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因為他身體羸弱,為了讓他能夠健康茁壯地長大,院長給他取了個小名兒叫做康康。康康雙手環抱著薑蟬的脖子,瘦巴巴地小臉依戀地在薑蟬的麵頰上蹭了蹭。
“蟬姐姐,你今天不太一樣。”
薑蟬看了眼康康“哪兒不一樣了?”
恰好遇到了院長端著鍋從廚房裡出來,康康看見院長,再看看薑蟬,忽然說了一句“蟬姐姐今天和院長奶奶挺像的。”
薑蟬心說,加上我過去的五十多年,我比院長奶奶還大呢,好不好?想到這裡,薑蟬不由地騰出手來摸摸自己的臉頰,待入手的還是乾瘦的小臉的時候,薑蟬才放心。
她托了托康康的小身子,心說你是怎麼從我這十四歲的外表下看出我滄桑的靈魂的?
隻是這話隻能夠埋在心裡了,在吃過簡單的早飯後,薑蟬依然是騎著院裡的那輛二八大杠往莫叔的小菜館裡去。
緊趕慢趕地在七點的時候到了莫叔的小飯館,莫叔的飯館是順帶著經營早餐的。薑蟬將那輛二八大杠往那裡一停,洗洗手就去幫著莫嬸捏包子去了。
一邊捏著包子,薑蟬的眼前就浮現出來林氏的樣貌,林氏最喜歡的就是薑蟬做的漿皮包子,薑蟬就隔三差五地給她做上一次。
直到後來林氏過世,薑蟬就很少動手做包子了。因為那個時候整個薑家就是她最大,誰還敢讓她動手做吃的?
腦海裡閃過這些,薑蟬忽然覺得在那個世界待久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起碼她除了學習到的各種技能以外,她還收獲了林氏和薑森的疼愛。
他們給了薑蟬父愛和母愛,這是薑蟬從小到大都缺失的,這一點也是讓薑蟬最懷念的,所以當初薑森和林氏過世,她才會那麼的悲傷。
腦海裡閃過了許多,薑蟬的麵上倒是不動聲色。薑蟬手上的動作很快,一個個小巧的包子就臥在了籠屜上。
莫嬸抽空看了一眼,爽朗地笑道“小蟬手藝漸長啊,這包子做地可真好看。”
薑蟬心道做了幾十年了,能不好看嗎?麵上還是非常地淡定“是嬸兒教得好。”
看莫嬸端著籠屜去蒸包子,薑蟬倚在案板前怔怔地看著莫嬸的背影,腦海裡還回想著第一個世界裡的一切。
察覺到薑蟬的念頭,清源忽然開口“你要是難以忘記經曆過的一切,我可以將你的那些情感封存起來,隻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旁觀。”
薑蟬回應“不用了,我不願意將過去的一切封存起來,那畢竟是我真實待過的世界。我隻是一時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畢竟我在那裡生活了有幾十年了。”
平心而論,薑蟬對於曾經經曆的一切是有不舍的,卻沒有遺憾。在那個世界,薑森和林氏是很疼愛她,可是她也儘到了一個為人子女應該做的。
薑森和林氏離開,她自然是不舍,可是生命就是這樣,總會有生老病死,她隻需要在他們或者的時候珍惜相處的每一個瞬間就好了、
如果將她對薑森和林氏的情感封存的話,那從本質上來說就否定了他們兩人的存在,這一點是薑蟬不樂意見到的。
她希望自己能夠永遠地記住薑森和林氏,日後回想起來就是,也曾經有人那麼的疼愛過我。
莫叔提著一袋子龍蝦大踏步地走了進來“小蟬今天來這麼早?晚上在莫叔這邊吃龍蝦,早上剛剛買的,新鮮著呢。”
薑蟬看了眼袋子中張牙舞爪地龍蝦,忽然說了句“莫叔,夜市裡的燒烤是不是賣地非常好?”
莫叔撓撓腦袋“是啊,燒烤配上啤酒,那可是一絕。”
莫叔將龍蝦倒進盆裡,拿來一個大刷子,捏著龍蝦就開始打理。
“我知道了。”薑蟬嘀咕了一句,具體的還要她實地去夜市裡看看,這燒烤攤子投入的本錢並不多,要是真的能成的話,就能夠將孤兒院的這些孩子們給帶下去了。
例行地送完今天的快餐,婉拒了莫叔和莫嬸留下來吃龍蝦的邀請,薑蟬騎著車就往夜市奔。說來這燒烤主要就在於醬料上了,她這麼多年也研究出來幾種醬料,如果真的做燒烤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
夜市非常地熱鬨,薑蟬走了一圈,很多小吃攤子,都是人擠人的,如此更是堅定了薑蟬的信心。再仔細一看,燒烤攤子也沒有多少,就兩家,一個在街頭,一個在小吃街的中間。
心裡有了腹案,薑蟬也不多做停留,轉身回去了。
三天後,夜市上多了一家慈心燒烤店。慈心是孤兒院的名字,薑蟬之所以起這個名字就是希望大家將這個當做是孤兒院的產業,
孤兒院這次是全體出動,說來也沒有幾個人,成年人就範院長,剩下的八個都是孩子,加上薑蟬一共就十個人。
安安等稍微大一些的孩子就在幫著串肉串,還有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就在招呼客人,幫著上菜,至於薑蟬就是當仁不讓的大廚。
範院長就抱著康康,她是專門負責收錢的。孩子們還小,讓她們收錢她們不一定算地過來,還是範院長年齡大一些,更加地穩妥一些。
這般忙忙碌碌到十一點,夜市上的人漸漸地散去。薑蟬錘了錘僵硬的腰背,開始打掃衛生。這些地方都是要自己打掃的,幾個大孩子也過來幫忙。
全都收拾乾淨了,薑蟬騎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帶著這一家老小的回了孤兒院。
到了院裡,大家顧不得自己滿身的油煙味,全都湊在範院長的房間裡,眼巴巴地看著範院長手裡的包,那可是今天晚上的收入。
看著這些眼巴巴看著的小蘿卜頭們,範院長也不賣關子,將手裡的包打開,席子上掉地全都是花花綠綠的鈔票。
“哇!”
“好多錢啊!”
“快點數數!”
範院長拍手“先分門彆類地整理好,最後再點數字。”
幾個大一些的孩子頭都不抬地回應“知道了。”
就是安安,也埋頭在席子上撿著鋼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