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薑蟬“我不想再見到你們,你們自己識趣點,彆逼著我動手。”
當然了,對這兩人也沒啥客氣的,就看她是什麼時候拿他們開刀。
礙眼的人一走,瓦赫就坐到了薑蟬的對麵“還是這樣清淨,我不喜歡他們。”
瓦赫很少這麼當麵說彆人不好,薑蟬聽了隻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她給瓦赫的杯子裡倒了點茶“知道老師您維護我,我很開心。事實上,如果沒有油畫,或許我早就撐不下去了。”
瓦赫看著薑蟬“我覺得你挺矛盾的,你經曆了這麼慘痛的事情以後,還能夠畫出這麼積極向上的畫作,我覺得相當不可思議,都說作品是藝術家心靈的衍生……”
薑蟬筷子一頓,該說瓦赫不愧是搞藝術的嗎?
“叫我薑蟬吧,老師。”
瓦赫眼睛都瞪大了,下一刻他湊近薑蟬,刻意壓低了聲音“雙重人格?你叫薑蟬?”
薑蟬輕笑,為瓦赫的腦洞大開“不是雙重人格,我是獨立的個體,雲傾另有其人,晚上回去和你仔細說。”
得了薑蟬的保證,瓦赫也不再多說,隻是時不時地用探究的視線打量著薑蟬。
事實上,這麼一會兒,他的腦子裡已經從雙重人格到了雲傾本人不在,而薑蟬則整形成了雲傾的模樣瞞天過海等等。
看瓦赫一頓飯吃地心不在焉,薑蟬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算了,回景怡苑吧,你想知道什麼,我會告訴你的。省得老師你東想西想,看你這一頓飯吃地,味如嚼蠟。”
瓦赫訕訕地放下筷子“我這不是驚訝嗎?”
景怡苑。
薑蟬看著端坐在她對麵的瓦赫,丫恨不得雙眼變成x射線,將薑蟬的全身上下都掃描乾淨。
“你是薑蟬?你是人嗎?”
薑蟬的臉頓時黑了,雖說她在任務世界中有過非人的經曆,可她實質上是人好嗎?
“我當然是人,我是薑蟬,老師你可以稱呼我為任務者。”
話說到這裡,薑蟬交出了雲傾身體的控製權,而自己的精神體在雲傾身邊的沙發上落座。
瓦赫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這是什麼存在?太不可思議了!那這才是真正的雲傾?”
“是,我是雲傾,瓦赫老師您好。”忽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雲傾有點晃不過神,隻是伸出小爪子和瓦赫打了個招呼。
僅僅是聽雲傾說話,瓦赫就知道這是兩個截然不同性格的人。薑蟬對他說話很禮貌,但是咬字很快,卻不像雲傾這樣尾音有點拖長,聽著有點像撒嬌。
“你好,這太讓我驚訝了。”瓦赫撲到薑蟬的沙發前,下意識地想要去摸薑蟬的手,一摸才發現摸了個空。
薑蟬輕笑“這是我的精神體,我來到這裡隻有我的精神體……”
“所以你是因為雲傾的委托才來到這裡的?要是雲傾的怨氣都平複了以後,你還會在這裡嗎?”在被薑蟬科普了二十分鐘後,瓦赫下了結論。
“嗯哼,”薑蟬頷首“老師就是冰雪聰明,這麼快就抓到重點了。”
“看雲傾接下來怎麼走吧,如果她的心誌沒有成熟到能夠一個人走下去,那我會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但是如果有朝一日雲傾不在了,我也不能再逗留在這個世界了,我會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去。”
雲傾靠著薑蟬“我舍不得你離開,看你今天這麼維護我,我可開心了。”
瓦赫這下也淡定了,他拈起桌上的葡萄“就算小蟬對付的是你曾經深愛的前男友,你也開心?不覺得心疼?”
雲傾摸了摸心口“我對他的情感早就消失了,如今剩下的都是濃烈的恨意。隻要看到他過地不好,我心裡就格外解氣。”
瓦赫愣了愣,忽然笑了出來“原本還當你是軟柿子,誰都能夠捏上一把,現在倒是我看走眼了。你這丫頭,心眼兒著實不大。”
薑蟬很淡定“老師在說誰呢?誰心眼兒小了?”
瓦赫喝了口啤酒“誰應說誰,你以為你心眼兒大?”
薑蟬“我自認自己不是心胸狹隘之輩,必要時刻我還是有容人之量的。”
“我的存在老師您就不要和彆人說了,周欣也不行。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要不是瓦赫足夠敏銳,薑蟬也不想讓他知道,可誰知道丫自己看出來了?
“我知道,你老師我又不是缺心眼兒。雲傾,你也是學油畫的,要不露兩手?”
翻了翻眼睛,瓦赫開始考量雲傾了,他對雲傾的觀感不錯,就是不知道雲傾本人的作品怎麼樣。話說他以前看的全都是薑蟬的作品,還不知道雲傾的真實水平。
“去試試吧,你學了這麼多年,我也想看看你的作品。”雖說在係統空間內看到過許多雲傾的作品,可那終究比不上真實看到的作品。
雲傾也不推辭,她也想看看自己在係統空間內磨煉了這麼多年,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雲傾在畫室內畫畫,瓦赫和薑蟬就坐在畫室的一角,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在褪去了對薑蟬來曆的好奇後,瓦赫的好奇心上來了。
拉著薑蟬問了許多她以前的經曆,薑蟬挑挑揀揀地說了一些,聽地瓦赫是心馳神往。
“當初我還疑惑,你看著年齡不大,怎麼知道那麼多,現在我算是找到答案了。”
接著瓦赫湊近薑蟬,“真的有吸血鬼的存在啊?怎麼樣?美不美?是不是真的以新鮮血液為食?有沒有狼人的存在?”
想到瑪爾維娜那一世,薑蟬眼神有點迷離“那個世界有吸血鬼,狼人沒見過,你們這裡沒有,相當美,就是體溫太低,膚色太白,彆的和人沒什麼兩樣。”
“能夠獨立地在日光下行走?不會出現一接觸到太陽就燒焦的情況?”瓦赫的呼吸急促了幾分,他是純粹的西方人,對西方的這種神話傳說非常感興趣。
“當然,神話不可儘信。”睨了瓦赫一眼,薑蟬看向全身心沉浸在畫畫中的雲傾“她似乎全身都在發光一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