,在三姐的身上出現,反而有種異樣的反差美。
隻可惜柳家客廳內,走廊都是有監控的。
再說,他也不敢真去招惹柳如畫。
太可惜了,這要不是親姐姐該有多好,或者家裡沒有監控該有多好?
也就是陳少宇剛剛離去,柳如畫猛地睜開雙眼。
剛才昏死狀態下,突然感覺自己被人盯上,那股異樣感讓她很不舒服。
柳如畫下意識就想翻身下床,但渾身酸痛無比。
鼻腔再次湧出股暖流,柳如畫急忙拿紙巾堵住。
雙臂還紅腫著,險些用不上力氣。
“該死的,昨晚對我出手的,就是這小丫頭。”
她在部隊磨練多年,也有自己隱藏的身份。
家人隻知曉她在部隊,是首位女兵王。
但殊不知她在外洲,也殺出赫赫的龍王威名。
儘管比不上唐七,那種巨無霸級的存在,卻也沒人敢小愧於她。
結果回了海城,居然誰都打不過。
柳如煙正要下樓,聽到柳父柳母的爭執。
臉色不由泛紅,直接從三樓陽台跳了出去。
右腳在牆麵一踏,卸去小半下墜力道,瀟灑的落地翻出柳家。
這幾次的失敗讓她顏麵儘失,她要獨自把場子找回來。
想到昨晚,貓七那輕蔑的神色。
她隻想現在就把那女人綁起來,讓她乖乖臣服於自己。
奈何自己暫時招惹不起貓七,不得不換種方式。
另一邊,海城,豪庭。
溫婉穿著製式工服,正被兩名女子挨個訓話。
“以後你就是實習員工了,好好記住前輩對你的指導。要是有做錯的事情,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來這兒的都是大人物。可不是你這種女人能得罪得,也彆想著靠出賣身體,去做什麼攀龍附鳳的美夢。”
溫婉死死咬著牙,全程默不作聲。
她要忍!
人不死,總會出頭。
豪庭每日來往的大人物數不勝數。
她就不信,沒人奈何得了蘇塵。
以她的姿色,溫婉有十足把握,能讓男人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
溫婉心裡還在想著,手裡被塞了兩樣東西。
兩名少女趾高氣揚的命令道。
“你以後就負責清理女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