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女王,得哄著!!
左丘家,在禁地外守了一夜的人,什麼都沒有現,偏偏他們一晚上精神緊繃,到了天亮,已經徹底累成狗,癱的一下都不想動。
“看來這賊人沒有同夥,是一個人。”
“禁地已經沒有聲音了,估計那人已經被絞殺在陣法中。”
護衛們一邊低聲討論著,一邊往回走,禁地外,隻留下了上官媚一人,眯著雙眼,看著禁地裡麵的方向,所有的不甘和怨氣,全部都表現了出來。
“左丘菡,你以為你死前擺了我一道,讓我無法真正激活你的血脈,繼承你的一切,就真的進不了這禁地了嗎?哈哈哈……可你不知道,上天是眷顧著我的,不然,也不會在你死後,突然冒出來個你的同父異母的妹妹,這三年她沉睡著,血液無法對陣法起作用,可是現在,她已經醒了,所以,這禁地裡的東西,注定是我上官媚的!”
上官媚看向禁地的眼神,帶著一種勢在必得。
“什麼人!”
突然,上官媚扭頭看向身後,眼神狠戾,手下意識抽出長鞭,狠狠向那邊揮去。
一道人影閃過,用幾個石子輕易躲過了這一鞭,而後,消失不見。
上官媚攥了攥拳,沒有追過去,她看到了,那人的手,包著紗布……
……
納德酒樓,上官媚日常巡視工作,猛地將手中賬本往桌上一拍。
“這筆賬是怎麼回事?”
出納掃了一眼,“這些都是前些日子六爺簽的單。”
“六爺簽單?我什麼時候給他這個權利可以簽單了?又是什麼時候讓你擅自作主答應讓他簽單了?我請你來是讓你收錢的,可不是讓你給人簽單的!”
上官媚的聲音很大,大到整個納德酒樓的大廳都可以聽到,還好現在時間還早,沒有客人上門。
出納很委屈,“可是,以前大爺、二爺他們也都是簽單的啊……”
“他們能一樣嗎?左丘藐他……”
“家主說的沒錯,我和大哥、二哥的確是不一樣,我隻是左丘家抱養來的,怎麼能享受同樣的待遇呢?”一道溫和的聲音,打斷了上官媚的話。
所有人都不知道左丘藐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聽到了多少。
他的手上還包著紗布,臉色不帶多少血色,看著有些盈盈弱弱的,忍不住讓人心疼,也讓人心生同情。
“這張卡裡的錢,足夠支付我前些日子簽單的費用了。”左丘藐將一張卡塞進了出納的手中。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查查這卡裡有多少錢?”上官媚瞪了那出納一眼,很嫌棄地道了一句,“真是廢物!”
左丘藐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小菡,你……”
“停!小菡也是你叫的?”上官媚的語氣中,絲毫不掩飾對左丘藐的不屑和鄙夷。
左丘藐的眸底閃過一抹寒光,嘴唇微抿,最終還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乾笑一聲,換了稱呼,“家主。”
“這件事錯在我,你不該責怪小張,她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