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點微弱的希冀,不甘心的緊緊盯著電子屏幕內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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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結論,你、陳海、景雨三人是惡魔陣營,而剩下的我們是好人陣營。也就是規則所謂的幸運的人和不幸的人。”蘇弈盯著邢火道。
“惡魔的目標一定是讓我們好人陣營全部在惡魔猜拳中被淘汰死亡。”
“之前的披薩,在你利用叉子投毒之前全是無毒的。而這輪也一樣,每個人的左輪都是沒子彈的,除非有人找到子彈去上彈,所以自然最後一輪隻有同為惡魔的你和陳海才擁有子彈。”
“嗬,算沒有笨到家。”邢火笑容不減。
而陳海則陰沉著臉。
“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什麼惡魔不惡魔的?”景雨裝作委屈的模樣不知所措道。
“有三個地方能看出你的破綻,第一,在邢火吃完披薩之後,你居然伸向披薩準備馬上食用,後被律師陳海攔下,以你的行為邏輯來看,你根本不可能去提前吃披薩,除非,你知道披薩根本無毒。”
“我當時隻是太緊張了,看邢火多吃了一片,擔心等會吃不到了!實在沒有想太多!”景雨麵色緊張解釋道。
“好的,第二,第一輪遊戲結束後是你先提出找線索的,陳海、邢火幫腔,最後促成了給你們惡魔找子彈的機會。”蘇弈審視著景雨。
“不,我當時就是想逃出去,是真的想讓大家找線索。”景雨已經快哭了出來。
“第三,你和陳海過於親近,大家明明都不認識,你和陳海遊戲一開始就一搭一唱的,過於抱團,而且你從頭到尾都跟著陳海行動,甚至每次遊戲的位置都在陳海旁。”蘇弈一笑,指了指景雨和陳海的位置。
“我……我是看陳海是律師,我有安全感……才跟著他的。”景雨眼角已然帶淚,額頭滲出了汗珠。
這時謝可清紅潤的小嘴微張,差點驚掉了下巴。她不敢置信眼前這個自己認為是愣頭青的男人,居然正在有條不紊的分析局勢,並且還分析的頭頭是道。
而且蘇弈的分析也印證了她自己的猜想,惡魔基本就是這三人。
陳思韻視線則沒有離開過蘇弈,雙手環抱在胸下,似乎在靜待蘇弈下文。
“你是不是惡魔,或者說你承不承認是惡魔,都對遊戲結果無所謂。”蘇弈搖了搖頭,再次轉頭看向邢火。
“陳海和你是惡魔,是你故意想告訴我們的吧。”
“怎麼說?”邢火冷笑道。
“這局遊戲你們隻能殺兩個人吧?”蘇弈不鹹不淡,又談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嗯?”邢火明明勝券在握,不知為何突然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
“當我得到線索,這個遊戲是惡魔和好人的陣營對抗遊戲後,我就在想,好人到底如何能獲勝?當時的我根本毫無頭緒。”蘇弈搖了搖頭低沉的道。
“你還記得你拿叉子下完毒之後嗎?”
蘇弈說到此處,邢火一怔。
“你把叉子帶走了,扔在了沙發前的桌台上。”
“這個細節我起初並不在意,畢竟是劉虎的行為導致你自然的帶回了叉子。可直到我看到了洪濤的六麵骰,包括書架的4角,時鐘的數字刻度,銘牌的0至9的一串數字全都告訴我,好人想要贏得這場遊戲的關鍵,就在於數字!”
“而洪濤的6麵骰子,既在暗示數字,又在暗示超過數字1就會爆炸。”
“問題來了,既然惡魔是玩家,那麼第一輪下毒為什麼隻毒死一個人呢?淘汰多一些玩家不好嗎?這樣看來原因隻有一個,就是規則限製,它限製你們惡魔第一輪隻能淘汰一名玩家。”
“所以你帶走叉子不是隨意的行為,而是你刻意為之。即便這把叉子有人用過,你也怕有冤種再去使用這柄叉子,所以你得排除這個會陰溝裡翻船的隱患。”
“畢竟第一輪的殺人上限就是1,超過這個數字惡魔陣營就會輸。而這!就是我們好人陣營的獲勝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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