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女王,得哄著!!
不行,他得把苒丫頭帶走,都說近墨者黑,彆讓苒丫頭也被孫淑宜給帶歪了。
“苒丫頭,想要拜我為師,就跟我來。”他不強迫,就這樣自己先走了,至於左丘苒會不會跟上來,全看她自己的選擇和造化。
左丘苒自然是跟上去了,她這具身體並沒有半點兒功夫底子,日後她憑著這身體行事,難保不會暴露出什麼,雖然她不擔心什麼,但是,到底還是有些麻煩。
而且,這個師傅也不錯,除了饞了點兒,倒也沒什麼,她養得起。
也願意養。
苗思雲幸災樂禍了一會兒,也離開了,對於四長老再收徒弟,她樂見其成,從此以後,左丘菡再也不是唯一,而且,看今日這架勢,她那家主之位能不能坐穩還不一定呢。
嗬,孫淑宜,咱們走著瞧!
人很快散儘,隻剩下二長老和左丘藐。
“你的傷勢如何?”和整日一張笑麵的四長老不同,二長老嚴肅慣了,就連關心人,也透著一種威嚴,語氣生硬的很。
左丘藐流了很多血,此時臉色已經有些慘白,卻還是撐起一抹笑意,搖了搖頭,“不礙事,勞二長老掛心了。”
二長老點點頭,拿出一瓶止血藥,“這藥粉可快止血,你先用上,然後再去醫院縫合。”
左丘藐接過裝藥粉的瓶子,掃了一眼,眸色一頓,眉頭飛快的蹙了一下,隨後又鬆開,點點頭,“好,謝謝二長老賜藥。”
他一字一句都滿含著對二長老的恭敬,好似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對明明受了傷,卻還被人忽視,丟在這裡不管一事毫無怨言。
這番姿態,倒是入了二長老的眼,難得地多說了幾句,“這幾年,委屈你了。”
他指的,是左丘藐被流放的事兒。
“二長老言重了,小菡初掌事,需攏權,需立威,這些我都省得。”若換作是他,隻會做的比左丘菡更狠,更絕。
“你不怪她?”
“不怪。”
二長老點點頭,“你是個好樣的,放心,左丘家虧待不了你。”
說完,二長老親自喚了人來,將左丘藐送去了醫院。
此時,已是後半夜三點,武清城的日頭出來的早,天色已經微微有些擦亮。
左丘苒跟在左丘承的身後,始終保持著三步遠的距離,同時,時不時瞄向自己的小短腿兒,眼神帶著幾分怨念。
什麼時候才能長的長一點兒?
“苒丫頭。”前麵的左丘承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這裡是左丘家禁地之內,算是第二道防線的外圍。
“不知道。”左丘苒搖搖頭。
左丘承指了指身後的方向,“對著那裡,磕頭。”
左丘苒沒有絲毫詫異,當年她拜師的時候,四長老也是把她帶來了這裡,對著禁地中心的方向磕頭。
他說,這才是真真正正,入了左丘家一脈。
當年,她不懂。
現在,仍舊不懂。
可是,她還是聽話地跪下來,磕了三個頭。
起身之後,額頭上還粘著一點兒地上的泥土,左丘承親自過來幫她擦乾淨,“現在,再給我磕頭,就可以叫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