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她差點沒將你是個什麼東西說出來。
清源擺擺手“算了,你以後會知道的。”
薑蟬眯了眯眼“我現在發現我上了一條名叫清源的賊船,下船時候遙遙無期,原本還想著早點把你打發走,現在看來任重而道遠。”
“你還是讓我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再琢磨琢磨你接下來的事情吧,重塑肉身要那麼多好東西,我到哪裡給你找去?我估摸著短時間內咱們倆是分不開了。”
就和清源說了這麼一會兒,薑蟬就得出了不少消息,清源這家夥,當真是來頭頗大,偏偏現在的她還不能知道,也許是層次還沒到吧。
也罷,時間到了,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不就是時間問題嘛,左右那是清源自己的事情,現在她還是先把自己的生活經營好才是。
出了意識空間,薑蟬深吸了口氣,雖然這裡的空氣比不上仙界的清新,但是這裡才是她的歸屬。臉頰在墨墨的毛毛上蹭了蹭,薑蟬滿足地睡去。
次日,薑蟬早早就醒來,今天主要就是和莫叔莫嬸兒以及範院長還有鄭老那裡道彆,她要去首都,以後回來的機會也不多。
今天莫叔莫嬸兒的小飯館沒有開張,大家都聚集到了這裡。老石夫妻倆帶著圓圓,鄭老、範院長以及院裡的孩子們,滿滿當當地湊了兩桌。
大家熱鬨到很晚才散去,圓圓拖著薑蟬的手“姐姐,圓圓是不是好久都見不到你了?”
薑蟬摸了摸圓圓的小腦瓜“怎麼會?你想我就給我打視頻電話,現在聯係多方便啊,首都離這裡幾個小時的飛機就到了。”
莫叔送範院長及孩子們回去,薑蟬彎腰“我不在院裡,你們要聽院長奶奶的話,奶奶年紀大了,你們要多照顧她,有什麼事情就給我電話。要是你們學習成績優秀,期末我就會給你們獎勵。”
孩子們異口同聲“知道了,蟬姐姐再見。”
“我們會好好學習的。”
看範院長們回去了,老石甩了甩車鑰匙“鄭叔叔,我們先送您回去?小蟬就住在我們附近,正好順路。”
鄭老擺手“不用,我兒子來接我了,他還有十分鐘就到。”
薑蟬看了一眼莫嬸兒的肚子“嬸兒,你這沒多久要生了吧?可要時刻注意著,醫生有說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莫嬸兒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下個月吧,你放心,我注意著呢。”
鄭老頷首“有什麼事情就給我電話。”
薑蟬扶著鄭老“莫嬸兒這邊就麻煩您看顧了,我去了首都也顧不上家裡。”
鄭老樂地胡須一翹一翹的,“就是動動嘴的事兒,小孩子家家的,怎麼心思這麼重?”
莫叔無奈“我這麼一個大人在這兒呢,你放心,肯定把你莫嬸兒照顧地好好的。”
看著鄭老上車離開,薑蟬抱起圓圓“走嘍,咱們也回去了,等下次回來,估計要到國慶了。”
家裡該安排的全都安排好了,在悶頭睡了一覺後,薑蟬抱著墨墨,拎著綠樹蟒的寵物活動室以及一個行李箱,踏上了去首都的路程。
如果是坐飛機過去,最多也就幾個小時,可飛過去的話,墨墨和綠樹蟒都要托運,寵物遭罪。不如像現在這樣,開車過去。
一路上薑蟬和司機換著開,足足開了有十幾個小時才到了顧艦宸的一套公寓內。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薑蟬依舊神采奕奕。
和顧艦宸發了個信息後,薑蟬在床上翻滾了一番,這才抱著墨墨睡去。從今天開始,她就要正式在首都生活了,這裡也是她夢想起航的地方。
要說顧艦宸確實足夠細心,上次回去的時候特意留了一把他公寓的鑰匙,就是讓薑蟬到首都之後先有一個落腳的地兒。
公寓他已經請家政全都清掃了一遍,還擺放了綠植等等,看著非常溫馨。
薑蟬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她又不是鐵打的,該有的疲勞她也會有。在車上的時候她可不敢睡,女生出門在外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
剛剛睡醒,顧艦宸的電話就來了“醒了嗎?你第一天來首都,晚上我們一家給你接風?”
薑蟬伸了個懶腰“也行,咱們在哪裡碰麵?”
“就在我家吧,我爸媽都在,我讓聞星去接你。”
“行,到時候麵談。”
薑蟬也不矯情,她要在開學前將專利還有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好,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滿打滿算隻剩下一個半月。
還要在這裡買房置業,一堆的事情,一想到這些,薑蟬就有點頭禿。話說專利下來了,她應該算得上高科技人才?在首都落戶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吧?
晚上還要就這些谘詢一下顧艦宸,她在首都就這麼一個熟人,不找他還找誰?
聞星永遠是最貼心的,不到三點就到了顧艦宸的公寓。
薑蟬看了聞星一眼“聞特助,好久不見!”
聞星一板一眼“好久不見,恭喜薑醫生考入了清大。”
薑蟬擺手“客套的話不用多說,聞特助,公寓打理地很好,連冰箱裡都備好了食材,還有小零食,你果真是金牌特助。”
聞星露出兩個酒窩“謝謝薑醫生的誇獎,您坐好,我現在送您去顧總家。”
抱著墨墨,摸了一把它溜光水滑的毛毛,薑蟬歎氣。可惜了綠樹蟒,不能夠隨便出來,哪裡像墨墨,跟著她不知道吃過多少大戶了。
這個點兒的首都還不算堵,要是再晚上兩個小時,薑蟬嗬嗬一聲。話說為了便於出行,似乎小電驢比起汽車來更加方便啊。
不過該有的她還是要有,萬一哪天用得到呢?
每次看到顧家大宅,薑蟬都要驚歎一番,這裡當真是隻有有錢人才能夠進來的地方。當然了,光有錢還不行,得要很有錢。
車子順著大門開進去,薑蟬還沒下車,車窗外就貼上了一隻哈士奇。它的前腳扒拉在窗戶上,腦袋從窗戶外伸進來,衝著薑蟬不停地哼哼。
哈喇子都要流出來,它看著薑蟬的眼神裡滿是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