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蘇塵下樓從廚房端走做好的早餐。
家裡是有保姆的,隻是雲雅多年來,想讓蘇塵吃她親手做的,所以很少會讓保姆進廚房。
保姆大多時候,都是住在偏房。
準備保鏢的夥食,基本不會在主屋做。
但雲雅今天實在太累了,累到連手指都不想動彈。
蘇塵隻好把早點端上去。
先喂雲雅吃完飯,讓她好好休息。
等到吃完早點後,蘇塵帶上蛇二出了禦龍院。
不同於以往的是,這次蘇塵把白貓也帶上了。
夜光酒吧,地下三層。
柳如畫還在瘋狂的大喊大叫。
通過夜間的休息,體力稍稍恢複了些。
儘管渾身疼的要命,但為了活命,還是不得不試圖吸引彆人的注意。
自從昨晚被關到這後,就壓根沒人來找過她們。
不管是劫財劫色,總要來個人來和她談吧!
小菊被捆在石柱上,除了最開始跟著喊了幾聲後。
心裡漸漸就陷入了絕望。
爹媽死了,房子被抵押了,工作也辭了。
就連想抱的大腿,也被人抓到這了。
小菊找不到任何活下去的動力。
而且昨天被柳如畫打昏,又在醫院睡了會。
傍晚忙著處理遺體,還要轉贈房屋,晚上又被人打暈。
一天下來,小菊什麼都沒吃,肚子餓的要死。
但相比起柳如畫,她的情況好上太多了。
柳如畫這幾天不是在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
嘴唇乾裂,雙眼凹陷,肩膀處的血洞還在往外滲血。
昨天被裝在垃圾桶帶出醫院,渾身都散發著惡臭。
披頭散發,衣衫淩亂,活脫脫副被淩辱過的模樣!
偏偏柳如畫傷勢太重,壓根兒掙脫不開束縛。
地下室沒有光亮,又沒有開燈,始終是黑漆漆的。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屋中燈光突地亮起,長期處於黑暗下。
驟然亮起的燈光,令兩女的視覺有瞬間的不適應。
隻覺雙眼酸痛,不自覺的流出淚水。
待到看清來人後,柳如畫瞬間破防。
蘇塵穿著寬鬆的便服,身後跟著蛇二,還跟著個肉乎乎的白貓。
貓七周璃煙與顧蘭,也先後走進房間。
柳如畫看到蘇塵,恨得是咬牙切齒。
“蘇塵是你,你這個該”
對上貓七想殺人的視線後,她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她打不過這個女人,她要忍!
顧蘭瑟縮在貓七背後,雙手死死抓住她右側衣角。
隻敢露出小半張臉,遠遠的看著柳如畫。
長達十幾年的霸淩,又哪是一朝一夕間,就能夠治好的。
貓七也猜到,她會是這個反應。
但她左側的衣角也被抓住了,貓七疑惑的看著周璃煙。
“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