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剛坐下沒多久,高經理就推門進來了。他在薑蟬對麵坐下“你上次讓我去辦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沒有多久就能夠完成了。”
薑蟬點頭“你做地很好,我已經忍他很長時間了,正好趁著這個暑假收拾他!”
高經理一震,被薑蟬話語中的冷意嚇地。他搖搖頭“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要不我該食不知味寢不安枕了。”
薑蟬微微挑眉,“沒什麼事情就出去吧,暑假的幾個月我都會在公司裡,有什麼事情隨時和我說。”
看高經理出去了,薑蟬往舒適的老板椅上一靠。她和高經理說的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至於她說的忍某人很久了,顯而易見自然就是薑宇了。
作為除了薑蟬以外的第二大股東,薑宇在退位後並沒有安分地在家裡吃股份等分紅,而是時不時就到公司裡來查查賬啊,對公司的經營指手畫腳。
之前薑蟬忙著要應付中考,也騰不出手來收拾他,隻能夠讓他在公司裡麵蹦躂。要說這高經理也忍了薑宇很長時間了,每次都是薑宇質疑他的工作。
作為一個優秀的職業經理人,要的就是上司全方位的信任,薑蟬這個正主都沒有說什麼,哪裡容得下薑宇對著他指手畫腳?
後來薑蟬給他安排了項任務,這才讓高經理忍了下來。這針對薑宇的任務布置地時間還漫長的,他們在上麵也花了很多心思。
薑宇對秦妙確實是有情意的,可是這情意並不能讓薑宇就守著秦妙一個人過日子。當初林晚還在的時候,秦妙是薑宇的小三,除此之外,薑宇還有小四小五的存在。
隻是薑宇的手段高,將秦妙蒙在鼓裡罷了。如今薑蟬就和薑宇的小五搭上了線,這個小五祁豔說起來手段也是蠻厲害的。
她跟著薑宇也有三四年了,要說對薑宇,她確實是有點情意的,因為薑宇這個人出手闊綽,長地還不錯,極大地滿足了祁豔的自尊心。
薑蟬知道的祁豔這個人,凡是做人小三的,誰甘心一輩子見不得光?基本上都是野心勃勃地想要上位的,薑蟬也知道了祁豔懷孕的消息,就和祁豔談了筆交易。
當初林遠山老爺子讓林瑾瑜調查的薑戀雨薑思宇和薑宇的關係,林瑾瑜確實是去調查了,也確實去做了親子鑒定。
鑒定的結果非常地出人意料,薑戀雨確定是薑宇的女兒,但是薑思宇和薑宇卻是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的,也就是說薑宇這麼多年來都是在幫著彆人養兒子的!
薑蟬知道後難得地笑了出來,薑宇和秦妙當真是絕配啊,一個背著真愛找小四小五,一個又給真愛戴上了一頂綠帽子,兩人不愧是一家人啊。
薑蟬把這個消息後隱瞞了下來,這個消息非常地關鍵了,她要等到關鍵的時候才動用這個消息,隻有這樣才能夠給敵人最大的打擊。
如今祁豔就是這關鍵的一張牌,接下來怎麼走,就看祁豔的了。
一個星期天,祁豔約著薑宇在一家咖啡廳見麵了。薑宇依舊是打扮地斯斯文文的,看上去破有一種歲月沉澱後的沉穩氣質。
祁豔看著這道貌岸然的薑宇,嘴角牽起了一絲笑意,想起薑蟬承諾她的,祁豔的眼中是勢在必得。說實話,薑蟬找上她的時候她是很驚訝的,但是相比較起來,薑蟬還是比薑宇可靠多了。
她是做夢都想要上位,如今薑蟬給她了這個機會,祁豔肯定會牢牢地抓住,畢竟等著薑宇主動和秦妙離婚實在是太艱難了。
看了看對麵的薑宇,祁豔推過去一張孕檢單。
薑宇看了眼,上麵寫著妊娠期十七周。薑宇推算了下時間,“我的孩子?”
祁豔頓時柳眉倒豎,薑宇見勢不好,立馬握著祁豔的手“是我說錯話了,你彆生氣,醫生怎麼說?”
祁豔收回手“你要是不想要現在還能夠去醫院做掉,醫生說他發育地很好,要是不要的話就要趁早做決定。”
薑宇急了“怎麼能不要呢?這是我和你的孩子,一定要留下來的。”
祁豔抬頭“我知道你們有錢人疑心病多,我可以答應將這個孩子留下來,為了讓你更加地相信,孩子出生後,我可以讓他和你做一個親子鑒定。”
薑宇深情款款狀“親子鑒定就不用了,你什麼樣的為人我不了解嗎?做親子鑒定不是傷了我們之間的情分了嗎?我知道孩子是我的。”
祁豔對他的態度很冷淡“我就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的,你想好如何安頓我們母子了嗎?”
“母子?這是個男孩兒?”
薑宇立馬抓住了重點,他做夢都想要個兒子,哪有嫌棄兒子多的?雖說薑思宇也是個男孩兒,薑宇總是覺得不夠。
感覺他和薑思宇好像是隔了一層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要不是是他親眼看著薑思宇出生的,他估計都會懷疑薑思宇是不是自己的兒子了。
尤其是薑思宇長地還不像他,但是看著薑思宇和秦妙有幾分相似的麵容,薑宇又懷疑是自己想多了。
可以說祁豔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確實是讓薑宇開懷不已,也格外地期待。
祁豔撇嘴“你就想要個兒子,你不是有兒子了嗎?還稀罕這個?”
薑宇“那不一樣的,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能夠當爸爸,已經是分外地感激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安頓你們母子的。”
說完薑宇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估計也是在想應該如何安頓祁豔。看著對麵空蕩蕩的座位,祁豔嗤笑一聲,滿是嘲諷。
一刻鐘後,祁豔走出咖啡廳,進了街角的一輛車。
“薑總,這麼做會不會太過於冒險,萬一他後來發現了怎麼辦?”
坐在車後座的赫然就是薑蟬,她正捧著文件看地非常認真。
聽到祁豔的話,薑蟬抬頭“這個孩子是薑宇的嗎?”
祁豔頓時急了“當然是他的!”
薑蟬撇嘴“那不就得了?孩子是他的,又怎麼能夠算得上是欺騙?我最多就是推了你一把,剩下的需要你自己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