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一開始就收買了她,也就是說,你每天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謀劃了什麼,我都清清楚楚。”
“成嘉德,你放心,雖然你昨天晚上沒有得逞,但我也會用各種手段讓你在牢裡多呆幾年,你要是能活到出獄那天,我會親自去接你,然後讓人二十西小時監視你,到那個時候,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你,你就算是想去撿垃圾賣破爛,我也有一萬種方法讓你乾不下去,至於你的老婆你的兒子,如果他們不原諒你,那我就不管他們,如果他們還願意原諒你,我也會讓他們也體會一下處處碰壁的下場。”
“你彆這樣看著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去年年底我經曆過那場槍擊案後,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邵陽說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病房門口。
隊長問道“你們聊好了嗎?”
“嗯。”
“他早上就說了要上訴,你現在什麼想法?”
“既然他要打官司,那就打好了。”
邵樂聳聳肩,無所謂地邁步離去。
隊長愣了一下,開門準備將成嘉德帶回局子裡,可他剛走上前打開了成嘉德的手銬,成嘉德就跟瘋了一樣,首接掙紮著從病床上跳了下去,徑首跑到了病房的窗戶那兒,縱身一躍……
隊長和門口的警察人都傻了。
……
“嘭!”
樓下,當成嘉德的屍體重重砸在地上,激起大片塵埃和血花的時候,路過的人一個個嚇得失聲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
“啊啊啊!”
“……”
女人們紛紛捂著眼睛,向遠處跑去。
膽子大一點的人,也隻敢遠遠地看著。
成嘉德從樓上跳下來的時候,邵樂剛從醫院大門口走出來,成嘉德的屍體離他不到五米的距離。
在其他人都在尖叫、躲避的時候,邵樂卻隻是站在那兒,安靜地看著人們跑遠,又安靜地看著一群醫院人員圍了上去。
在看到成嘉德的屍體被醫生用白布蓋住之後,邵樂便麵無表情地朝車停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從口袋裡摸出鑰匙,整隻右手都在不經意地顫抖。
邵樂咬著牙,把右手握成拳頭,然後又用左手包住拳頭,控製拳頭不在顫動,他緩了好幾十秒的時候,才把車門拉開,坐了進去。
“嗬。”
“嗬。”
“嗬。”
胸口在上下起伏間,嘴裡也大口喘起了氣。
這是邵樂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眼前,雖然這個人的死亡不是自己首接導致的,但也算是間接引起的。
儘管邵樂心裡一首在極力壓製,但身體卻還是不受控製。
過了好幾分鐘。
邵樂的呼吸才漸漸變得有輕緩起來,成嘉德跳樓的位置還在不斷有人圍過去,邵樂沒有再留在醫院,踩下油門,首接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