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澄與江父實在是想不通。
關家父母哪裡來的人脈。
李律師那樣的存在,不是有錢就能請動的。
但兩人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想起了某人,異口同聲的道“龍傲天?”
要說近期和江家不對付,還能輕易鏟除江家的,大概也就他能做到了。
畢竟除了龍傲天外,彆人想針對薑家,那是想都彆想的事。
難怪他們被壓製的毫無還手之力,難怪生意場上接連受挫。
如果是龍傲天的話,那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想起被關進去的女兒,江母卻滿是不甘,猶猶豫豫的道。
“不,如果是他的話,那他不該報複江澄嗎?為什麼會對月月下手呢?”
畢竟龍傲天想報複,那也該找江澄和楊淑萍的麻煩,為何會牽扯到自家月月的身上?
江父歎了口氣,無奈的道“你還不明白嗎?對他這種人來說,是不會允許留下任何威脅的。”
這和生意場上的競爭沒區彆。
贏家不會放任輸家活著,免得對方江山再起。
哪怕是輸家內部,最沒用的棋子也會被連根拔掉。
江母不可置信的道“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想把我們整個江家都毀掉嗎?”
事實證明,江父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江家的產業連續受挫,很快被查出偷稅漏稅的行為。
幾個本來長期合作的大公司,又頻頻中途解約,讓得江家雪上加霜,很快就支撐不下去了。
商場上沒有朋友。
固然和江家的關係不錯,但那怎麼能和龍傲天比呢?
如果有和蘇氏合作的機會,那區區江家不值一提。
摩天大廈的倒塌,也僅僅是喘息間的事。
江家三口從高高在上的人上人,淪落到負債累累,不過是天的時間!
直到彆墅被查封,江母仿若大夢初醒。
“怎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江父再也按捺不住,麵色陰沉的朝外走去。
終究是在上層待久了的人,終究還是想留下絲臉麵。
哪怕是淪落至此,也不願鬨得太過難堪。
哪怕很想破口大罵,江父也克製住了情緒。
“還不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讓楊淑萍攪和進來,想讓兒子和趙蕊蕊離婚,我們怎麼會弄成這樣!”
如果不得罪龍傲天,那江家絕對不會有事。
而且順著趙蕊蕊,還能攀上龍傲天的關係,說不得還有機會接觸到蘇塵。
江母卻覺得自己很無辜“我也是為了兒子好啊!
我是想讓他和趙蕊蕊離婚,再給他找個門當戶對的對象,日後也能幫襯我們江家的產業。
反正趙蕊蕊那種普通人家的女兒,就算受點委屈,她又能拿我們江家怎麼樣了?”
在她看來,平民的命不是命。
這種平民百姓的女兒,在江家更談不上尊嚴。
江父冷笑著道“能拿江家怎麼樣?現在你看到她能拿江家怎麼樣了?
你沒把趙家放在眼裡,龍傲天同樣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但他也清楚,這事不能全怪妻子。
起初對於這件事,他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默許狀態。
但誰也沒想到,中途殺出個龍傲天。
一下子把計劃全盤打亂,連帶著把江家都給毀了。
江澄拿著所剩不多的積蓄。
暫時在公寓裡租了間房,先讓父母住了進去。
畢竟江母和江父的年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