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見過嗎?”
上官伶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七年前,邊城時,我曾進城調查,剛好遇到上官聖女走出青樓。當時,你是我們的主要目標之一,自然銘刻在我的記憶裡。”
“七七年前啊。太太過久遠。我已經不記得了。”
上官伶顫抖著身軀,磕磕絆絆地說道。
見此,上官春曉滿臉的鄙夷。
[都七年了,還沒走出陰影呢?]
身旁的雲海盼香卻是滿臉的憤怒,十分不滿地看向上官伶。
[切。小浪蹄子,竟然敢勾引我家夫君,我現在就教教你,何為女人的魅力?]
“夫~君~~我們快些回去就寢吧。”
看著矯揉造作的雲海盼香,血仇不禁苦笑。
[誰的醋都吃啊。算了,不知情不算。]
“不急。我先幫上官聖女看看傷勢。”
話落,他在雲海盼香的額頭印上一吻,同時悄悄傳音。
“此事頗為重要,莫要嫉妒。今晚,我會好好補償你。”
聞言,雲海盼香的臉頰瞬間綻放出笑容,卻又迅速收斂。
“哼,誰稀罕。”
聽著這句話,再看她的神情,對麵的女修皆是滿臉的不屑。
[男人要哄著,要滿足他們的虛榮心,這樣才能牢牢抓住他們的命根子。像你這樣,不就是白白送給我們的嗎?]
思緒紛飛間,血仇已經抱起上官伶,然後輕柔地把她放於長榻。
“上官聖女,在下失禮了。”
“那個嗯。有勞道友了。”
伴隨著話音,上官伶緩緩抬起玉足,並且滿臉嬌羞地拉起長裙。
血仇半蹲於她的身旁,輕柔地揉搓著她的腳踝。
不經意間,他的手掌逐漸向上,已然摸到了上官伶的大腿。
這是心照不宣的暗示,同時也是詢問。
同意,還是拒絕?
“敢問道友是否是血道盟的血仇聖子?”上官伶問。
“是。難道上官聖女厭惡我的觸碰?”
“沒有沒有。”上官伶連連擺手,滿臉嬌羞地說道“聖子的手掌非常溫暖,小女子的腳踝已經無礙。”
“那就好。”
見血仇意欲站起身,上官伶急忙扭動身軀,指向自己的後背。
“聖子弟弟,剛剛被春曉師姐毆打的地方很疼,能否請弟弟治療?”
“當然可以。”
話落,血仇抱起嬌軟的身軀,幫助上官伶翻身。
隨後,他將手掌放於上官伶的後背,開始為她按摩。
伴隨著一次次的重壓,一聲聲的悶哼回蕩於大廳。
當她抬起頭時,剛好遇到上官春曉和雲海盼香怨毒的眼神。
她非但不懼,反而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聖子弟弟,人家的胸口也疼。弟弟也幫人家按按。”
說話間,上官伶艱難地轉動身軀,絲毫沒有在意已經淩亂的衣衫。
當她轉過身、躺於長榻時,胸前的衣襟大敞,雪白的山峰和深邃的溝壑儘數展現。
“弟弟,這裡。”
上官伶輕輕撥開衣襟,將山峰完全展露,然後指著山頂的櫻桃說道。
然而,血仇卻是不為所動,直接將手掌按在了她的腰側。
伴隨著一次次的推拿,一道道血色靈氣湧入上官伶的身體。
此時,化羽仙宮的女修們終於察覺到異常,不禁暗自交流。
“那位聖子真的看中了上官伶?”
“應該不是。你們看,那丫頭也不差,而且還是處子。聖子為何不選她,而選擇上官伶?”
“那他為何幫上官伶調理身體?而且修為也有很大的提升。”
“或者說,伶兒根本就是他的姘頭,也是我們化羽仙宮的叛徒。”
聞聲望去,說話之人正是上官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