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白飛靠在白桃的懷裡“她是故意的,我看到了。大姐,我們一定幫你守著,你念書那麼辛苦。”
白萍心神一凜“好,我一定好好看著。”
白桃“大姐你有這個意識就好,我們都會幫你盯著的。總感覺這次回來,波折不會少。”
姐弟四個坐在一起說話,白龍比白飛小一歲,現在就在鎮上的小學念書。因為被溺愛著,平時熊的不得了。
看白萍幾個湊在一起,白小龍撇撇嘴,還是湊到了白飛身邊“飛飛,你們在說什麼?”
白飛這孩子內秀,很少將家裡的話拿出去說,這不他抿唇笑道“我們在說暑假應該做什麼。”
白桃摸摸白飛的腦袋,她對這個小弟是疼惜的,小弟上輩子被白建成他們養的怯懦,畢業許久都找不著對象,工作也普普通通,就因為他膽小擔不起事兒。
但是現在白飛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白桃自然高興。
白小龍“飛飛,我媽說你們家賺大錢了,要不然大姐根本就念不起書,是真的嗎?”
周娟耳朵一動,沒想到這話是從侄子嘴裡問出來的。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小嬸兒,看的對方有些心虛的轉移視線,這才笑道“也沒有賺大錢,我們這不是窮嗎?”
“全家六口人,隻靠白建成一個人的工資可怎麼活?我隻能夠自己找點事情做。我在飛飛他們學校外麵支了個攤子,平時風裡來雨裡去,也幫著減輕些負擔。”
“小攤販啊?”白小叔砸吧砸吧嘴“那可不體麵!”
周娟“想要體麵,就活該窮著吃不上飯?我也是沒轍,再不想辦法,孩子們在城裡要餓死。建設你們在家什麼都有,我們是什麼都要靠買。”
她看了一眼白奶奶“當初說好了建成的地建設一家幫著種,給我們點口糧就好,可我們在城裡這麼久,一斤口糧都沒有,我自然要想辦法活下去。”
白奶奶臉上掛不住“這種高興的日子,說這些事做什麼?”
周娟“是我要說的嗎?我要是不說,建設兩口子還以為我們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
白爺爺敲敲煙袋“行了,阿萍辦酒的事情怎麼說?”
白建成“已經都聯係好人了,明天就有人過來操辦,我們給錢就好。”
白小嬸兒“這麼隆重?自家辦就好了,錢都給外人賺了去了!”
白建成“不用了,沒的讓大家跟著忙碌,而且我們也有事,在家待不了多久。”
家裡確實有事,白建成也沒說謊,他要盯著房子裝修,而且這大半年來,他身上的那點大男子主義都被周娟磨的不剩什麼了。
有的時候就是如此,在一個家庭裡,誰賺的錢多,誰就更有話語權。再加上白桃幾個旗幟鮮明的站在周娟那邊,白建成的那點子氣焰自然被打擊的不剩什麼了。
原本白建成還想著回家說他們買房的事情的,現在一看這個樣子,他想炫耀的心思立刻就熄滅了。白萍複讀的錢他們都這麼眼紅,要是知道他們買房了,那眼裡還不得滴血?
再加上白桃,一想到白桃的能力,白建成更是深深的閉上了嘴。在白桃成年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將這件事說出來的。
從本心來說,白建成不算壞人,他不想做個好爸爸嗎?他自然也想,但是以前事實就是這麼殘酷,全家六個人,隻靠他一個人賺錢,他壓力大負擔重,每天累死累活,回來還要和周娟爭吵,是個人都會累。
貧賤夫妻百事哀,以前的白建成一家是最鮮明的寫照。在肩上的重擔有人分擔後,白建成難免會鬆口氣,那麼脾氣修養自然也會比以前好上許多。
白建成不說買房置業的事情,周娟自然也不會提。來之前她還和白建成提起過這茬,當時白建成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們絕對不會這麼想。
現在一看,啪啪打臉了吧?話說打臉這個詞還是阿桃說的,如今放在這兒,確實再合適不過。
“阿萍去念大學了,很快就要到梨子了,梨子今年應該念初三了吧?”
白梨笑笑“嗯,我明年就考高中了,到時候我也要去大姐的高中念書。”
周娟“白梨成績一直都很好,我最發愁的就是阿桃了,阿桃成績一般,比她兩個姐姐可差遠了。”
白桃翻了個白眼,她和周娟說過她以後可以走美術生的路線,可惜沒到那一步,周娟總是不相信,平時擔心的不得了。
她已經很努力了,但是該不會的地方她還是不會,雖然她這個成績放到美術生裡已經很拿得出手了。
看白桃生無可戀的樣子,白萍和白梨都吃吃的笑了出來。平時白桃那麼能乾,唯獨在學習上,讓她們大有成就感。
白萍打圓場“阿桃有自己優點,媽,這世上又不是隻有讀書這一條路。”
白梨“就是,媽,你可彆這麼說三妹,三妹平時很努力的。”
白建成也幫腔“就是,可彆這麼當麵批評孩子。”
周娟氣笑了“行,感情你們都是同一國的,就我是惡人?”
白飛抱著她的手“哪有,媽,我們是大孩子了,也要麵子的。”
周娟揉了一把白飛的腦袋“行吧,你們都有道理,媽,咱們先回隔壁了,那邊還要打掃下,我們就不再這裡多坐了。”
白建成在鄉下是有自己的房間的,當年白小叔成家,老兩口把他們一家分了出去,以後要跟著小兒子過,這不周娟六個人隻能夠擠在隔壁的兩間小房子裡。
白建成自己在房子外麵搭了個簡易的灶台和廁所,若不是他自己進了車間,那日子更加難過。
到了隔壁以後,周娟拿著抹布擦擦洗洗,白桃幾個也沒閒著,都幫著做點力所能及的小事。
周娟“幸好你爸沒糊塗,沒說房子的事兒。”
她的聲音壓的極低,顯然也擔心隔牆有耳。
撇去怯懦的性格,白梨的心直口快也漸漸的展現出來,她擠了擠抹布“爸又不蠢,見到什麼人說什麼話,他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