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看著下方闔家團圓的場景,薑蟬嗤笑一聲,她早就說過,她不是濫殺無辜的人,隻是曾經參與過的秦家的老一輩們,誰都彆想逃得開!
“廢了他們的丹田,再將他們關到地牢,每天隻給送一餐飯,保證他們還有一口活氣。若是有人想尋死,那就直接誅了他這一脈。”
薑蟬掃了一眼幾個板著臉的族老,隨後撐著臉頰看著下方的這些人“至於你們,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你們也隻能夠在這裡待著,彆想打什麼鬼主意。”
聽薑蟬這麼交代,秦家的這些族老們個個都瞠大了眼睛。如今他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為他們一旦死了,全家老小的性命就跟著斷送了。
就算是為了孩子,他們眼下也要活著!這個蕭勝楠當真狠哪,連讓他們尋死都不能。
聽得薑蟬對他們網開一麵,秦家的小輩們各自拱手“多謝蕭大俠不殺之恩,這段時間我們會待在藥王穀。”
薑蟬挑眉“你們倒是乖覺,我倒是想要把你們全都打殺了,可你們秦家人不講道義,我卻不能越過我的良心和底線,這世間有底線的人總是活地艱難一些。”
被薑蟬說地臉色訕訕,那幾個被推出去嚇唬了一通的孩子也低著頭,他們最大的已經十六七歲了,早就通人情曉事理了。
按照江湖恩怨來說,今天就算蕭勝楠把秦家滅門了,傳到江湖上眾人也不會指責蕭勝楠,隻會說秦家罪有應得。
“封了他們的內力,帶他們下去安置。”扔下這句話,薑蟬看了眼立言幾個人“你們做地很好,跟我過來。”
立言等人頓時喜上眉梢,跟在薑蟬身後進了秦無咎的書房。自從秦無咎被薑蟬製伏後,他的所有東西都被薑蟬征用了,包括這間書房也是如此。
看著架子上浩如煙海的藏書,薑蟬聳聳肩“你們做地很好,現在,這些是你們的了。”
立言立行立德等幾個師兄弟對視了一眼,立言拱手道“多謝蕭大俠慷慨,在您沒有發話之前,我們師兄弟不會離開藥王穀半步。”
薑蟬勾唇“你倒是個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我不希望在江湖上聽到任何有關於藥王穀的傳言。”
立言躬身“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薑蟬滿意一笑,秦家現在是落到了她的手裡,現在就看名劍山莊的人什麼時候過來了。
估算下腳程,名劍山莊的人起碼也要在一個月之後才會到。一個月,嘖嘖,薑蟬搖頭,看來她的修煉要更加抓緊了。
薑蟬是五月份到這個世界的,這中間要料理秦家,一下子就花了一個多月。原本估計的名劍山莊到來的日期,也一直拖延到了年底。
這日,在結束了例行的修煉以後,薑蟬慢吞吞地起身“我倒是忘了,自從上次見過以後,我已經有半年沒見到秦妙妙了,也不知道大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蕭遠站在薑蟬的身邊,一板一眼道“也就那樣,她做夢都想著名劍山莊的人過來,想要對方幫她報仇。”
薑蟬挑眉,“去見見她吧,總歸相識一場,也不能太冷漠了。”
慢悠悠地走到地牢,裡麵關著二十來個男子,在地牢的最深處,則是秦妙妙和秦無咎父女。這些人個個形容憔悴,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每天的餐食隻夠飽腹。
他們還沒有內力,憔悴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在最後一間地牢口停下,薑蟬看著枯坐在地牢深處的秦無咎,再看到形容枯槁的秦妙妙的時候,她忽然玩味地一笑“你說名劍山莊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過來?想來歐陽清也不是真的就對你情深似海了,否則外麵如今怎麼都是他和玉露仙子的傳聞?”
蕭遠同情地看了一眼秦妙妙,這話紮心了,話說這玉露仙子是誰?他怎麼沒有聽說過?外麵有這個傳聞嗎?
看秦妙妙抱著膝蓋,薑蟬也不惱火“聽說這位玉露仙子,是武林第一美人,不僅劍術卓絕,而且善良大方,和歐陽少莊主可謂是天作……”
不等薑蟬說完,秦妙妙就撲到了地牢的柵欄前麵,她牢牢地抓住欄杆“清哥哥他不會這麼對我的!我們明明兩情相悅,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等清哥哥過來,我一定要讓他們把你都殺了!”
“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我們藥王穀養的最卑賤的藥奴,你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的麵……唔……”
正在秦妙妙大放厥詞的時候,蕭遠倏地伸手掐住了秦妙妙的脖子,直掐地她腳尖離了地,眼睛直往上翻,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著。
薑蟬也不動怒,她這麼好的養氣功夫,怎麼會被秦妙妙的幾句話氣到?
她看了一眼秦妙妙“看來精力很充沛,將她送到藥奴房去,點了她的啞穴,交給立言做藥奴吧。”
她看著秦妙妙瞪大的眼睛,再看向秦無咎毫不掩飾的關心,薑蟬笑地格外殘酷“當年我在秦無咎的手下當了十年的藥奴,那麼你也給我當十年的藥奴,不夠十年不算數,公平地很。”
秦無咎總算說話了“妙妙她武學天賦不好,她撐不下來,你有什麼仇怨都衝我來吧!”
薑蟬看都不看秦無咎,“帶上秦妙妙,我們走吧。”
她正要扭頭離開,忽然察覺出不對勁。
“等一下,把秦無咎關到那個牢房去。”
從她進來到現在,秦無咎的姿勢一直都沒有變過,這無疑很不尋常。薑蟬眯了眯眼,難不成這地牢底下還有什麼暗道?她可不能讓秦無咎這老匹夫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蕭遠也和薑蟬想到一塊兒去了。他進去不顧秦無咎的反抗,直接拎著他扔到了對麵的地牢中。再將秦無咎的被子掀開,下麵赫然是一條地道。
蕭遠下去查探了一番“已經挖了有五六裡了,看方向是通往藥王穀外麵的。我在前麵隱約聽到了水聲,他估計是想要從河道裡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