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程度的禁製,你竟然破不開?”羅桂茹問。
“能。當然能。咱不是怕普濟老鬼察覺嗎?”
“禁製之事不必急於一時。我們需要看看呂曼曼的意思。”阮青蓉說。
“何意?”羅桂茹問。
“今日的事情由呂曼曼而起,再由普渡禪師配合。這背後的黑手,除去我家夫君,我實在想不到彆人。”
“黑手?你還好意思說。”
“無所謂。總之,我家夫君想要納娶呂曼曼為侍妾,必須解決幾個問題。”
“哪幾個?”吳秀秀急忙問道。
“第一,擺脫普濟老鬼的製約。”
“已經做到。”羅桂茹說。
“第二,合理的身份。”
“玉女宗的宗主。挺合理的。”吳秀秀說。
“第三,安全的保障。”
“安全的保障?”
羅桂茹、吳秀秀相互對視,再同時看向阮青蓉。
“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家夫君有意讓呂曼曼進階到化神期,她身邊的潘姚和卓佩佩也會進階。到那時,玉女宗將有三位化神期坐鎮,就算普濟老鬼覬覦她們,也要掂量掂量代價。”
“原來如此。確實合理。那我們呢?是跟著你走,還是跟著呂曼曼走?”羅桂茹問。
“隨你們自己。老娘一概不問。”
聞言,羅桂茹和吳秀秀皆是狡黠一笑,分彆挽住她的手臂。
另一邊。
化羽仙宮的女修全是滿臉陶醉地望著普渡禪師的背影。
“真的好英俊。真不愧是修仙界第一美男。”
“確實。能見到禪師一麵,妾身此生無憾。”
“唉~真不知道禪師能否還俗?不多,讓妾身懷上十個子嗣便好。”
“儘想美事呢?能與禪師共度良宵已是奢望,你竟然還想給禪師生孩子。當真不害臊。”
“你不想嗎?”
“當然想。”
“那你還囉裡囉嗦地講個不停?”
“唉~我原以為血仇聖子已經足夠英俊,卻不想,普渡禪師更勝一籌。”
“唉呀~你彆靠近我。我家的禪師怎能與那樣的混小子相比?請不要玷汙我家禪師高貴的儀容。”
“就是就是。拿血仇聖子與我家禪師比,就是對我家禪師的侮辱。”
“是我家的禪師。”
“是我家的。”
看著鬨作一團的女修們,鸞瑤仙君輕輕撫額。
“抱歉,讓師弟看了笑話。”
“無妨。挺有趣的。”
“當然有趣啊。”
渡恒捏著嗓子,模仿道“拿血仇聖子與我家禪師比,就是對我家禪師的侮辱。”
聞言,身後的弟子全是捧腹大笑。
見此一幕,正道盟的五位化神期皆是滿臉的疑惑。
“有這麼好笑嗎?”鸞瑤仙君問。
“對於他們而言,算是一場難得的勝利。”血毒魔尊回應道。
“老爺子,您什麼意思?明明每次都是我們的勝利。”渡恒說。
“是嗎?昨日聊了何事?”
“昨日?昨天有事情發生嗎?”
“渡恒,你又喝酒了吧?”
血毒魔尊搖了搖頭,看向另一位僧人“渡屹,昨日他們聊了何事?”
“嗯起因是我們喝酒。師尊說,不能養成惡習,以免鑄成惡果;血仇說,因害怕惡果而回避,始皇帝是不可能統一凡世皇朝、終止戰亂的,然後是”
聽著僧人斷斷續續的講述,周圍的修士全是隱隱發笑。
“就因這事,他們爭辯了一個時辰?”太淩真君問。
“一個時辰已經很短了。最長的一次,是十天十夜吧?”渡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