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頓聚餐,就這麼被打擾了。
但沈璿掛念閨蜜的安危,和父母說了聲後,就拉上虎一匆匆離開了。
沈璿駕車在大街上疾馳,好在閨蜜住的區域偏僻,否則下班高峰期非被堵死。
兩人很快來到天冷園的二區,三棟,四樓。
房門應聲而開,走出個寬鬆運動服的女子。
女子麵容憔悴,眸子黯淡無光。
麵若桃花,小臉紅撲撲的,呈現不正常的紅暈,渾身都散發著股腐敗頹喪的氣息。
在看到沈璿時,女子雙眼瞬間泛紅,一頭撲進沈璿懷裡,淚水不受控製的湧出。
憋悶了許久的委屈,儘數傾瀉了出來。
沈璿尷尬地看著虎一,輕輕拍打著女子後背,放緩了聲音,柔聲道。
“南星,究竟發生了什麼?”
自己這個閨蜜,向來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
她還從未見過,南星如此脆弱委屈,仿佛被世界拋棄的模樣。
女子也不說話,就抱著沈璿埋頭痛哭。
虎一在旁都看麻了。
這女人,硬是哭了十分鐘,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
女子好不容易忍住憋悶,拉著沈璿往屋裡走去。
這也再次驗證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而有的女人,是海水做的!
也直到此刻,女人才注意到虎一,有些尷尬的問道。
“這個就是姐夫吧,我是南星,是沈璿的好閨蜜。”
她是真的太委屈了,否則也不會去和沈璿求助。
本以為能獨自咽下委屈,可再見相識多年的沈璿,還是沒能忍住壓抑著的苦楚。
兩人進入房間後,屋內地上擺滿了酒瓶。
粗略看去,也得有個十瓶啤酒,以小丫頭的酒量,真不知是喝了多久。
虎一好奇的打量著南星。
因為南星看他的眼神很複雜。
那感覺怎麼說呢!反正不像是看好閨蜜男人的目光。
好在沙發還算乾淨,看著憔悴的南星。
沈璿心疼不已,輕輕抱住她,溫柔的道。
“南星,發生了什麼?”
南星眼神閃躲,偷偷打量著虎一。
儘管她的動作很隱蔽,卻也同樣沒瞞過虎一與沈璿。
虎一體貼地站起身來,笑著說道。
“我還有點事,先出去趟,等晚些回來。”
沈璿壓根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和南星提起過虎一,但兩人從未見過麵。
何況一個在深城,一個在海城,怎麼看也沒牽扯啊!
南星急忙擺手,叫住了虎一。
“抱歉,姐夫,和你沒關係,您不用特意避開。”
沈璿能和她提起虎一,肯定是存了結婚的念想。
她也不想因自己的事兒,讓兩人生出什麼間隙。
再說這件事兒,本來也和虎一沒關係。
沈璿眼眸微垂,牢牢注視著酒瓶。
“不管是誰傷害了你,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沈璿為數不多的至交好友。
她哪會看著閨蜜被外人欺負。
“是不是顧霆欺負你了?我早就和你說過,他不是個好東西的。”
聽到顧霆的名字,南星眼中再次泛起淚光。
好不容易壓下的委屈,再次翻騰開來,讓她整個人都有種如墜冰窟之感。
她這般神色,沈璿哪還看不出來,原因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