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兒,你認為呢?我們需要準備多少靈石?”
“無需準備,一顆都不需要。”
“啊?為何?”
宇文紅煙和上官恒燕異口同聲地問道。
“那是因為,血仇聖子欠東東一個人情。更何況,現在的春荷仙子是血仇聖子的侍妾,他們兩人能拒絕東東的要求嗎?”範映霞解釋道。
“好像有道理。”上官恒燕說。
宇文紅煙思索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下一刻,空間收緊,雷聲轟鳴,嚇得三人直接跳進蔡東的懷裡。
“你們啊,若是一直這樣害怕,將來要如何麵對雷劫?”
“妾身不急。妾身可以一直等著東兒。”
“妾身也不急,妾身隻想侍奉東東。”
“我我很著急。”
上官恒燕小聲呢喃,然後把臉埋進了蔡東的脖頸。
“好好好。我們一起努力,一起進階。”
蔡東摟住上官恒燕的腰肢,意欲安撫,卻見一道潔白的身軀徑直衝向高空。
“切,真是壞了心情。”
聞言,三位女修皆是咯咯直笑,美不勝收。
雖然很想避開視線,但見證雷劫的機會卻是少之又少。因此,蔡東非但沒有勸阻,反而鼓勵三人仔細觀望。
“那人,似乎有些麵熟。”宇文紅煙說。
“額頭一道橫向的傷疤,右臉一道豎向的傷疤,兩者交疊,宛如十字。”蔡東淡然說道。
“難道是‘十字羅刹’?”範映霞說。
“十字羅刹?誰啊?”上官恒燕問。
“十字羅刹,因傷疤而得名,但同樣的,他的實力也是非凡。據傳聞,他曾接連潛入化羽仙宮、萬象寺、天啟書院等宗門進行盜竊,而且是全身而退。”蔡東說。
“也非全身而退。他額頭的傷疤是鸞瑤仙君所致,右臉的傷痕則是太淩真君所傷。至於他為何能逃脫那兩位的追殺,妾身便不得而知了。”宇文紅煙說。
“無關緊要。如今最關鍵的是,他即將進階化神期,他的潛行術也將更上一層樓。”
“此話不假,但他是誰的身外化身?”範映霞問。
“應該是血毒魔尊。”
“嗯?為何是血毒魔尊?他不是改修煉體了嗎?選擇一位劍修和一位陣法師才是正確的。”
“何為正確?”蔡東嗬嗬一笑,說“從葫蘆峽的比試看,血毒魔尊的實力與太淩真君相差無幾,已然屬於最頂尖的強者。對於他們而言,身外化身純屬娛樂,毫無實戰價值。正如這位十字羅刹,除去潛行術,再無優勢可言。”
“那血毒魔尊為何選擇他?”上官恒燕問。
“不是他的選擇,而是血仇的選擇。那家夥的思慮過於繁雜,一定想到過血毒魔尊負傷的情形。若是如此,十字羅刹便是最佳的選擇。”
“哦~~確實如此。既不影響本體的戰鬥,還能在關鍵的時刻救人,十字羅刹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閒談間,第六道雷劫已經劈落。
雷雲翻滾,正醞釀著第七道雷劫。
這時,血仇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第七道雷劫需要一人分擔,第八道雷劫是五人,第九道雷劫是十二人;誰若願意,還請告知。”
“夫君,我們化羽仙宮的五位女修願意分擔第八道雷劫。”上官春荷柔聲說道。
“好。待會兒提醒你們。”
“多謝夫君。”
聽著隔壁柔若無骨的聲音,蔡東四人齊齊打了個寒戰。
“這位就是化羽仙宮的宮主?高雅尊貴,不染一絲凡塵的春荷仙子?”上官恒燕問。
“誰知道呢?或許被血仇的魅力征服了吧?”蔡東說。
這邊的話音剛落,隔壁再次響起聲音。
“夫君,我們玉女宗願意分擔第九次的雷劫。”
“好。我知道了。”
話音稍停,血仇再次詢問道“有誰願意分擔第七道雷劫嗎?”
“霞兒,你去吧。”蔡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