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看小丫頭扁著嘴又要哭,張銳忙安慰她“亞亞真厲害,咱們這裡這麼多人,隻有你是治愈係,你說你厲不厲害?”
亞亞眨眼“真的?我真的那麼厲害?”
張銳堅定地點頭“當然,你和那位喬醫師有同樣的異能,你是我們的希望!”
“而且你現在還小,等你異能進階後,你能夠淨化的晶核更多。”揉了揉亞亞的腦袋,張銳親自去將亞亞爺孫倆安置下來。
目前看來,他們這裡已經有了自己的奶媽,隻是這位奶媽還太小了,他還要儘可能多地尋找更多的治愈係。
張銳輕輕歎息了一聲,轉眼他又振作起來,不管怎麼說,他們總算是有了一位治愈係,這可比什麼都重要。
徐岩將這些事情聽了個清清楚楚,在看到亞亞手裡那透亮一些的喪屍晶核的時候,徐岩的瞳孔猛然一縮。
他自然聽說了斌子的事情,話說斌子之前還是他手下的兵,隻是他覺醒了異能之後,他就和另外的異能者組成一個隊伍了。
但是對於斌子等人的消息,他還是時刻關注的。下午的時候聽說這裡來了一位治愈係的異能者,居然將斌子身上的喪屍毒素祛除了。
這代表什麼?徐岩的呼吸都沉重了那麼一瞬,在看到還不及他大腿高的小姑娘的時候,他又慢慢平靜下來,沒關係,有他們護著,這個小姑娘總會平安長大的。
張銳看了一眼徐岩“我記得你手下有個水係異能,亞亞以後就勞煩她多多照顧。”
說著張銳看了一眼黃毛,眼神裡滿是嫌棄“在沒有將這小子帶出來之前,彆讓他在亞亞麵前打轉轉。”
徐岩立刻立正“是,首長!”
再說薑蟬這裡,喬鹿鳴坐在後座上“姐,我們可以讓亞亞留在這裡的。”
薑蟬握著方向盤“人各有誌,走了一個亞亞,誰知道以後我們還會不會遇到彆的治愈係?相比較於我們,老爺子明顯更信任張銳。”
喬鹿鳴扁扁嘴“我們以後也會更加強大的。”
薑蟬頷首“當然!”
她想要傳達的消息都已經傳達到位,薑蟬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目前她就是治愈係達到了三階,水係和精神係異能還在二階打轉轉,從明天開始,她就要帶隊出去狩獵更多的喪屍晶核了。
在這麼一個世界,她最需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鍛體的動作她已經交給了張銳,至於他們會練到什麼程度,就看他們自己的意誌力。
她自問自己能夠做的都已經做了,總不能她一個人帶著所有人往前麵走吧?還是要他們自己努力才行。
離開駐紮地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出頭,薑蟬看了看天色,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太陽落山的時間也越來越早。
薑蟬一踩油門,儘管末世充滿著種種殺戮和絕望,可在這裡她卻如魚得水,或許是因為她潛藏著一顆不甘寂寞的心臟?
在這裡她可以放開了手腳,不必瞻前顧後,在麵對喪屍的時候,她想做什麼就能夠做什麼,要她說,這裡委實是一個發泄的好去處。
隻是在發泄的同時你需要強大的實力,否則會很容易把自己也搭進去。
越是臨近傍晚,在街道上看到的喪屍就越多。在察覺到薑蟬動靜的時候,喪屍們統一向薑蟬的方向聚攏過來。
薑蟬眯了眯眼,行駛速度不變,卻中途轉換了下方向,與此同時她將車窗搖下一點縫隙,手指連彈一連串的小水珠就彈了出去。
在水珠到達喪屍麵前的時候,薑蟬忽然握了握拳,沾到各個喪屍身上的水珠忽然一下子爆開,圍攻的喪屍頓時倒了大片。
喬鹿鳴坐在後座上,下意識地鼓掌“姐姐你真厲害!我也要學這個!”
薑蟬“等你到了二階後期就教你。”
喬鹿鳴興奮“我回去就用晶核升級。”
為了讓喬鹿鳴的修行更穩,薑蟬限製了喬鹿鳴使用晶核的數量,不是讓喬鹿鳴急於提升異能等級,而是先讓他熟悉自己的異能,勢必要做到對自己的異能了如指掌。
因為喬鹿鳴年紀尚小,若是一味隻提升異能等級,而不將異能吃透,以後會留下無窮後患。不如趁著現在,寧可慢一點,也要更穩妥一些。
看著那片片倒地的喪屍,喬鹿鳴可惜地撇嘴“可惜現在不能帶回去。”
薑蟬挑眉“不可惜,明天帶林遠航過來一趟,火係異能不用可惜了,正好過來將這些喪屍焚毀了。”
事有輕重緩急,喬鹿鳴也隻是惋惜,卻決口不提下車收集晶核的事情。末世一個月,他深刻地體會到晚上有多麼危險。
薑蟬也惋惜,她歎了口氣,陳康都能夠遇上二階喪屍,怎麼她就沒有遇到?不甘心地捏了捏手指,薑蟬帶著喬鹿鳴回了小區。
為了能夠更好地生存,臨近小區的幸存者們都搬進了薑蟬所住的小區。小區警衛室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在看到薑蟬的小車後,警衛們的心都放了下來。
不管是承認還是不承認,薑蟬都是毋庸置疑的團隊領袖,既然決定留在這裡,他們當然希望薑蟬一切都好。
看著值班室裡的兩個凍地正在跺腳的小夥子,薑蟬有點不忍心,她在儲物袋裡找了找,裝作從後座拿了兩件軍大衣和幾塊麵包“晚上冷,你們拿著禦寒吧。”
明明喬呦呦的年齡比這兩人都要小,可誰也沒有這個感覺。兩個小夥子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接過軍大衣,剛剛穿上他們就不由地歎了口氣。
薑蟬提醒了兩句“要是實在太冷就在這裡鍛體吧,體質增強了,也就更耐寒暑了。”
這也是無奈之舉,她沒有辦法改變末世的天氣,也隻能夠讓他們自身強大起來,也讓他們更能夠適應末世的環境。
這也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看薑蟬的車進去後,一小夥子狠狠地咬了一口麵包,眼眶都有點泛紅,也不知道是感動的還是凍地,他旁邊的男人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值班室裡一時隻剩下吃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