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女王,得哄著!!
其他人心中多少有點兒為左丘藐叫不平,這些日子以來,孫淑宜母女都不在,祖宅又頻頻出事,還不都多虧了六爺回來主持大局?
“諸位,你們也累了一夜了,趕緊回去休息去吧。”左丘藐的聲音再次響起,有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暖進了其他人的心底。
“六爺,那你呢?”楚薑一臉擔憂地問。
“三嫂旅行歸來,不能沒個人去接機,我與她也有些年沒見麵了,正好順便將最近發生的事兒,詳細地跟她說一說。”左丘藐又捏了捏眉心,疲憊感不難發現。
左丘家眾人心中對左丘藐的最後一點排斥,也因此消失了。
之前因為左丘藐當年是等於被家主驅逐的,所以,對於他的主事,其他人心中多少都有些抵觸。
可是現在,看著他為了家族,這樣勞心勞力,明明也是一夜沒睡,累的不行,甚至昨夜救火的時候,還受了些傷,現在居然還要強打著精神去機場接夫人。
……
左丘家夫人歸來,六爺短暫主事後再次被奪權,屈居後院。
這則消息,在孫淑宜的車子駛進左丘家大門後,以飛快的速度,傳遍整個武清城。
很多人為左丘藐抱不平,危難之際,人家六爺千裡迢迢趕回來,不計前嫌地忙前忙後,現在,孫淑宜旅行玩兒夠了,回來了,用不著人家了,就一腳把人家踢開了?
還讓一個大男人住在後院,這對於大家族來說,是絕對的侮辱。
而此時左丘家後院,被全城人同情的左丘六爺,正靠坐在床頭,一臉病容,床頭還放著未喝完的藥,整個房間都彌漫著苦澀的味道。
楚薑從外走進,“六爺,大爺一脈和二爺一脈的人,已經去找孫淑宜了,不過卻被孫淑宜以每家十萬塊喪葬費打發,他們不滿意,現在正鬨著呢。”
左丘藐蒼白的臉上勾起一抹譏諷的笑,“讓他們繼續鬨,鬨的越大越好。”
語氣一頓,左丘藐突然看向窗外,眼眺遠方,眼神帶著些許追思,“你說,她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有這樣蠢的母親呢?”
楚薑沒有應聲,他知道,六爺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
“六爺又想她了?”
左丘藐笑了笑,眸中卻閃過一抹狠戾,“她的東西,這些蠢貨憑什麼占為己有?從前,是我實力不夠,所以隻能忍著,可是現在,我會親自將他們欠了她的,一點點地拿回來!她們……都、該、死!”
語氣透著濃濃的狠戾,眸中閃過恨意。
可是,在這恨意過後,卻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不知為何。
“左丘苒那丫頭的事兒調查的如何了?”神色收斂,左丘藐又恢複成了一副傷勢未愈,疲憊不堪的模樣。
楚薑搖了搖頭,“和咱們之前的調查結果並無不同。”
這就說明,左丘苒真的隻是個簡簡單單地被左丘家找回的‘患了病’的睡美人,沒什麼可疑的。
可也就是這個沒什麼可疑,才是最可疑的。
左丘藐雙眸微眯,“繼續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