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轉移話題的方法並不高明，王書禾還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沒有，那東西很古怪，我也搞不懂那是個什麼玩意。”
主要是白婉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那感覺，該怎麼說呢！
既不是亡魂附體，也不是怨氣纏身，就像是個很普通的普通人。
然後被種類似於蠱蟲的東西侵蝕了身軀，卻偏偏沒磨滅她的意識，侵占她的身軀。
依舊讓白婉保持著理智，源源不斷的著力量。
但是，不應該呀！這不是白癡才會做的事情嗎？
不求回報，不求好處，單純的幫助他人。
這怎麼想，這件事怎麼不正常啊？
對於她的困惑不解，蜜蜂淺淺的笑了笑。
很多事，他暫時不想解釋的太清楚。
何況這對王書禾而言，是個不錯的曆練對手。
光是解決冤鬼怨靈什麼的，那就沒什麼挑戰性了。
王書禾對玄門道法的領悟力，堪稱是舉一反三。
更是被她師傅譽為，近百年來，玄門天賦的魁首。
不出十年，必然能站在玄門巔峰。
突然間出現個看不懂的東西，王書禾越是弄不明白，愈發想看透其本質。
“厲鬼和怨魂，肯定沒這樣的能力。怨靈的話，我倒是也接觸過，但也對不上。”
她接觸過的怨靈們，縱然是道行高深。
個個都有著不俗的本事，卻依舊要遵循著黑市的規矩。
這也是為何在凡俗界，靈異事件少之又少的原因。
這就好比窮人與富人。
一個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的窮人。
他不會在意自己的生與死，他們本身活在世上，就是種莫大的折磨了。
而富人即便失去家人，他們還有著錢。
錢能買來的快樂，窮人想象不到。
所以越是有錢，就越是不想死。
反之在鬼界亦是如此，越是強大的鬼物，就越是珍惜性命。
百年以下道行的鬼物，大致被分為怨鬼厲鬼以及怨靈。
通常有怨靈的道行，那便是了不得的存在了。
而在怨靈之上，便是傳說中的屍煞。
據說那是完全超脫怨靈的存在，其所擁有的力量，常人全然無法想象。
蜜蜂微微勾起嘴角。
儘管懶得了解鬼物的等級劃分，但鬼魂的確是最低級的存在。
那些有著號稱數十上百年，乃至兩三百年道行的鬼物，在鬼域稱王稱霸。
但在修道近百年的金丹修士眼中，其與螻蟻一般無異。
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有著其食物鏈的存在。
而對於修仙界來說，鬼界就是下位麵。
凡俗界的鬼物，實在是太過於弱小了。
王書禾想了很久，也沒能猜出幕後真凶是誰，最後不得不將其暫時放下。
最讓她困惑不解的，便是白婉腦子裡的東西。
白婉就是個普通人，對方想從她這獲得什麼呢？
這世上，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如果真有的話，那日後必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求助的看向蜜蜂，希望他能為自己指點迷津。
蜜蜂邊駕駛著紅旗，開往京城郊區的王家老宅，邊漫不經心的提點道。
“你沒發現，王家最近的變化嗎？”
王書禾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無非是家族氣運減少，但這和白婉有什麼關係呢？”
以她的眼力，自是能看出王耀祖等人飛速衰退的氣運。
但細細想來的話，又很難看出真正的關係。
因為不管對方是何等存在，若是想得到王家的氣運，那都沒必要找上白婉。
在王書禾的認知中，鬼魂想要謀奪某家人的氣運，或是財氣，有無數種辦法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