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血仇和上官春曉走出比武台。
此時的上官春曉傷勢已經痊愈,而且更換了新的服飾。
她的麵色紅潤,氣息高漲,額角滲有汗珠,胸膛也是起伏不定,就好像
但完全不像經曆過兩場比試的人。
“血仇道友,能否接受比試?”天霸真君問。
就在血仇即將回答之際,一道俏麗的身影疾馳而來,好似慌不擇路一般,徑直把他撞倒。
嘭!
伴隨著悶響聲,陣陣煙塵彌漫而起。
“敢問南宮仙子,您可有事情?”血仇沒好氣地問道。
此時,南宮雨青跪坐在血仇的胸口,直接把他當成了肉墊。
“當然有事。”
南宮雨青更換姿勢,一屁股坐在了血仇的腹部,隨後揉搓著自己的膝蓋。
“話說,你的身體為何這般剛硬?撞得我的膝蓋都疼了。”
“是是。抱歉抱歉。在下不應該擋在仙子的路途,應該讓仙子直接撞擊地麵。如此,還能讓仙子少受一些傷害。”
“行啦。少陰陽怪氣的。我是來給你送靈石的。”
“嗯?在下何德何能能讓仙子饋贈靈石?”
“不是贈,是購買五彩驚雷鐵和打造長劍的錢。”
“哦。一億五千萬嘛。應該能買一小塊。”
“如果是十五億呢?”
“嗯~~”
伴隨著婉轉悠長的鼻音,血仇目瞪口呆地看著南宮雨青,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
“南宮,你何來的十五億靈石?”太淩真君問。
“哦。剛剛一戰,血薔的賠率是十倍。所以,我的一億五千萬直接變成了十五億。”
“早知如此,我也該下注。”
“哼哼。一億變十億,著實美妙。”
血薔掂量著手裡的十個儲物袋,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等等。角鬥場的規矩,參賽者不得下注。你這是違規。”聶芊芊說。
“很遺憾。下注的不是我。”
血薔指了指身旁的雲海盼香說道。
“那個我有些缺錢,就向血薔姐姐借了一億靈石,現在不缺錢了,我就把錢還給了血薔姐姐。嗯,就是這樣的。”
雲海盼香磕磕絆絆地撒完謊,再連連點頭,給自己打氣。一副十分可愛的模樣。
“聽到沒?這就是事情的始末。我從未下注,隻是借錢和收錢而已。”
“盼香啊,你講的這些話,你自己信嗎?”
聶芊芊掰著手指,說“弟弟給了你一億的彩禮,之後是七倍六的賠率,也就是說,在血薔比試前,你已經擁有了七億六千萬的靈石。像你這樣的小富婆,還需要向彆人借錢嗎?”
“那個總之是借了。”
“行啦行啦。你們再敢為難盼香,小心弟弟打你們屁股。”
血薔摟住盼香的肩膀,然後朝著聶芊芊做出了打人的動作。
然而,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真的嗎?弟弟何時打?我一定洗得白白淨淨的。”聶芊芊說。
“不一定要打屁股。我全身上下都可以的。”馮旎滿臉興奮地說道。
見此一幕,周圍的修士紛紛看向鐘玲玲,卻見她一如既往,不見絲毫波瀾。
“玲玲啊,有些事情要放在家裡做,莫要拿出來講。”血毒魔尊說。
“這樣啊。那今晚能讓弟弟陪我嗎?”
“嗯讓盼香決定吧。”
聞言,聶芊芊和馮旎瞬間圍在了雲海盼香的身旁,十分獻殷勤地為她捏肩捶背。
“妹妹,你說,我們誰陪弟弟啊?”
“就一人。我不想讓夫君很勞累。”
“那就我吧。”
鐘玲玲站起身,大踏步地走到雲海盼香的身旁,然後非常親昵地挽住了她的胳膊。
“憑什麼?莫要因為是本體就想為所欲為。”馮旎挺起胸脯,義正言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