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麵的靶子了沒有，一圈圈的，要打中中間的紅點，就滿分。”
“你嘛，不要求你那麼精準，但是也得差不多，要不然，怎麼搞，我還能指望點你不？”
夜焱沒好氣的語氣，讓溫小暖都不想練了。
還沒開始訓練呢，她就已經被訓一頓了。
男人大手掌覆在溫小暖的手上，舉起槍，指了指前麵的靶子。
“要不要戴著耳機什麼的？”溫小暖在電視上看到這種練槍的情節，都是戴著耳機的。
男人嗤笑一聲，用手敲了敲她的腦袋
“電視劇看多了吧，打仗的時候，你還哪裡去搞個耳罩去。”
“哦。”女孩聲音低低地回。
想想也是的。
“你初初學習，可以眯著一個眼睛，用右眼去瞄。看這裡……”
夜焱大手覆著她的手，教她怎麼瞄準。
“拿穩了，準備開槍了。”
夜焱剛說完，溫小暖的手緊了緊。
嘭的一聲巨響——
子彈從槍口射中了對麵的紅心。
“就這樣練吧，先練手槍。”
夜焱鬆開她的手，凝視著這個手還在發抖的小女人。
小手都被他握得發紅，扣動扳機的時候，那個男人在扣扳機的時候，是覆著她的手指開的槍。
男人抓過她的手，給她鬆鬆筋骨，還責怪她
“真沒用，這麼一抓，就紅成這樣，細皮嫩肉的，還真的一點都不能使勁，握住你的手，都這樣。”
小女人沒說話，任由他擺弄著她的手。
“行了吧？舒服了，那就開始吧。”
夜焱使了使眼色，讓她自己拿槍，開始。
溫小暖拿起槍。
對著靶子的方向，半天才開始扣動扳機。
站在她身邊的夜焱，眼皮一翻。
某個小女人連續扣動扳機，但是嘛，這把槍就像啞了一樣。
沒有發出聲響。
“怎麼沒響？子彈不是有呢嗎？”
夜焱用手指敲了溫小暖的腦袋一下。
“嗷——”
溫小暖用手捂住腦袋瓜，一臉無辜的看著夜焱。
“傻帽啊你？槍膛還沒上了，你射什麼？”
男人腦袋上方全都是黑線，又伸手擰了擰她那可愛的臉蛋。
真的是要被她氣死了去，早晚的事。
“哦。”
小女人這時才用手一拉，給槍上了膛。
槍伸出去，瞄準，屏住呼吸，扣動扳機。
動作看著好像全對，有板有眼的。
夜焱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手裡的那把槍。
“啊啊啊啊啊——”
這個小女人啊啊啊的叫著，眼睛閉上，扳機扣了一下又一下。
幾發子彈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連靶子的邊都沒摸到。
夜焱一臉鄙視，真的沒見過這麼蠢的貨。
閉著眼睛瞎開槍。
一頭牛放在她麵前，估計都打不中一點。
她要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兵，估計腦殼要吃幾個窟窿。
這個小女人連發幾槍後，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去乾什麼粗活了呢，還大喘氣。
她喘完氣之後，才去看靶子。
愣了幾下之後，還看看自己的槍。
難道是槍的錯？
連自己都不相信吧，靶子一個子彈孔都沒有。
她嘟著嘴巴，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著夜焱。
夜焱閉了下眼睛，真的是沒眼看，對麵的靶子，原封不動的，子彈連靶子的邊邊都沒挨著一點。
“繼續練，睜大你的眼睛，這雙那麼好看的大眼睛，真的白瞎長在你身上。”
夜焱隨手一撩，把一張椅子擺在溫小暖的旁邊，身體放鬆地倚靠在椅背上，雙腿叉開，手搭在膝蓋上，跟大爺一樣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