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知道了,多謝辛夷姑姑。”小姑娘寶貝地抱著一遝子醫書,難得露出一個笑模樣。
“不客氣,我該離開了,這幾年也麻煩大家照顧了。”
大家連連搖頭“辛夷姑姑客氣了,是我們受您的恩惠頗多才是。”
“我真的該走了,大家後會有期。”看看天色,薑蟬也不多待,衝大家行了一個道禮後召喚出玄離,玄離衝天而起,轉眼薑蟬就不見了蹤影。
出了小漁村,薑蟬就恢複了她原先的打扮。一身紅色法袍格外地張揚恣意,紅衣烏劍,美麗中又帶著強大的銳氣,似乎要將人的靈魂給灼傷。
緊趕慢趕,薑蟬總算在三個月後趕回了劍宗。到達劍宗山門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今年剛剛招新回來的弟子。
他們正等待在山腳下,準備攀爬問心路。
問心路啊,薑蟬的眼中充滿了懷念。她出宗遊曆二十三年,期間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如今再度回來,劍宗還是那個劍宗,問心路依然還在這裡,似乎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一腳輕輕踏上問心路,感受著那熟悉的禁製,薑蟬笑著一步步地走了上去。
一踏上問心路,千幻的作用就消失了,呈現的是她本來的麵目。看到她那張臉,劍宗大殿上的老祖們齊齊懵圈。
“這不是辛夷嗎?她怎麼來問心路了?”明玉率先發問,她的身後站著一個麵容憨厚的男娃娃,看著劍氣逼人。
“估計是剛回來,想到之前她攀爬問心路的時候吧。”明未依然是那個劍宗掌門,他撫了撫長須讚歎道“看她已經是金丹後期,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要築基了。”
“不錯,修為很穩固,看來這些年是沒有落下。”
明豐翻了個白眼“我的徒兒自然是勤修不怠,她之前傳訊,我估摸就是這幾天她就要回來。”
“辛夷今年才四十三歲,看她這個樣子,五十歲之前必定成就元嬰。”一老祖說著瞥了一眼明豐,心裡有點不得勁兒。
這樣的美玉良才怎麼偏偏是明豐這個憊懶貨門下的?看著他手都有點癢癢,想要教訓教訓明豐這老小子。
有他這樣想法的還不是他一個,明豐一眼掃過去,幾乎個個都用那種羨慕嫉妒的眼神看著他。明豐心裡打了個突突,酒也顧不得喝了,爬起來火急火燎地準備回他的無極峰。
“師兄,彆走啊,咱們這麼多年沒有切磋,一會兒咱們切磋切磋。”明誌眼疾手快,一把扥住了明豐的酒葫蘆,這可是明豐的命根子。
明豐跳腳“你撒手!我才不要和你切磋,快撒手!”
看著明豐和明誌吵吵鬨鬨,明未也不阻止,說實話他也有點手癢好嗎?
慢慢地走在問心路上,回想著她來到修仙界以來的種種經曆,薑蟬的神識似乎遊離於她的身體之外,隻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觀看著她一路的經曆。
問心路上重點呈現了她在小漁村的那三年,那三年對她的影響可謂是極大。
“她的心境也很圓滿,我看她結嬰要不了多久了。”
看著麵沉如水的薑蟬,一老祖欣慰地笑道。作為尊長,看到小輩們成長起來這是最讓他們開心的事情。
不知不覺走到了問心路頂端,薑蟬稍一愣神,人就已經被傳送到了大殿上。看著大殿上明豐和明誌扯在一起,薑蟬眨眨眼,這是什麼個情況?
明玉笑道“辛夷彆理他們,這次出去曆練想來收獲不少。對了,這是三娃,現在也築基了,大娃和二娃都在無極峰,他們沒有過來。”
三娃從明玉背後走出來,衝著薑蟬施了一禮後才轉頭看了一眼明玉,臉上有點不好意思“見過辛夷師叔,師父,弟子有名字的,陳遠清。”
明玉撇了撇嘴“你三歲就來到我門下,為師看著你一路成長,連聲小名都不能叫了?”
三娃肩膀動了動,無奈道“可以,師父您隨意。”
他明明已經是築基一代中的佼佼者了,現如今走出去誰不叫他一聲大師兄?可是一想到他三娃這個奶萌奶萌的小名,他在弟子們中的威信似乎都要打個折扣。
看著陳遠清這個單金靈根,薑蟬微微一笑,摸出了一個玉盒“這是庚金,我也用不上,給你了。”
三娃的眼睛亮了亮“多謝辛夷師叔。”
明豐酸溜溜地“小孽徒,有好東西也不想著孝敬你師父。”
薑蟬在明豐的下手坐下,手指在儲物戒上抹了抹,下一刻一頭碩大的蛟龍屍體出現在大殿裡。斬殺了這頭蛟龍後薑蟬就沒有收拾,準備帶回來找能人打理。
“我本來是想將這團神龍血脈給師父您的,看師父您龍精虎猛的,想來是不需要了。”說著薑蟬的右掌浮起了一團神龍虛影,看著金燦燦的。
明未輕咳一聲“辛夷啊,你師娘有頭契約獸,正好是水係的,要不就給你師娘?師叔拿東西和你換?”
明豐立馬跳腳搶了過來“那可不行,我那無極峰的寒潭裡有一尾金鯉魚,這東西正適合它。”
薑蟬了然,要說這金鯉魚從何而來她還真不清楚。原本是在無極峰的,可在寒潭搬來無極峰後,那尾金鯉魚就在寒潭安家了。
它挺有靈性的,薑蟬也很喜歡它,沒少和它講道。每次薑蟬講自己對於道的感悟的時候,這條金鯉魚都會浮在水麵上靜靜地聽著。
看東西到了明豐手裡,顯然是摳不出來了,明未顯然有點惋惜。
“這蛟龍的妖丹就給師叔吧,我也用不上。”瞥了一眼下方的蛟龍軀體,薑蟬屈指,一隻玉盒送到了明未的麵前。
看著那渾濁的妖丹,明未倒吸口氣“這孽畜是做了多大的孽?這妖丹還要細細淨化一番。”
“反正在無儘海興風作浪了好長時間,要是不斬了它,估計他還會害更多的人。”
薑蟬輕笑一聲,“這蛟龍軀體我也用不上,就都給宗門了,師叔您準備拿什麼東西和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