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要說玄天教主本來也不想這麼快就改變主意,這不是騎虎難下了嗎?再有他對玄天教眾很放心,畢竟是江湖第一大派,還能夠沒有優質弟子?
況且每個門派隻有一本先天功法,蕭家能夠拿出來一本先天心法,這可比一個武林盟主的位置重要多了,說白了,此時的玄天教主已然將目光聚焦到了薑蟬即將要拿出來的那本心法上。
並且他對這部心法是誌在必得。
薑蟬挑眉,頓時就明白了玄天教主的意思,隻是她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是騾子是馬,還是要比了之後才知道。
場中和玄天教主這麼想的並不在少數,誰會嫌棄自家的心法多的?
玄生掃了一眼,幾乎每個門派世家隨行的弟子都有十來個,作為最靠近鏡明湖的玄天教,他們能夠參加的弟子就更多了。
“老衲有個建議,每個門派十個名額,至於散修……”
薑蟬接口道“建議成立一個散修聯盟,每年也給散修聯盟十個名額,今年就不限製散修參加的人數,從明年開始,建議散修聯盟選拔十人參加。”
“這倒是公平,那參加大比的弟子的年齡和修為限製呢?”
薑蟬思忖了下“就以二十歲為限製吧。”
玄天教主看了薑蟬身後坐著的十二個弟子“還要加上一條,得要是二十歲以下的後天高手。若是來先天高手,那也太不公平。”
薑蟬挑眉,老狐狸!這明擺著就是看到蕭家優秀弟子太多,他擔心自己門派敵不過。其實玄天教主心裡也苦,蕭家不是才重建十來年嗎?十來年就培養出這麼多先天高手?
看看他們的年紀,清一色的幾乎都才二十不到。這要是去參加門派小比,自家的弟子剛上去都被秒下來了,這還怎麼比?
薑蟬也不生氣“那我們就將這門派大比分為兩個層次,一個是二十歲以下的後天,一個是三十歲以下的先天,後天各派限出十人,先天也以十人為限吧。”
“先天小比十個人是不是太多了?”有人有不同意見了,有的門派找足十個先天都不容易,更不用說還要是三十歲以下了。
薑蟬老神自在“不會,他們會越來越強大,以後年輕的高手會越來越多。隻有多交流多學習,才會更快速地提升自己。”
“那先天小比的獎勵呢?”
薑蟬琢磨了下“後天修為小比獎勵就是先天心法,至於先天小比頭名可入蕭家學習三年,第二名學習兩年,第三名學習一年。”
她說著看了一眼彆的門派“蕭家的獎賞非常豐厚,各位可千萬不要吝嗇。”
玄生自然堅定不移地站在薑蟬這一邊“前三名也可以去少林學習,老衲定當掃榻歡迎。”
這就相當於後世的交換生的概念了,隻是如今被薑蟬照搬了過來。當然在這麼一個敝帚自珍的年代,薑蟬這麼做讓大家都覺得她是冤大頭。
她是嗎?當然不是,隻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彆人來蕭家學習,蕭家也從他們身上汲取養分,雙方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看玄生表態了,其餘門派也讚同“我們也沒有異議,隻要是門派小比獲勝的前三名,都可以去敝派學習,敝派絕不藏私。”
“至於獲勝者想要到哪個門派學習,誰都不得乾涉,全憑個人自願。”
“沒錯,這樣才公平。”
與此同時,蕭辰林幾人在咬耳朵“好吧,大師兄到六師兄,他們幾個都是要參加先天小比的,後天小比就咱們幾個參加了,咱們一定要拿個第一回來!”
蕭遠耳朵動了動“話彆說地太早,到時候上去被彆人打臉,看我回去不削你們!”
蕭辰林握著拳“才不會!我們肯定會得第一的!”
他是後天十一重的修為,距離突破後天十二重指日可待。隻是這孩子性格跳脫,平常大大咧咧的,蕭遠沒少跟在他後麵操心。
那邊還在掰扯這次門派大比的各個條條框框,要不怎麼說群策群力呢,就這麼短短的一小會兒,就已經商量出一個條款出來了。
各個門派世家的掌權人都上去簽字以後,這份門派大比的契約就正式定下了。以後每年的九月十五,門派大比都會如期舉行。
今年因為是玄天教發起的,自然是玄天教安排這其中的事情。到了第二年門派大比,相應的事宜就是上一年後天獲勝者門派舉辦,以後曆年都是如此。
這樣也公平公正,大家都沒有異議。
蕭遠道“總感覺以後我們蕭家清靜不了。”
薑蟬微笑,這位的信心也太強了,和剛剛蕭辰林大放厥詞似乎沒有什麼區彆。這還沒比賽呢,就想到了往後幾年籌辦門派大比的事情了。
這話要是傳出去,分分鐘被人打好嗎?
敲定了門派大比的規矩,玄天教主看向大家“今天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明天正式開始門派大比,正好也在今天晚上之前將本次參加門派大比的名單交上來。”
薑蟬掃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的少男少女們“說說,你們誰參加?”
十二個弟子齊齊上前一步,就連兩個醫學部的女弟子也不例外。她們的眼神裡滿是躍躍欲試,主要是她們甚少和彆人動手,再說這是第一次門派大比,她們難免有點興奮。
薑蟬數了一下,“還挺巧合,你們就一人一半吧,輸了可不許哭鼻子,這世界上強者那麼多,總會有比你們厲害的。”
兩個女弟子笑嘻嘻地“族長,我們就是來見識見識,真要輸了我們也不生氣,我們是學醫的,武學隻是副業。”
看她們心態好,薑蟬揮揮手“自己過來把名字寫上,報完名我們就回客棧。”
蕭家一共就這麼多人,薑蟬壓根兒就沒想上,雖說她今年正好卡在了三十歲這個點上。但是她上去,那不是以大欺小嗎?
弟子們報完名出來,說說笑笑地往鏡明客棧走。卻不防幾個江湖散修攔住了薑蟬這一行人,看著這麵熟的幾人,薑蟬挑眉“許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