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莊園裡除了有主人住的房子,還有給奴仆們的房間,不得不說,卡洛斯這處莊園還是很合薑蟬心意的。
自打蕊妮帶著小兒子來莊園工作後,哈米和艾米也不回去了,他們和約翰一起都住在莊園的奴仆房裡。說是奴仆房,可也比他們自家的茅草屋好太多了。
起碼下雨天不漏水。
這個世界很像中世紀的歐洲,卻又有些不同。當然了薑蟬對歐洲曆史了解地不多,也就是高中曆史學到的這些。
人們主要種植黑豆、小麥、大麥、黑麥、燕麥等品種的農作物。通常大家都是種植大麥,其次是黑麥、小麥,最後有富餘的地方才會種植一些燕麥。
至於豆子,大多是黑豆居多,這個時候人們的主食基本都是以煮豆子為主。而平時的蔬菜有韭菜、萵苣、洋蔥、菠菜、甘藍、洋白菜等等。
“日安,小姐,這是我剛剛烤出來的麵包,這是按照小姐的指點做出來的果醬。”端過來兩個小碟子,一個碟子裡是奶白的麵包,另一個碟子裡是深紫色的果醬。
薑蟬坐在書房的窗戶邊,手邊是一遝子紙,而她時不時地在紙上寫寫畫畫。敬畏地看了一眼那些紙張,蕊妮目不斜視地退了出去。
這個世界是有紙張的,當然此時它們的弊端也非常明顯。首先就是太過於柔軟,不耐儲存,但是買得起紙張的終究還是少數人。
至於羊皮紙,如今用的人也越發少了,當然在某些特定的地方,眾人的首選還是羊皮紙。
雖說莊園裡雇了蕊妮,可薑蟬的生活還是像以前那樣,需要花費的真心不多。若是缺錢了,她去森林裡轉悠一圈,沒準還會有意外地收獲。
自打上次和瑪爾維娜分彆,卡洛斯的心裡總覺得癢癢的。人的本質說白了就是有點賤兮兮的,在你眼前的時候,總是不珍惜。
可真的離開了之後,卻又牽腸掛肚的思念。況且上次他差點阻斷了瑪爾維娜的轉化,本身雙方就鬨地不愉快。
這不在沉寂了半年,估摸著瑪爾維娜的氣已經消地差不多了之後,卡洛斯才準備再過來探探路。他可沒忘了,瑪爾維娜是和他私奔出來的,可如今他卻人財兩空。
張羅了一馬車的禮物,卡洛斯隻身駕著馬車來到了他記憶中的小莊園。在到達莊園外的田地的時候,卡洛斯就瞪大了眼睛。
無他,是這裡的田地打理地太好了,地頭劃分地清清楚楚,農人在田間地頭忙碌著,這一季種的是大麥,已然到了豐收時節。
不時地有小孩子在地頭裡跑來跑去,時不時地撿起金色的麥穗。地頭非常繁忙,個個臉上都帶著豐收的喜悅。
他們能不高興嗎?這一季的糧食是白給他們的,若是他們再種一季,今年家裡的糧食就再也不用發愁了。
為了保守起見,很多人都是種的大麥,這也他們也能多增加一點糧食,更好地迎接接下來的冬季。
薑蟬也來到了地頭上,這種豐收的時刻可不能錯過。她此時站的地方正是蕊妮一家租種的地盤,蕊妮和約翰正在地頭間揮汗如雨。
哈米和艾米也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譬如說將割下來的大麥捆成一束等等,大家都忙地熱火朝天。
看著這些,薑蟬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維娜?”一道狐疑的聲音響起,薑蟬轉頭一看,是卡洛斯,也不知道他在那裡看了多久了。此刻他的臉上滿是懷疑之色,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少女居然是維娜。
以前的維娜哪裡有這麼平易近人?她是貴族小姐出身,對於底層人民難免會帶有歧視的眼光,這一點彆說維娜,就是卡洛斯也有。
可現在看來,維娜的變化很大,她會和農人們說話,雖然笑容不多,可是語氣很溫和。越是看下去,卡洛斯就越是覺得驚訝,感覺維娜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一見到卡洛斯,薑蟬的臉就板了起來,絲毫沒有剛剛麵對其他人的溫和。
“你來做什麼?”她就差明晃晃地趕卡洛斯走了,難得過了半年的舒心日子,這家夥居然還敢來她的眼前晃悠,難不成是她上次下手太輕了?
看薑蟬眯眼,卡洛斯渾身汗毛一豎“我們也是老情……不,老朋友了,我過來看望你的情況不對嗎?”
在薑蟬危險的眼神下,卡洛斯愣是緊急改口,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以前都是瑪爾維娜對他溫柔小意的,如今卻是換了個位置。
可他卻不敢對薑蟬不恭敬,實力上的差距讓他不敢有多餘的想法,就算是他的父親在這裡,估計也不是瑪爾維娜的對手。
一時間,卡洛斯是嘴巴裡直泛苦。他當初怎麼就想著轉化瑪爾維娜的?一開始的想法隻是她很合自己的心意,若是她一直這麼乖巧,他也不介意這麼養著她。
可在轉化的時候,一切都變了。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貴族小姐居然有這麼大的毅力,熬過了轉化那堪稱地獄的痛苦,反過來居然比他更加強大,轉化之後更是翻臉不認人了。
此時卡洛斯難免會在心裡犯嘀咕,之前瑪爾維娜對自己那麼溫柔,該不會是在覬覦自己的永生之力吧?
可想想他又覺得不可能,首先他將自己的身份瞞地很好,旁人絕對不會知曉他居然是吸血鬼的。其次轉化之後,瑪爾維娜的怒火他也看到了。
本質上來說,若是知道永生是這個意思,瑪爾維娜是不願意成為吸血鬼的。可此時木已成舟,一切都回不去了。
看卡洛斯緊急改口,薑蟬滿意地頷首“我在這裡很好,你沒事不要過來,平白地壞我名聲。若是讓我知道我有什麼不好的流言……”
薑蟬捏了捏拳頭,卡洛斯一個激靈“我絕對不會隨便亂說的!”
他到現在都記得轉化時,薑蟬那隨手一揮,雖說他不老不死,可還是會痛的,那種痛楚他可不想再嘗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