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煩躁心情就像悶熱的夏日,沒有一絲風,讓人感到窒息和壓抑。
他緊皺著眉頭,走到陽台,手上的煙一根接一根,好像永不停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煩悶和無奈,仿佛有一團火在心中燃燒。
路過的兵,對著他敬個禮後,就悄然離開。
誰都不敢在他附近逗留。
好不容易完完全全吃一回肉,又搞出這茬來。
夜焱把煙戳滅,走到床邊。
掐了掐溫小暖的臉蛋,就這麼輕輕一捏,那白皙的臉蛋就紅彤彤的了。
這細胳膊細腿的,還真的一掐就紅。
真嬌氣。
“溫小暖,你給我醒來。”
“彆裝死了。”
“是不是不想做了以後?”
“醒醒。”
“你再不醒,我就又開始了哦。”
不管他說什麼,女孩還是沒有反應。
就像一個沉睡中的易碎瓷娃娃似的。
威脅一個昏迷中的人,已經失去效果。
女孩一動不動的,連呼吸都顯得很脆弱。
夜焱忍住暴躁,最後輕輕摩挲溫小暖的額頭,往後順著頭發摸,就跟哄女兒入睡一樣。
他安靜地凝視她,那蒼白的小臉上因為發燒而泛起的潮紅,瘦小的身子就好似風輕輕一吹,就會吹飛似的。
這樣的,怎麼能夠難受一點他帶來的狂風暴雨。
病殃殃的模樣,讓男人的心更加煩躁了。
他開門、關門。
來到基地訓練場。
“你們誰,跟我比一場?”
一群男人剛才在訓練得好好的,老大突然來,是想要搞個突然襲擊,看下最近的訓練效果,還是……
純粹要找人來出氣,暴揍一頓?
現場,沒有人敢開口迎戰,其實就是挨打。
為什麼要挨打,大家都心知肚明。
夜老大現在心情極度不好,要找人來發泄。
不管是yu火還是怒火。
“耳聾了?誰先?”
夜焱嘴裡說著話,單手一粒一粒地開始解紐扣。
大家都屏住呼吸。
準備迎接苦難。
一個個糙漢,你看我,我看你,你瞄我,我瞄你。
大眼看小眼。
誰也沒敢先上。
誰先上的,該是最倒黴的那一個。
因為老大力氣很大,通常第一個,都是被打得最慘的那一個。
誰也不敢當第一個傻帽。
何文浩是夜焱身邊的人,總是去到哪裡跟到哪裡。
因此。
大家的目光,全部一致看向他。
看得浩哥手心都在冒汗。
夜焱把襯衫脫下,隨後一扔,襯衫正正地掛在了,一把豎著靠在樹下的步槍槍口上。
老大果然是老大,眼睛不用看那,隨手一扔就中。
襯衫一脫。
現場的粗糙男人,手一緊。
全部的眼神都聚集在了夜焱的身上。
一個個眼珠子轉著圈地看。
脖子有3道痕跡。
兩條結實有力的手臂,被抓得跟小花貓似的。
那堅硬如鐵的胸肌,嘖嘖嘖——
數不清,根本數不清,縱橫交錯,錯綜複雜。
還有那本來凸起的腹肌,多深邃的腹部線條呢,現在布滿了無數道的抓痕。
“阿焱,你的背怎麼回事?”
阿裡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過來,出現在夜焱的後麵。
夜焱轉身看他。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