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的話沒有全部說完,但手中的動作讓金翅雕知道她的未儘之意。
感受頸部的壓迫,甚至可以聞到血腥味,金翅雕的眼中滿是怒火,剛想有所動作,卻明顯感覺到置於頸部的劍又深了幾分。
“彆亂動,否則我的劍可不長眼。同意就叫一聲,不同意你就去死吧。正好我還沒吃過雕肉呢,剛好嘗嘗金翅雕的肉是什麼滋味。”
縱使金翅雕滿腔怒火,但也隻能憋屈的叫了一聲。
不過是送她一程,它送便是,總比丟了性命要好。
不過若是這人類不講信用,到了長留山也不放了它,那麼,就算是自爆,它也不會讓這人類好過的。
鳴叫一聲後,金翅雕載著蘇月便朝著遠處飛去。
五日後,長留山腳下的一片開闊地,突然之間,天際傳來一陣急促而有力的翅膀拍打聲,一隻巨大的金翅雕如同金色的流星一般,急速降落下來,掀起了一陣濃烈的灰塵。
“咳咳,咳咳咳……”塵埃中,蘇月一個沒注意,被粉塵嗆到了,咳了起來。
她從金翅雕的背上一躍而下,輕盈地落在地上,同時還不忘輕輕地拍打一下身上的塵土。
“你就不能慢點落下嗎?”她抬起頭來,望向那隻金翅雕,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責備之意。
金翅雕發出一聲響亮的鳴叫,緊接著快速地伸出一隻翅膀,朝著蘇月橫掃過去,直接把蘇月給掃倒在了地上,然後拍拍翅膀飛走了。
蘇月一臉無奈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心中暗自嘀咕“真是一隻小氣的雕!”這一路上,她看在它送自己過來的份上,可是沒少喂它吃伺靈丹,結果現在連說它兩句都不行了。
換好衣服,變回原來的模樣之後,蘇月一頭紮進了長留山。
奇怪?
為什麼沒有呢?
蘇月順著師兄給的地址來到了長留山的一處穀中,但卻沒有看見任何洞府或者房屋。
奇怪的將山穀翻了個遍,還是沒找到。
難不成是陣法?
蘇月開始仔細觀察四周,仔細一看,才發現,山穀中的植被生長得異常茂盛,且似乎有一種規律,某些地方的花草排列得過於整齊,不像是自然生長的結果。
蘇月開始沿著山穀中的特定路徑行走,試圖破解可能存在的陣法。她的步伐時而快,時而慢,有時甚至在同一個地方來回踱步,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月的眼中逐漸露出了明悟之色。她發現,山穀中的某些石頭、樹木,甚至是地麵上的苔蘚,都暗合了某種陣法的規律。她按照這些規律,小心翼翼地調整自己的步伐和位置。
終於,在蘇月踏出最後一步時,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變化。原本空空如也的山穀中,出現了一座古樸的洞府,洞口上方刻著三個大字——"長留府"。
在蘇月靠近長留府時,憑空出現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此人便是清虛真人的好友陽寶真人。
陽寶真人笑眯眯的看著蘇月,眼中有著讚賞,不需要任何人指引便能破陣找到他洞府的人可不多,看來好友這小弟子的陣法天賦很高啊。
“弟子見過師叔。”
蘇月恭敬地向陽寶真人行了一禮。
陽寶真人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蘇月起身“起來吧。”
然後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淡淡的不滿之色,繼續說道“你應該稱呼我為師伯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