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這一覺睡地她神清氣爽,那麼欠下的作業就要補交上了。儘管沒有人驗收,可薑蟬過不去她心裡的那個坎兒,說白了這是高度自律的人對自己的一種約束,輕易不會改變。
等薑蟬揮完了三萬劍的時候,明豐還帶著酒氣的聲音響起“這藤床不錯,為師就笑納了。”
薑蟬揮劍的手都不停,“師父您喜歡就拿去。”
她還能夠怎麼辦?她這個師父骨子裡就透著一股無賴勁兒,和他說道理是說不通的。當然了,他是她師父,他看上的東西她也隻有孝敬的份兒。
明豐斜躺在墊子上,看著薑蟬補之前欠下的功課“半個月的功課,可有的你忙了。”
薑蟬眉眼都不動“修煉就是如此,每日的計劃都不應該被打破,之前是我懈怠了。”
明豐不再多說,雖然他對薑蟬這種嚴苛的修煉方式不是很讚同,可是不得不承認,往往隻有對自己要求嚴格的人才堪堪能夠走到最後。
將前一天的功課補上,薑蟬的手臂已經抬不起來。
四仰八叉地躺在靜心草上,薑蟬目光無神地看著天空。此時已經是深夜,深藍的夜幕中綴著繁星,星光格外柔和。
看著這滿天的繁星,薑蟬不自覺地運起了星辰訣。這一刻她似乎感覺到自己和滿天的星辰都建立起了關聯,她的眼神漸漸迷離,靈氣向她的周身湧去。
明豐喝著酒的手一頓,好吧,他嫉妒了,難道這就是滿值金靈根的優勢?看個星星都能夠頓悟?明明他也不差啊?怎麼這種好事就沒有找上他?
薑蟬的心神全都沉浸在那些星星中,看著流星劃過天際,帶來那一刹那的光輝,她不自覺地握著玄離劍。
初始還磕磕絆絆,動作很是生疏,後來越來越熟練,劍招切換之間越來越圓融隨意。看著夜空中那顆最亮的星,薑蟬劍尖一抖,似乎一點星芒從夜幕中飛了下來落在玄離劍尖。
明豐瞪大眼,這是自創劍招?看著還不錯。
這還不算完,在劍尖接觸到那點星芒後,薑蟬長身而立,玄離劍橫揮了出去。星辰之力帶著劍意,方圓五十米全都被攪地粉碎。
明豐眼疾手快地給自己布了個防護罩,這丫頭這時候是無差彆攻擊啊,要不是他擋地快,非要被濺個一頭一臉。
一劍揮出去,薑蟬的意識漸漸回來,看著周圍寸草不生,薑蟬驚訝地挑了挑眉,不要說這是她的傑作?
“就是你乾的!這招不錯,以後你修為上去了,威力會更大。”明豐也不喝酒了,神情少有地正經。
薑蟬微微一笑,就說明豐雖然有些無賴勁兒,可是正事上還是拎得清的,喝酒估計隻是他的一麵吧?
“多謝師父看顧我。”衝著明豐施了一禮,薑蟬真心實意道。
明豐擠擠眼,就說他這個小徒兒有顆七巧玲瓏心吧?彆說還挺熨帖。
“你那功法不錯,想來是你自己的奇遇,輕易不要對外人說起,你有合適的功法,我就不給你尋摸了,還省了我老頭子好多事情。”
正經不過三秒,明豐又躺下來了。
薑蟬嘴角抽了抽,盤腿而坐仰頭看著這滿天的星鬥。剛剛那一瞬間格外地奇妙,似乎她整個人都要和這些星辰化為一體。
這種感覺來地快去地也快,現在想要再找到這種感覺已經是不可能。
不過這仰著頭看星星似乎有點累,薑蟬已經琢磨著是不是選個更高的地方去看星空?似乎劍宗的大殿就不錯。
“師父,你說我去劍宗的大殿頂部去看星星,這個主意怎麼樣?”
明豐瞪眼“野心不小,可惜那裡不是誰都去地了的,我還想在大殿上方喝酒呢,明未那個小心眼的都不肯。”
好吧,薑蟬聳聳肩,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在無極峰窩著吧。
“丫頭,你那劍骨不是被挖走了嗎?怎麼還能夠自創劍招?”迷瞪著眼看著星空,明豐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薑蟬笑嘻嘻地“或許是我天賦異稟?天資出眾?”
“厚臉皮!你一朝頓悟,我看你的修為也快要竄到煉氣十二層了,以後幾天先在無極峰上鞏固修為吧,我明天去幫你把那口寒潭弄回來,你說那小銀魚能順便帶回來養著嗎?”
“也許可以吧,要不師父您試試?”
“也行,那小魚乾味道是不錯。”
仰著頭有點累,薑蟬乾脆仰麵躺在地上,看著薑蟬堪稱豪爽的動作,明豐的眼裡劃過一絲讚賞。
他這個小徒兒,表麵上看上去循規蹈矩,其實內裡是個很放肆的人。她似乎對這些規矩什麼的都不放在眼裡,可是麵上卻又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
總而言之,就是這是一個內心很隨性的人。他當初第一眼看到她,就察覺到她身上的這種堪稱矛盾的性格特征。
師徒倆一個躺在墊子上,一個躺在地上,躺在墊子上的這個時不時地喝口小酒,而躺在地上的這位就苦逼了,隻能夠聞著酒香咽口水。
“師父,您可真不厚道,您喝酒就讓徒兒聞酒氣。”忍了兩秒,薑蟬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這是為師金丹之前喝的果子酒,便宜你了,以後想喝自己釀去,這無極峰上果樹還是不少的。”
明豐想想扒拉了下自己的儲物手鐲,找出來一個酒葫蘆,隨手扔給了薑蟬。
薑蟬擰開葫蘆口,撲鼻而來一股酒香味,有絲絲縷縷的甜香。她淺淺地抿了一口,“好酒!”
她在現實社會沒有喝過酒,可是經曆了這麼多的世界,怎麼可能沒有喝過酒?明豐這果子酒可是吊打那些酒,喝過了最好的,再喝彆的就索然無味了。
不知不覺喝了十來口,這酒葫蘆裡的酒似乎從來都不會減少一般。
薑蟬一方麵為得了這個酒葫蘆而高興,另一方麵再想到拜師的時候明豐給的那個儲物手鐲,薑蟬心裡忽然有了個猜測。
“師父,您這麼窮,該不會所有的身家全用來釀酒了吧?您給我的那個儲物手鐲,裡麵可是什麼都沒有,都說劍修窮,可窮成了師父您這樣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