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付爸爸寫下支票遞過來,薑蟬看了眼付振庭的眉間,忽然笑了“看在你們是我第一個顧客的份兒上,我額外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吧。”
“你命中注定隻有一子,因為你的不珍惜,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我看您二位還年輕,要是不想這偌大的家業無人繼承的話,還是趁早再要個二孩吧,信不信在你們。”
付媽媽頓時就站不住了“大師,振庭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了嗎?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薑蟬聳肩“信不信在你們,在我們修道之人的眼裡,他注定隻會有秦寶這一個兒子,可惜了,原本嬌妻幼子唾手可得,如今卻灰飛煙滅。”
金馳抽了抽嘴角“這不是在人心口上紮刀子嗎?”
付爸爸畢竟沉穩一些“大師的話我們記住了,我們回去後會好好商量的。”
聽得付振庭以後不會再有孩子,秦月忽然哈哈大笑,她抱著秦寶“報應啊,真是報應。”
薑蟬還是蠻欣賞秦月這種性子的,快意恩仇,真的放下了就一點都不想拖泥帶水,恨不得一點關係都沒有。
在薑蟬看來,付振庭對秦月的母親做出補償那是他應該做的,可惜秦月偏偏拒絕了。她寧可來求她這個素未蒙麵的陌生人,也不願意再和付振庭扯上任何一點關係。
隻是她這個果斷來地太遲,薑蟬不去評判她的是非過錯,隻是有的時候事情發展地太快,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身不由己罷了。
付家的人走了,客廳裡空曠了許多。薑蟬對著支票吹了口氣“不錯,總算有錢進賬了。”
“莫珂姐,你這賺錢也太容易了吧?”還是活躍的金馳,這三個人一直看到了現在。在看到站在薑蟬身邊的秦月的時候,金馳還是有點慫。
“你們還在呢?怎們還沒走?”薑蟬放下支票,看了眼金馳和黃驍,對於坐在那裡的顧翰元那是一個視若無睹。
“莫珂姐,我們這還沒有付錢,怎麼好現在就走?”嬉皮笑臉地掃碼付款之後,金馳搓了搓手指頭,蹭到了薑蟬的麵前。
“姐,今天看了這一幕之後,我這小心臟有點受不了,感覺到哪裡都不安全。你看你都賣給了振庭那小子益氣符了,是不是賣給弟弟我幾張平安符?”
“可以,一萬塊一張,你要多少?”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
“一萬塊,太便宜了吧?我要十張。”金馳叫了一聲,當即就預定。
黃驍摸摸鼻子“我也要十張。”
顧翰元跟上“我也要……”
“沒有了,隻有二十張。”
從她之前畫的符篆裡數出來二十張,薑蟬無視手下還富餘的符篆,睜眼說瞎話。
“顧總陽氣足地很,自會逢凶化吉,哪裡需要我這上不得台麵的平安符?沒地辱沒了您的身份。”將符篆推到茶幾一邊,薑蟬皮笑肉不笑。
金馳偷笑,和黃驍一人分了十張平安符之後又在沙發上坐好“莫珂姐,我這眼睛不會一直能夠見到這些東西吧?能不能關掉?”
薑蟬看了看她留下來的符篆印記“沒事,二十分鐘後你們就看不到了。回去後多曬曬太陽,畢竟你們和秦月待在一起過。”
“對了,姐,振庭他這一輩子真的就沒有孩子了嗎?”金馳沉默了下,還是磨蹭著問了這一句“姐,你還會相麵呢?”
“你的問題太多了,”翻了一頁書後,薑蟬才懶懶道“我不是會相麵,我隻是看到了付振庭的因果線而已。”
“因果線?”
“不錯,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自然會有千絲萬縷的因果,他的子女宮裡,我隻看到了秦寶這一條線,彆的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所以我才說可惜了。”
“那確實可惜啊。”黃驍也點頭,所以說人還是要小心謹慎,免得像付振庭這樣,一步錯步步錯的。
察覺到顧翰元一直盯著自己看,薑蟬索性放下書“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我早就說過了,再見就是陌生人。”
“那麼我和你的因果線呢?”顧翰元咬了咬牙,還是問出了這一句。
“我和你的姻緣線自然早就斷了,如今我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薑蟬托著腮幫子“你可彆起了吃回頭草的心思,小心崩了你的牙。”
“那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顧翰元沉默了下又問道。
“我沒有必要騙你,確實是真的。因為這雙天生的陰陽眼,我之前的二十五年受儘折磨,可如今我不害怕這些了,你自然就一點作用都沒有了,你提離婚倒真的趁了我的心意。”
“莫珂,你當我是什麼?”
“你生氣什麼?我還想問你,你當我是什麼?我和你結婚兩年,我的痛苦恐懼你不是沒有看到,如今你過來裝什麼裝?既然已經離了,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還坐在這裡做什麼?”
薑蟬也站起身,為顧翰元的咄咄逼人。要不是她過來,莫珂如今就是死路一條,如今顧翰元倒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過來質問她了。
憑什麼?就憑借他臉大嗎?
“我一直都當那些不是真的……”顧翰元無力辯駁,喃喃自語道。
“你不是不相信,你隻是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你明知道我隻要一碰到你就好像遇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你偏偏還是視若無睹。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如今他們再也傷害不了我,我再也不用可憐兮兮地去尋求你的庇護,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請你離開。”
看著客廳裡薑蟬和顧翰元對峙,火藥味那麼濃,金馳看地眉眼都要飛起來了“我靠,莫珂姐這麼厲害的嗎?好剛啊。”
黃驍沉著臉,分析著他聽到的這些話,感覺這兩人之間像是藏著什麼事情啊。
“對不起,如果我早知道這些,那兩年裡我不會是這個態度……”
“你不必說對不起,強扭的瓜不甜,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當初逼著你和我結婚也不過是因為我爸媽的施壓而已,如今這樣很好,彼此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